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辉煌的客厅,不时传来嘲笑声,尖叫声,还有报纸翻阅的声音。
尤斯塔斯·基德笑中带泪的指着报纸上那张多弗朗明哥去掉墨镜的照片,笑得连口水都差点呛住了气管。
“啊哈哈哈这就是他本来的样貌啊,我原本还以为他身为狠角色就应该有着武士或者夜叉之类的眼睛,没想到哈哈哈哈……咳咳咳。”
终于笑够了,他把视线转向一旁空虚的座位,发泄的目光黯淡下来。
那原本是副船长坐的位置,但对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这个海贼团。
“基拉啊,你这个混蛋到底滚哪里去了!?作为船长,就算跟你航行了那么久,我对你的事情还一无所知。最近大海上都流传这么一句话:我是要成为海贼王的人,专门收拾红发的人;而基拉你是要成为最强的人,专门收拾凯多的人。”基德的眼神凌冽,露出了凶狠与残酷:“你到底是什么人,基拉!?要是让我再见到你,老子绝对宰了你这个叛徒!”
十几海里外的一家餐厅内,戴着面具有着金色长发的男人同样翘着二郎腿阅读着最新的一份报纸。
“这个晓组织还真会做一些无聊的事啊。”他站了起来,结了账走向大海。
对于大海上的那些莫须有的传闻,基拉还是很清楚的,尤其是关于自己的。
该怎么说呢……身为最强的战斗民族,甚至被称为传说中的超级战斗之神,弹指间足以让一切灰飞烟灭。但是,他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奇怪世界,还失去了全部记忆,每天带着面具生活,直到前不久,才想起以前的事情。
原来,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也难怪,以前,每当望着天空的满月,内心就会产生异常的波动,就仿佛有什么要破壳而出似的。
基拉试探性地“呵啊啊啊!!!!”的一声长吼,与此同时他的周围出现蓝色的气焰!这些气焰逐渐往背部集中!他的手心,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团闪着光的能量。手腕快速一甩,被能量包裹住的石块以极快的速度踩踏海平面飞向远处,所经过的地方瞬间激起浪花!
就像一个气功波毁灭了繁荣中的星球产生的肮脏焰火般!
金发男人不由发出残忍意味的笑意。
看来,恢复记忆之后,还能使用以前的力量,那股沉睡在身体最深处的、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
基拉把脸上碍事的面具摘掉,露出了自己犀利的眼神,如同帝王般俯视星辰大海。
“其实我是宇智波斑。只不过失忆时染成了金发而已。”宇智波斑睁着轮回眼一本正经地说。同时收回了释放出来的查克拉。“打水漂的技术竟然下降了这么多,看来需要找时间练习练习了。不过目前要做的……先找到那群废物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
“终于到了。”
蓝色鲨鱼脸眯起眼睛,仰望着粉墙黛瓦的建筑,感叹着这一路的不容易。
先是莫名出现在这个世界,之后遇到了一个戴着草帽的家伙非要拉他作同伴。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他当然是直接拒绝了。顺便和一个绿脑袋剑客比试了一场教育了嚣张的那人一番。
在之后,因为几天没合眼,太累了就跑到一家小旅馆打算睡一小会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荒郊野外,鲛肌不见了,连左臂都断掉了。
干柿鬼鲛此刻的内心是想说MMP的。
几番周折,他终于打听到了晓得下落,一路单手游到海军总部。
马琳梵多,现在正在播放葬礼进行曲。
身穿黑色服装的晓组织正在为他们那名在东海消失的、刚来就不在了的忍刀成员举行葬礼。
在五大国眼里一个冷漠无情的S级组织,事实上对于叛忍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因为这个组织的首领是一个真心关心成员的好首领。
“安息吧,鲛肌。”佩恩凝重地弯腰,将小白花放在墓碑前。
面前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被一只断手握着的鲛肌的笑脸。
“你是一个很不错的搭档。”鼬读着昨天熬夜赶出来的演讲稿,睁着血丝眼:“生命如此脆弱,但是,即便你已经轮回转世不在这里,也永远活在我们心中。献给最强的忍刀——鲛肌!”
蝎切了一声,身为傀儡的他如果能作出人形表情的话,那一定是遗憾吧。“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艺术素材。”
“所以说它到底是怎么死的?”角都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花钱又不知原因的葬礼深感不满。“如果是炮灰的死法这种葬礼完全没有必要!晓不需要渣渣,当年我和初代之神千手柱间战斗都能活下来而它……”
“八百里外扔个手里剑就跑的人给我闭嘴!”小南很不给面子地拆角都的台。“水之国的那位叫青的,当年几百里外瞪了宇智波止水一个白眼,到现在还四处乱吹称自己是在战场上和瞬身止水交过手并活下来的男人。真搞不懂你们这群男人怎么这么喜欢夸大事实。”
角都的脸上布满了黑线,他差点被小南的话激怒暴起,可是下一秒又被佩恩的一瞪痿了下去。
“佩恩老师,请问这个葬礼……”
天道很有耐心答复着克比与贝鲁梅伯的疑问:“是给鲛肌举办的。它是我们组织一个很重要的成员。”
佩恩给克比他们讲起了鲛肌的英勇故事,如何捕捉尾兽,如何成为最强忍刀。
另一边,鼬走后,轮到戴着漩涡面具的阿飞。
这一刻他没有了往日的搞怪举动,用回自己沧桑的声线,望着面前的黑白照片用旁人听不到的音量小声自言自语着。“放弃任务的人是垃.圾,但放弃同伴的人连垃.圾都不如……这句话虽然不过是我为了救琳而忽悠卡卡西的事实上后来杀同伴杀得最欢的也是我,但对于我来说,你是个例外。第一次在水之国见面我只想着如何利用你,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你当成了重要的同伴。一路走好,大刀鲛肌。”捂着仅有的洞口,像是防止眼泪流出。
不管内心再怎么绝望,带土对于鲛肌还是具有一定感情的。
迪达拉第一个离开了,他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又或者是忍受不了鲛肌的离开。
一个人在马琳梵多四处乱转着。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好不容易游到马琳梵多的鬼鲛看见那熟悉的黄色脑袋,欣喜若狂地凑了上去。
“好久不见了,迪达拉!”
“呜啊啊啊啊,诈尸了,嗯嗯嗯!!!”
……
“好了,哭也哭够了,词也说完了,散会了。”佩恩拍了拍手,示意旁边的海军可以上前把墓碑和照片撤掉。“接下来我们要讨论的是妮可罗宾……”
那时纸糊门突然被拉开了,迪达拉像个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闯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脸感动的鬼鲛。
之所以用感动,是因为鬼鲛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原以为冷漠的组织竟然会在他死后伤心的举办葬礼。
原来,晓是一个如此温馨的组织啊。
鲨鱼脸裂开了嘴,“哟,各位,没想到是我吧!”
“你……”佩恩轮回眼惊讶地放大,像是为了掩饰住这种丢脸地表现,他露出了笑容:“你还活着啊,鬼鲛,欢迎回来。果然我们组织少不了你。”
鼬也很罕见地嘴角轻翘。“看来为你写的演讲稿没有价值了。”
小南毫不脸红地接上:“早知道你还活着,刚刚那场葬礼完全没有办的必要。”
带土一边嗷嗷乱叫一边激动的凑上前:“啊啊啊鬼,我的前辈,阿飞真的想死了你!你知不知道阿飞刚刚都望着你的照片哭了诶!”
“诶,阿飞你刚刚不是在看鲛肌的照片吗?”
“啊啊啊蝎前辈你为什么就拆我的台啊!”
“够了,闹剧到此为止!”
佩恩释放出了首领的威严,示意底下的人闭嘴。
“鬼鲛,你的手臂呢?”
“这条手臂啊……”鬼鲛捂着空虚的左袖,“不清楚,醒过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估计是中途在东海发生了什么。”
“没有关系。”白绝适时插话:“我可以给你移植一条新的手臂,就和阿飞一样,那家伙也是一不小心就把手臂弄断了。”
“说什么傻话呢,白绝!”带土很不客气地回复,他捂着那用千手细胞缝合的手臂,一本正经地说下去:“是有人窥视我的王之力想用它统治世界所以耍阴招把它夺走了!”
“那不就是弄断了吗。”白绝不以为然。它继续讽刺:“没想到像你这样的男人,竟然会在木叶丢了一条手臂,难不成还遇到了什么强敌?”
“你错了,白绝。”带土低着脑袋,声音严肃了下来:“我把这条手臂,堵在了未来!”
小南的眼神因为鄙视而眯了起来。“那你未来想要什么,名声?财富?”
“我对财富名声不感兴趣。打我小时候起,就一直想要一样东西。”
“是什么?”
带土望着夕阳渐落的天空,眼里是无限的怀念。“儿子。”
“这个梦想可以有。”卡普没有丝毫礼仪的破门而入,他原本是来找克比他们的,恰巧听到了晓的对话,“年轻人吗,就应该出去逍遥逍遥快活快活哈哈哈。”
“卡普中将,他只是在模仿白胡子说话而已。”
“鼬啊,你也该找个女娃繁衍后代了,别被过去限制了自己的狼性,憋过头了对身体和脑子都不好。听青雉说上次东海哪个小女娃对你很倾心,争取把她拿下。”在宇智波鼬无语的视线下,卡普继续好言相劝:“你看最近大海上不是冒出了好几个自称是白胡子他爹凯多他爹鹰眼他爹香克斯他爹战国他爹的,听战国说最近又有一部叫做《我的儿子是卡普》的,我家老头子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都有人想当。还有《我老婆是big.mom》,你瞧瞧身为男人都瘪到什么地步了,老夫可是一直像小说里的卡普那样把你当孙子来看的,若不是你出场太晚甚至会把你带到风车村当路飞那兔崽子的老师教育他们来逞逞威风。加油啊,鼬,老夫可是很期待抱重孙子的,实在不行就武力制服在上,,犯了错老夫也一定会暗箱操作帮助你,三年牢还是压得住的。”
你身为海军英雄讲这种话真的好吗……鼬表示自己不想吐糟。
后来卡普终于拉着克比他们走了。
话题终于回到了正轨。
“这么说,蝎已经把那地图给了草帽一伙了?”
“没错,交给了那个叫罗罗诺亚索隆。那个白.痴信了我们的话,还信誓旦旦的自称是最强航海家,真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蝎毫不客气地讽刺着。“接下来,我们只要埋伏在他们的路上,找来一群记者负责录像与拍摄,这样晓的威名定会响彻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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