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滔滔,尽掀无数浪声。
在那海岸处,一座巨大的楼船居于其上,遮掩了大片地方,正是蜃楼。
下方。
因为在之前开辟出的据点,由那千名童男童女以及部分阴阳家弟子一起合作开辟的据点已经有了不错的规模。
居高临下而望,便可以见到无数的人正在做事,密密麻麻的像是无数的蚂蚁。
蜃楼。
上方,月神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下方。
就在昨天,她们才回到了蜃楼,这一路来,虽然不算劳累,但是经历了屠凤一战,还是让人心多虑。
在她的旁边则是站着云中君。
此刻云中君的目光也在朝下面打量着。
“云中君,你的佩剑呢?”
目光微瞥,月神扫了一眼云中君的身畔,突然询问道,这一个问题在昨晚没有注意,今儿才注意到这一点。
佩剑……
提到这个,云中君的面色便不是那么的好看,在应下东皇大人的吩咐后,无疑他那里还是出了一点小问题。
佩剑出手,没入了大蟒体内,竟然连一群弟子得到吩咐后,竟然还是没寻到。
最后云中君的那柄烙着云纹的佩剑竟然被八条长虫带走了……
这让云中君怎么说?
不好意思,更不敢开口。
而眼下,月神无疑察觉到了那一丝不和谐的地方。
尴尬的笑了笑,云中君倒是没有直接隐瞒,还是说出了自己佩剑的大概情况,只不过在故事中间的时候,他稍微更改了些内容。
使得故事听起来,动听了那么点。
云中君在说这个的时候,其实他的内心也有其他的想法。
几女之间的矛盾,云中君自是看得出来。
只不过他不想牵扯这里面。
因为之前见到了屠凤之战,云中君对东皇的敬畏程度就更加的甚了。
“……”
月神闻言不由得有些无语。
不过很快,两人的注意力放在了下方。
“他们怎么处理?”
自东皇回归蜃楼后,便再度进入了闭关状态,其他的事情直接交由了月神负责。
云中君嘴里所说的他们自然是被嬴政安排在蜃楼上的童男童女。
虽说是用来求仙的。
但真正意义上无论彼此大家都清楚这其中的含义。
全杀了还是?
这里面究竟有多少隐藏的人,没有多少人清楚。
最好的方法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这座孤岛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吗?”
月神摇手一指,正是眼前的这座大岛,冷声道:“不管隐藏的多深,离开了蜃楼他们寻不到回来的路。
再说。
这里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成为我们的据点。”
云中君听到这里,想了想,觉得倒也算是不错的处置。
毕竟,这其中还有自己阴阳家的门下弟子,想来月神这样处置是考虑到了这一点。
一番闲谈后,云中君便回到了自己在蜃楼上的丹房。
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便是凤凰的尸体正在被无数的阴阳家弟子扒皮卸骨,无数的鲜血全数被聚集在一个早已经建造好的器皿内。
在旁边,则是有着更多的人在往里面倒草药。
毕竟,这只是炼丹,炼就长生丹药。
需要做的精细处理。而不是用粗鲁的方式来。
打量了几眼后,云中君这便走到另外一边,开始他的事情来。
蜃楼,最深处。
叶天邪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空旷的大殿里,俊脸之上,带着一股沧桑。
·····
手指张开合拢,叶天邪不短的重复着这个动作,打量了半晌后,这才闭上眼睛,沉吟了半晌。
自言自语道:“快了,快了,还有点时间,我也该了结这个世界与我之间的因果了,至于她们到底该如何也真是个问题呀。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唔!”
现在也是时候回去了,不然婠婠可是要发疯了。”
睁眼,叶天邪作了下这个决定。
……
山。则青。
水,则秀。
而在两者之上,便是人更美。
立于山顶,晓梦静立其上。
静静的看着东方。
那个方向既是那人东渡的方向,也是这一次嬴政东巡的方向。
眺望许久。
晓梦一甩手上剑柄上的拂尘,雪白色的拂尘轻轻滑过如玉的肌肤,
晓梦却是用一种看透的口吻叹道:“绝代帝王。行走在死亡的路上,可惜了。”
一个自信的人对上一个更自信的人。
一个自负的人对上一个更自负的人。
当这两者合在一起的时候,比较的却是两者的手腕。
只可惜其中有一人站的地方更高,他隐瞒了太多的东西。
在某些方面,两者之间实在是不对等了。
目光收回,作为道家天宗掌门,看着眼前即将坍塌的盛世帝国,晓梦觉得自己是时候给这个帝国做最后的祷告。
那是一个帝国的末世。
只不过晓梦最大的兴趣还是想看看这个绝代帝王是怎么死的!
路上。
嬴政的车队连绵不绝,军队开路,臣民随身。
在帝皇前进的路上。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逢山开路,遇水填桥。
他的第一个目的地便是泰山。
嬴政要在那里封禅。
道路两侧的隐蔽处,有着不少的人在静悄悄的观望。
哪怕是迫于威势,不得不下跪恭迎,可未必是每个人的心底存在的都是敬畏。
毕竟嬴政东巡之事,实在是太大,天下间所有人都知晓。同样,也给了叛逆者机会。
此刻,躲藏在人群里的刘季也在眺望着嬴政的车队,因为他的看法。
农家采取了消极防守姿态,没有学墨家那般刚烈直接对嬴政的车架动手。
连续两次的失败,无疑是在告诉所有人嬴政有多危险。
“好威风!”
“大丈夫当如是!”
摇头晃脑的羡慕赞叹了一番,这话直引得一旁的一个中年留须的儒雅男子瞅了他好几眼。
刘季又嘀嘀咕咕道:“只是不知道还有哪些不长眼的家伙会在这路上对皇帝出手?”
“不是墨家,就是儒家。”
“不过更多的可能会是儒家。”同样站在一旁的中年儒雅男子直接接过了刘季的话头。
“萧何你的意思是说儒家有这么笨?”刘季愕然回头,讶然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那是君子,你不明白。”
“嘿,萧何你说我不明白,是因为我是小人么?”
“……”
听了这话。萧何突然觉得自己的下腹隐隐有些发疼。
不提这里的笑谈,在另外一个方向。
同样有一个人发表了更为霸道的看法。
“彼可取而代之!”
项少羽看着嬴政的车队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后,对着站在一边的荆天明说道。
“……”
对于项少羽的话天明压根儿就没有感觉出什么,他的注意力在收回后,更多的心思还是在其他的方面。
倒是站在身旁的石兰听到这话后上下的打量了项少羽一眼。
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吗?
而就是他们所讨论的当事人,嬴政在自己的车架内,却是慢条斯理的眯着眼睛在假寐。
那些夹杂着无数心思的目光,他早就感觉到了。
有人在注视自己。
只是这些人对他来说都不过是垃圾,他嬴政的真正敌人从来就只有一个。
那个带给他特殊感觉却又似师似友的人。
东皇。
第一更,秦时卷马上就完结了,关于秦时卷的众人要怎么办大家如果有想法的可以在讨论区留言,羊羊会适当的选用一些大家的想法的,请大家多多的支持,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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