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母女

端木蓉怔怔的看着念端。许久之后才说道：“师傅。真的是你么。当初你不是已经。。。”念端走了上去拉住端木蓉的手说道：“蓉儿。我没死。当年。是御天大哥救了我。”端木蓉感激的看着说道“御天大哥，谢谢你。”何羽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这时候念端说道：“蓉儿。这些年你过得这么样。”端木蓉像个找到母亲的孩子一样抱着念端说道：“这些年我过得很好。就是一直很想念师傅。”

何羽看着两人一直再聊着。无奈的说道：“念端。你还是不敢告诉她么。”端木蓉看着何羽跟念端。一阵疑惑。念端则欲言又止。

过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说道：“蓉儿。其实。。。我。。。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念端说完之后一脸紧张的看着端木蓉。

而端木蓉看着念端。一阵惊讶。自己从小就跟在师傅身边。自己也曾问过师傅。自己的母亲在哪。为什么自己从来没见过她。

记得师傅听到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总是一阵纠结。眼睛里透露着一种自己看不懂的神情对自己说：“你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在她临死之前将你托付给了我。”

那时候自己总觉得。母亲已经死了。自己又是师傅带大的。虽然平日里师傅对自己总是非常严厉。但自己早就打心底里把师傅当成了自己的母亲。但是师傅终究还是死了。

但是现在本以死去的师傅不仅活生生的站在自己身边。还说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端木蓉难以接受。紧握着双拳。痛苦的吼道：“你说你是我的母亲，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肯认我。既然你不肯认我。那为什么要把我留在你身边。为什么。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念端看着痛苦异常的端木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望向站在不远处的何羽。何羽走上前去。抱住了正哭的雨带梨花的端木蓉，

淡淡的说道：“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念端。当初。念端跟随着她师傅修习医术。直到十六岁那年。学成下山。游历各国。救治百姓。最后在镜湖创立了医庄。在一次上山采药的时候。在山上救下了一个身受重伤的人，端木风。也就是你的父亲。”

说道这里，何羽顿了顿。看了看渐渐停止哭泣的端木蓉。说道：“你的父亲。是一名剑客。在被念端救下之后。一直在镜湖修养。身体康复之后每日在湖边练剑。两人朝夕相处，渐渐的产生了感情。”

说道这里。何羽看了念端一眼。继续说道：“但你的父亲最最钟爱的。依然是他手中的那把剑。在与念端成婚之后。每日练剑。还常常外出与天下的用剑高手进行生死决斗。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的伤痕。但在念端将其医治好之后。他又会去寻找其他的剑术高手进行对决。”

说到这里。何羽摸了摸端木蓉的头发继续说道：“不久之后。念端就有了身孕。但你父亲依旧常常外出与人对决。就在念端快要临盆之前。他又去与人决斗。但这次。他输了。死了。”

何羽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看了看念端说道：“念端。接下来的。你来说吧。”念端点了点头。说道：“在你父亲死后。我改名念端。就在这立下了两不救，需要下山出诊的不救。上山登门求诊的不救。只想把你抚养成人。”

念端顿了顿。继续说道：“在之后的时间里。我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才发现。原来我是那么的可笑。你父亲最爱的。只有他手中的剑。怪只怪当年我年少无知。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何羽走上前去抱住了显得有些痛苦的念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都过去了。没事的。”念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想通了之后。我又立下了第三条规矩。姓端木的不救。本来我只是想静静的抚养你长大。”

念端顿了顿说道：“直到有一天，我师傅来镜湖找我。她一眼就看出了我已非完璧之身，耗费心力。用医术掩盖了我已非完璧的事情。只是要求我，如果想让你留在我身边。那就不能与你想认。”

听到这里。端木蓉问道：“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相认。你是我的母亲。我是你的女儿。为什么我们不能相认。”

念端缓缓的走上前去。牵着端木蓉的手说道：“蓉儿。你，还记得医家门规中的最后一条是什么吗。”端木蓉点了点头说道：“记得。医家门规最后一条。凡医家传人，只可于医家之人成婚。凡违背着。死。”

念端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这条。我并不怕死。我只是想看着你一天天的长大。我只想好好的陪在你身边。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所以我不能死。我只有屈服。只能遵照我师傅的话。不能与你相认。”

说道这里。念端忍不住抽泣了起来。端木蓉也理解了念端的用心良苦。与念端相拥而泣。女人。永远都是感性动物。看着念端母女相认，众女也都眼泛泪光。

何羽看到这一幕。无奈的笑了笑。走上前来。搂住了念端和端木蓉。说道：“好了。你们母女相认。本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像你们这样哭哭啼啼的想什么样子。”

念端和端木蓉被何羽说的脸上一红。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将头靠在何羽的胸膛上。过了一会。何羽说道：“对了。蓉儿。月儿去哪了。这么感觉他并不在医庄里。”

端木蓉想了一下说道：“月儿啊。应该是在山上采药吧。应该过一会就回来了。”端木蓉话音刚落。何羽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山上走了下来。背上还背着一个药篓。

何羽笑了一下。带着众女走上前去。对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叫了一声：“月儿。”高月看到何羽的身影。高兴的跑了过来。跳到了何羽身上。说道：“御天哥哥你终于来了。你都好久没来看月儿了。”说着还嘟起了嘴。

何羽笑了笑。在高月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哥哥前段时间都在忙。这不。一有空就来看月儿了。好了。别嘟着嘴了。从今以后你和你蓉姐姐就跟在哥哥身边怎么样。再也不分开了。”

高月满脸兴奋的看着何羽。说道：“真的么。哥哥。”得到何羽肯定的答复之后。高月说道：“哥哥最好了。月儿以后要永远跟在哥哥身边。嘻嘻。Mua~”说完，还在何羽脸上亲了一下。

何羽笑了一下。说道：“好了。都别在这站着了。我们进去吧。这两天应该会有客人来。骊姬。里面。会有你最想见的人哦。”

骊姬听到何羽的话。激动的捂着嘴。许久才说道：“夫君，你是说。天明他也会来么。”何羽点了点头，说道：“嗯。会的。”骊姬听到何羽的回答。高兴的留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