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感想？”
看了眼深深陷入景象不可自拔的高寒，‘赫’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那个人影与天使有仇吗？”
还有些未回过神的高寒，带着点迷茫机械的问道。
“你认为呢？如果没仇的话，他发疯似的屠杀天使做什么？”
‘赫’保持着笑意，反问了句，然后又给了个不似答案的答案。
“天使都是导人向善的，为什么他们之间会有仇恨？”
回想还是白家阵营人时的阿精，白家的神父等等，高寒不是很明白，善良的天使，怎么会招惹到仇恨？
“信仰。”
一口将杯中的美酒全部饮下，‘赫’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
“信仰？老板，你的意思是景象中那些天使为获得‘信仰’之力才招惹到了那个强者？”
高寒很聪明，透过对这个世界白家人的了解，他推测出了‘赫’所说的两个字的含义。
“不全对，却也不差。越是高级的天使，越是理解信仰的妙处，同时也就越看重信仰之力……能告诉的你的就这些，给你看那段景象，只是让你明白那个强者是要折磨封印画中的天使，远离它，还有带着阿精远离它……”
‘赫’没有给高寒讲明一切，只是讲出了自己给他看景象的缘由。
‘赫’原本世界的天使乃是通过时空裂缝去的，靠着发展信徒，借助信仰之力成就自己的力量，可惜他们始终是落了下乘，在这个八号当铺所在的宇宙或许还能说是无可匹敌的存在，但在之前那个世界，就顶多算是大一点的蝼蚁了，不然那个‘强者’也不会那样轻易的封印，并设下阵法永恒的折磨他们……
“阿精！？她不是被抹去了关于画的记忆吗？”
思及画像的恐怖与自己所看到的画面，高寒紧张的向‘赫’问出自己的不明。
“是抹去了记忆，但那所抹去的记忆仅仅是对于画的印象，而有关莫伊的记忆却仍旧存在，凭此，你觉得阿精还会不会有机会见到那副画？”
“她一定会去！老板，我会劝住阿精的，让她远离那幅画！”
想到阿精的脾气、莫伊的前世，高寒认为阿精百分之百会去找莫伊的，自然也就有见那幅画的机会。
“你应该可以感应阿精在这个世界的位置，这是我做的，所以阿精身上也有我的力量，尽管很弱小，让那幅画暂时不察，抹去了她的记忆，可是一旦令那副画有所察觉，阿精必将被画像所吞噬，而你……也会忘却关于阿精的一切！”
‘赫’为高寒解释了可以感应阿精的原因，同时也强调了阿精被画察觉的危险性。
“我会谨记的！对了，老板！之前的景象中我有看到两个钥匙形状的物体，那是怎么回事？”
“天使的双眼！”
“双眼！？”
“没错，那位封印天使的强者在画像上下了咒，以天使之双眸化作其永恒的封印之钥，两个钥匙一主生不如死，一主不死不灭，两个钥匙合并便会有释放天使的可能！”
对于天使的一些事，‘赫’不介意多告诉高寒点，但对于自己来的世界的事情，就少有提及了。
“生不如死？不死不灭？”
前一个词，高寒能理解，可后一个词……
“永不超生与灰飞烟灭哪个惩罚狠？”
“嗯……应该差不多吧？”
高寒没想到‘赫’突然有此一问，愣了愣，思考一下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永恒禁锢之下的不死不灭，你觉得滋味如何？”
“老板，你的意思是……”
显然高寒明白了‘赫’话中的含义，咽了咽口水，他曾经还认为黑影算是狠辣的，现在对比一下那个封印天使的强者，简直小巫见大巫！
“两个钥匙如今分别与Mrs.杨、莫伊相融合，Mrs.杨代表的是生不如死，也就是折磨天使的怨气；莫伊则代表不死不灭，天使的原本的力量！”
“所以，之前莫伊身上才会爆发出强大的光明力量，险些伤了阿精。”
尽管话没有说明，但高寒还是聪明的听出的背后的意思。
“说的不错，同理由于Mrs.杨身上具有掌管怨气的钥匙，只要她一经靠近画像，就会无形中吸取怨气，并同莫伊身上的掌管力量的钥匙产生联系，等怨气吸尽，也就是那个天使破除封印之时！”
“难道我们只能看着天使破封吗？”
看过景象的高寒，很清楚那个天使的强大，所以他真的不想看到天使的重见天日。
“将Mrs.杨、莫伊分开住就行！或者将画带离两人的房子。”
“老板，你是说只要Mrs.杨、莫伊、画像三者缺其一便会一切恢复正常，对吗？”
“聪明，其实只要想想Mrs.杨说自己精神不好时的话，就能明白里面的关键……”
‘赫’虽是在夸高寒，却也有贬低的意味在其中。
Mrs.杨说过，她是在表妹搬去一起住的时候，才开始精神不好的，那副画像可不像是新买的，所以关键还是她表妹莫伊的到去。
“……这么说，老板你打算雇佣莫伊了？”
听出‘赫’话中的含义，高寒不禁嘴角抽搐几下。
“当然，如果不赶紧把她们分开的话，这个世界很快就会玩儿完的！我是不在乎，可你呢？”
再次露出一丝笑意，‘赫’静静的看着高寒。
“我明白了！明天我会安排的莫伊工作的。”
“有个聪明的特助就是方便啊——”
‘赫’再一次感叹自己让高寒成为手下的决定正确性，虽然他不在乎这个世界的存在与否，可有人在乎，既然如此，那就让它继续存在吧！
“对了，老板，你说的很快，是多久？”
“你说那两人继续住在一起天使破封，世界毁灭？”
“嗯……”
“怎么也要一两百年吧！”
‘赫’轻飘飘的吐出一句险些让高寒昏倒的话来。
“一……一两百年？”
“对啊！”
“Mrs.杨、莫伊可能两人与那副破画住一两百年吗？而且她们活得了那么长？”
看着‘赫’那副‘良善’的回答的表情，高寒真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暴走！
“那是我送她盆栽的情况下，没送的话，她俩住在一起半年就足以解开封印，天使破封的力量余波瞬间便可毁灭这个宇宙，令它重归虚无！”
见到自己特助向发飙，却又强行憋了回去，‘赫’的恶趣味得到深深的满足，终于给了个正式的解答。
PS：晚些还有一章，这个月开启双更，下章开始主讲韩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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