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猫戏老鼠，屈辱的鹰眼

封仁站在门外凝视鹰眼消失的地方，带上随手买的小丑面具，穿过马路走进胡同就看到鹰眼将几个小混混击晕。

鹰眼正在小混混身上找钱，听到背后的拍手声，转身看过去。看到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男人靠在墙边看着他，他也看向那个面具人，并且掏出弓箭对准封仁。

封仁掐着嗓子，用沙哑的声音说：“你相信不相信命运？”

鹰眼很疑惑看着封仁说：“我相信不相信不管你的事，你是谁，你为什么跟踪我。”

封仁继续靠着墙说：“命运注定一些人不能成为超级英雄，命运也注定一些人可以成为超级英雄。”

封仁的话让鹰眼很迷惑，鹰眼看着封仁说：“你的意思是，你是命运注定的超级英雄，而我不是？”

封仁拍手鼓掌，看着鹰眼说：“恰恰相反，你是超级英雄，而我却不能成为超级英雄。”

鹰眼觉得有些不妙，一个陌生人跟踪自己，莫名其妙的和自己说这么多话。握紧手中的弓箭紧张的看着封仁。

调整了一下电击手套，封仁看着鹰眼继续说：“我不懂，为什么我开始想成为超级英雄，就有两位权威人士告诉我不可能，而你注定成为超级英雄。”

封仁动了一步，正面看向鹰眼，两人对视了一会。终于鹰眼动了，箭射向了封仁，不过没有什么意义，无法射穿艾德曼合金盾。

一步一步走向鹰眼，对着鹰眼说：“你的攻击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为什么你可以成为超级英雄，而我却不可以呢？”

封仁每走一步就像踏在鹰眼的心上，鹰眼手心中流出汗，抽出一支爆炸箭对着封仁说：“你没有一颗成为英雄的心，只要拥有一颗正义的心都会成为英雄。”

封仁嘲讽般的歪着头，蔑视的看向鹰眼说：“说的好，但是有什么用？你的所谓的正义是什么？你曾经在马戏团生活过，打劫富豪的钱，但是那些富豪真的都是坏人吗？也许你打劫的钱是捐献爱心基金的钱。”说完封仁自己都不信，不过只要能动摇鹰眼就够了。

听到封仁的话鹰眼有些动摇，或许自己打劫的有一些好人。很快就将脑中的想法甩出脑外，握紧手中的爆炸箭看向封仁说：“不要误导我，我调查过那些富人，我的行为是正义的。”

“哈哈哈，哈哈哈。”

封仁的左手插进发梢，站在原地开始大笑，笑完看着鹰眼说：“你的调查一定是正确吗？有些维和部队会弓虽女干当地妇女，有些坏人也会遵从良心干一些好事，你一定是正确的吗？”

每一个字，都说到鹰眼的心里，这些话让鹰眼产生了一下动摇。虽然心在动摇，但是行为没有动摇，鹰眼从来不会对敌人放下武器。

感受到鹰眼的动摇，封仁决定再刺激他，复制出椅子，坐在鹰眼面前说：“你认为美好的事情不一定是美好的，你心中正义的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出口国，最可笑的是，他也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

看着脑门上有些汗的鹰眼，封仁翘起二郎腿，右手拿出一把手枪继续说：“在你眼中十四岁纯洁的孩子，已经是一些势力的童军，十四岁孩子持枪发出的子弹，往往比一个成人的子弹更加，危...险...残...忍...致...命。”

说完封仁复制出艾德曼合金布满整个手套，捉住爆炸箭的箭头。

箭头的感应器，感应到了击中目标。

封仁将右手上的艾德曼合金复制出更多融合在一起，空隙对准鹰眼。

“轰”

爆炸箭头将鹰眼炸倒，倒在地上的他伸手。虽然手臂受伤无法使用弓箭，不过他想要拿回他的弓箭，有了弓箭的鹰眼才是鹰眼。

“踏”

封仁一脚踩在弓箭上，嘲讽的看着鹰眼，就像一只猫戏谑的看着一只瘸腿老鼠。

鹰眼的手臂已经被炸伤了，有些丧气的仰视封仁说：“你赢了，你成功的动摇了我，杀了我吧。”

就像猫戏老鼠一样，封仁又不想杀了鹰眼，蹲下来拍着鹰眼的脸说：“没错，我刚才说的话，确实是为了动摇你。不过那些话都是真的，你看看你，就像一只败犬一样，甚至不如一直败犬。”

鹰眼屈辱的仰视封仁，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的这个疯子，他对着封仁说：“杀了我，杀了我吧，落在你的手上我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封仁有些疯狂，左手插进发梢。右手掏出鹰眼的箭，在鹰眼面前斩断，然后对着鹰眼说：“一开始我确实想杀你，但是我现在不想了，你就像一只狗一样。甚至我觉得做一个超级英雄有些悲哀，我想看看你以后会以什么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封仁心中的黑暗面不断的增长。

摸了一下面具，想到自己以前特别喜欢的一个人物，对着鹰眼说：“以后我就叫小丑，大概最开始我在那两位权威人士面前，就是...小...丑。”

鹰眼看着封仁离开的背影，心中的屈辱如同利刃一样刺着他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