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陈燕南不相信,自己伸手拉了拉门,果然拉不动。
两人面面相觑,谁锁的?相互提出了疑问,但谁也回答不了谁。
“我知道是谁了,”陈燕南忽然想到了什么,“是刘英!”
“刘英?”齐南疑惑,就是那个村姑刘英吗,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善事来成全自己呢?
“嗯。”陈燕南气愤地说,“她和赵玉田正在找对象,以为我跟赵玉田怎么了,就怀恨在心,刚才出去的时候锁的,肯定是她!”
“这下好了,你们相互争风吃醋,把我害了!”齐南不高兴地说,“我还得回养殖场呢,估计一水哥着急地想知道我下午和李大国的谈判结果,这可怎么办?”
“我给香秀打电话吧!”陈燕南掏出手机,开了机,“还好,有电!”于是拨了一个号码,语音提示: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陈燕南愤愤地挂了电话,说:“怎么这么早就关机了?”
“不早了,你看看表,快九点了!”齐南拿出刘一水送他的iPhone6看了看,“你再给别人打打试试。”
“我和村里的人不太惯,只留着几个人的电话,除了香秀,就是赵玉田和谢永强的了。”陈燕南叹了口气,说,“这么晚了,我总不能给他俩打电话吧。”
“怕什么,你留着他们的电话,不就是为了打吗?”齐南醋意十足地说。
“你别瞎想,当初我在谢永强的果园里帮忙,不留他的电话行吗?我现在又在村委会上班,不留赵玉田的电话行吗?”陈燕南解释道,“你别总把事情往那个方面想,其实留着他们的电话平时也不打,极偶尔的时候有事打一两个!”
“你给我解释这些干嘛?我介意了吗?”齐南仍是不高兴。
“好吧,算我自做多情了!”陈燕南冷冷地说。
齐南听出这句话的意思了,说明陈燕南很在乎他的感受,那就说明陈燕南对他……好吧,算我误会你了,说:“别生气,我是开玩笑的。”
陈燕南望望外面,漆黑一片,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呢?”又拨了香秀的手机,仍是无法接通,“你要不给刘一水打个电话吧?”
“这不好吧,”其实齐南倒觉得这是老天赐与他的机会,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整整的一夜,没人打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事也得整出事来,多好啊!他可不想主动断送了这个机会,于是说,“一水哥下午去县城了,不知道回来没。再说,我刚在养殖场上班,还不知道他的电话呢!”
“那跳窗出去吧!”陈燕南说。
“跳窗?”齐南怀疑地看着她,“你这腿脚能在平地上走两步就不错了,还要跳窗。”
陈燕南瞪了齐南一眼,说:“反正我要跳窗出去,你看着办吧!”
这意思很明显,你得抱我出去!好吧,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齐南如果再坚持不同意,自己安的什么心思就昭然若揭了,说:“好吧,那我抱你出去!”走到窗口一看,心里狂喜,原来窗户上都上着护栏呢!老天啊,你真是太懂我的心了。
“唉,”齐南貌似失望地说,“跳不了窗。”
陈燕南也看到了窗外的护栏,急得直跺脚,因为脚踝受了伤,疼了起来,立刻弯了下腰,叫个不停。齐南赶忙将她扶住,说:“你看你,着急什么?即来之,则安之,咱们只能等到明天香秀上班的时候再出去吧。”
“这怎么能行?”陈燕南说着,强忍着疼痛,又站了起来,打开窗户,晃动着那些护栏,似乎非要找到出口不可,但事实告诉她不行,那些护栏是死的。“如果我们明天出去,又会被村里的人看到,他们又会到处乱说,又要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让人好讨厌!”
“呵呵,像你这种绯闻级的人物才有这样的顾虑,让他们说去,还能说死人吗?”齐南满不在乎地说,他才不怕这些所谓的绯闻呢!绯闻是个奇妙的东西,利用不好,可以让人身败名裂;利用好了,却可以成全人。比如眼前的这个事,明天村民传说他和陈燕南被锁在卫生院里住了一夜,看你还往哪跑?
但是陈燕南立刻生气了,说:“你说什么?什么绯闻级的人物?你觉得这样说很搞笑是吗?你这样把别人的伤疤随便揭出来很快意是不?你还想说什么?你还想知道什么?”说着,眼中泪光闪闪,嘴唇哆嗦着,很难过的样子。
齐南被她一连串的质问逼得哑口无言,讷讷地说:“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很有这个好奇心是不是?”陈燕南仍是不依不饶,这个问题似乎对她来说是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没有,对不起!”齐南这话完全是发自内心的,陈燕南毕竟是个初出社会的小女孩,被那些不明就里的农村人说长道短已经够难受的了,好不容易有个好感的人,却也是这样说自己,心里肯定很无助。
“别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陈燕南说着,又哭了起来,“你反反复复说这些,有意思吗?”最后一句完全不是埋怨了,而是委屈了。
不知是怜香惜玉,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齐南忽然之间真正地感受到了她的委屈,莫名地来了一股勇气,或者说是情不自禁,将陈燕南搂在了怀里,安慰着说:“别难过了,对不起,我再不说了!真的,我再不说了,好吗?”
陈燕南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搂得紧紧的,嘴里哭着嚷道:“你放开我!”
“我不放!”齐南果断地说,把她搂得更紧了,说,“除非你原谅我了,不难过了,我就放开你,否则打死我也不放!我,我有点喜欢你了!大概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没来由地对那个赵玉田和谢永强吃醋。你知道的,吃醋的男人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的!”
陈燕南浑身一震,停止了哭,在齐南的怀里伏了好久,才缓缓地将他推开,说:“谢谢你!”不知是在谢什么,是谢齐南为她吃醋吗?隔了半晌,又低声说:“其实我是个极开朗的人,村里的人那么说我,我从来没介意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我没想到你也这样说我。”
齐南似乎明白了什么,说:“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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