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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收到十日后要出嫁的命令的越清河躺在本属于公主的床上,望着头顶悬着的白色祥云案样的帷帐发呆。
这短暂的三天,让越清河明白了一个惨痛的事实,天大地大,公主最大,凡是清河公主说的,必须招办,凡是清河公主不喜欢的,必须杜绝。
越清河深深感受到了这个封建社会地主阶级对贫民的压迫。然而她还只能乖乖地妥协决不能反抗。
为什么?因为她是神仙搬来的救兵,是专为正牌公主而生的替身。因为这位容貌举世无双脾性霸道到爆的公主权利广泛,她的地位与尊严不容人权挑战。
从这三天发生的事情就可以看出,她毫无翻身之地——被穿越,被成为公主的代嫁替身,然后被出嫁,一次出嫁未遂,还要接着嫁。唯一的欣慰就是对象一次比一次地位高级,先是丞相,现在是太子了。
能逃婚吗?这个陌生的世界,一个没有身份且什么都不会的弱女子,能逃到哪去呢?
一失足成千古恨,谁让那个仙人老头问她愿不愿意穿越当公主时她随口的说了个“好”呢?
算了,母上君经常说:既来之则安之,以不变应万变。逃又逃不掉,回又回不去,只能按部就班接受了。
“你愿意嫁给他,一生与他不离不弃,无论美丑与贫富无论健康与疾病吗?你愿意这样做吗?”越清河举起左手做一个狐狸说话的样子。
“我愿意。”越清河举起右手的狐狸,自问自答道。
同样的夜晚,同样名字的人有着不同的心情,那厢现代版越清河纠结纠结出嫁之事就安然睡去了,这厢公主版越清河眉头微蹙,面前一盏白纱罩灯,照亮眼前木案之上的黄色布帛。
这是半个月之前,来自晋国大君的亲笔书信。
上面写着,希望名动天下的越国三月公主嫁给晋太子,许以太子妃身份,永结同好。
清河公主望着摇晃的烛火,微微出神。
父皇身子一直虚弱,子嗣也稀薄,纵使母后在世时为父皇娶了许多妃子,也只得了除自己在外的两个妹妹。
三月清河映新雨,芙蓉溥露入初妆。
虽居住在深宫之中,但越国长公主之名已经传遍了天下,这句诗就是以三月时候的芙蓉花比喻她的美貌,是她很喜欢的一句。后来父皇用三月作为她的封号。
越王大君与越王后情深伉俪早已是九国的奇传,越王后天资聪颖不输王侯,为越王掌治越国出谋划策。深得越王之心。可惜天妒英才红颜薄命。
五岁那年,母后染病逝世,父皇从此一蹶不振,只将那一丝的垂怜放在母后所生的龙凤胎长皇子和长公主身上。加之身体日况愈下,近十年来更是无心朝政。朝政混乱,留给了年少的太子苦苦支撑,作为长公主,她也在旁边相助一二。
可惜国之倾颓之势并非一朝一夕之间铸成,绕是太子有心,也只能慢慢地扶住即将倒塌的帝国。
如今的天下形势战事一触即发,除了只有一个城规模的商业国东都和毫无利用价值神秘的沙漠国坨坨,其余七国无不想统一天下,囊括四海。
尤其是国力日渐加强的晋国,在建立附属国赵燕之后,越与晋,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盟友关系了。就像禺疆与秦。
这样一纸婚书,看上去冠冕堂皇,其实何尝不是要了越王的掌上之珠作为牵制越国的最好把柄呢。
幸好当年母后逝世之际留下一计:李代桃僵。
如今,得仙人相助,将同名同姓女子送来越国,代替她出嫁。
太子曾想,将公主秘密地嫁给越国重臣孟陵白。让孟陵白扭转越国的生死存亡。
可惜,他果然还是执着于当年的恩怨不放。一步步踏入越国朝局,刚刚振兴了朝纲,让早已死气沉沉的越国政局恢复生机。却一招金蝉脱壳,弃所有于不顾。
一个新科状元,仅四年时间,只手改变垂暮越国,涉足政局,军事,财务,各种改革变法。
才在百姓心里竖起清廉丞相的旗帜,才扬名于九国,才将越国丞相一名发挥到极点。
就以一死,结束这一切。
结束长达二十二年的恩怨,也结束越国好不容易燃起的兴国希望。
他这一死,留下的半新半旧的朝政残局和越王室面临的危机。
越王已经把自己最重视的人许配给他,想要偿还当年的过错,他还是不肯原谅。表面上接受,却在大婚当天,给人以致命一击。
太子曾说,得孟陵白一人而越国兴矣。如今才失去他,就要着手准备回复晋王的婚书了。只是,这场你我之间的较量,并不会因此结束,这只是刚刚开头而已。
越国得仙人相助,必定不会衰颓下去。
清河公主勾起嘴角,手里徐徐展开另一块黄色布帛,
浓墨书上越国文字:
‘拜晋王大君,尔等美意,吾甚喜之,吾儿清河,情性贤淑,深明礼义,晋太子夜皖,仪容不俗,儒雅谦和,二人结为琴瑟,实天作之合,越国晋国大幸也,九国神明佑之,必择吉日,送嫁于晋,望自此晋越两国,永结同好,同盟扶持,共创盛世。
越王越丰凛,兹上。’
书尽,搁笔,取过置于木案左侧的越国玉玺,按于黄色布帛末尾处。
一件决定越国生死的事,就此展开序幕。
越清河正将写好的帛书交给束月,就见殿门口出现了自己最熟悉的身影。忙道“父皇,您怎么过来了。”
越王有病在身,纵是华服玄衣也掩盖不了他略显虚弱的气色,但一双眼却还是有神的。身后的一个小隶掌灯,越王踏入殿内,慈爱地问:
“夜深了,吾儿还不歇息?”
越清河露出寻常女儿见父亲的讨喜的笑脸,迎上去嗔道:“父皇自己不好好休息,大半夜来清河的鎏月宫,反倒责备起清河来了。”
这样说着,却不动声色地将束月还来不及收起的动作掩在身后,束月立刻会意,行了礼便退下去。
越王并未发现清河公主这个小动作,只挥退随身掌灯的小隶,眼睛瞥见木案上的笔墨与玉玺,以及未收起的晋国帛书,扶住自己女儿迎上来的手,坐下,道:“吾儿可是在打算回晋国的婚书?”
“父皇还是知晓了。”越清河状是遗憾,笑着说道。
“你当父皇糊涂到连玉玺不见了也未发觉?”越王责看一眼一边低头赔笑的女儿,想着她私自取了玉玺的用途,口气严肃以来:“父皇也的确是不中用了,竟然要逼得吾儿远嫁那晋。这婚书,万万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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