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夏渊泽便起来了,当然了,昨天晚上他并没有真的对迪丽热芭做了什么。
也不知道蔡亦侬怎么想的,找一个这么多房间的工作室,这不是给自己找人来住的机会嘛。
夏渊泽微微一笑。
蔡琰不由白了他一眼,“你呀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刘艺霏和迪丽热芭还没有起床,这到是不是她们懒,只是夏渊泽养成了习惯,他起得比平常人早。
给二女做了早餐放在桌子,夏渊泽便换上宽松的练功服去紫竹院了。
果然,与往常一样,叶老已经在小池塘边练字了。
“来了啊。”见得夏渊泽到了,叶老头也没抬,下笔依旧,只是嘴上招呼道。
“嗯。”夏渊泽也没有过去,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待得他打完一趟拳,叶老已经坐在桌子旁等着了。
夏渊泽也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夹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
叶老含笑看着他,偶尔也吃两块,就着茶水咽下,桌上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夏渊泽吃了。
等到二人用完早餐,叶老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今日我们就不下棋了,有没有兴趣陪老头子我出去走走。”
夏渊泽微微一笑,“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叶老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哈哈。”
他站起身来,脸上尤自带着笑意,“走吧。”
出了公园,很快就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身前,叶老当先上车,夏渊泽也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开车的很明显也是军人,车子开得十分平稳。
夏渊泽看了两眼,便将目光转到窗外,身旁的叶老闭着双眼养神,车内一时陷入了安静之中。
不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夏渊泽向四周打量了开去。
这是一条古色古香的仿古街道,有点明清时期的建筑风格,飞檐斗拱,历史气息相当浓郁。
街道的两侧,是一家家颇具规模,装潢十分精致的古玩商店,另外还有不少地摊。
街上,一些游客驻足在地摊前,或是蹲伏着,仔仔细细的赏玩一些物件。
陶瓷、玉器、还有各种漆器、绣品、铜器、佛像等杂项。
想必,是想从一堆堆便宜货中,淘到一两件精品,这就是所谓的‘捡漏’了。
对此,夏渊泽只能置之一笑。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越缺什么,越想要什么。
这个世界的人们在历史文化上的缺失,换来了他们更为疯狂的对这些死物的追逐。
而死物终究是死物,哪怕它再有价值,又哪有千年传承的文化来得温暖动人心呢?
唯一有些温度的可能就是字画了。
只是?
纵观整条街道,有字画的摊子却是寥寥无几。
也许,它们都毁于那场历史的浩劫中了吧。
“怎么样?”叶老仿佛是经常来这里一样,笑眯眯地看着夏渊泽。
夏渊泽随意一看,地摊上几乎都是忽悠人的赝品,有的甚至造假非常拙劣。
摇了摇头,夏渊泽抬步在街上走了起来,身后叶老饶有兴趣的跟着。
这时,夏渊泽停在了一家大气而不失雅致的古玩店前,然后迈步进去。
身后的叶老不由暗暗点了点头,夏渊泽没有去地摊,却直奔古玩店,不得不让他赞叹一声夏渊泽禁得起诱惑。
如果古玩店的东西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假的话,那么地摊上的东西就基本上全是假的了。
可是为什么那些人还是要去捡漏?
这就是人的贪婪心在作祟了,自以为自己能够捡到宝,实际上却成了人家的财神爷。
店内,檀香四溢,四壁悬挂着水墨画,不过都是些现代的作品。
这也是夏渊泽为什么走进来的原因,这家店的名字就叫云壑斋,里面基本上都是字画。
一进去就看到一个一身名牌的年轻男子,他高鼻深目,金发碧眼,竟是一个西方人。
手握一副画卷,脸上得意洋洋,对着旁边的围观之人,指指点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夏渊泽的目光不由向那副画卷看去,只见它长约两米,宽约一米。
巨峰壁立,几乎占满了画面,山头杂树茂密,飞瀑从山腰间直流而下,山脚下巨石纵横,使全幅作品体势错综,在山路上出现一支商旅队伍,路边一湾溪水流淌,正是山上流下的飞瀑,使观者如闻水声、人声、骡马声。
“这是………”身后的叶老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语带颤音。
那外国人这才看到夏渊泽二人,不过他也不在意,反而因为多了两人来围观,面上的喜色更浓烈了。
“没错,这就是仅见于史料记载的溪山行旅图,此画层次丰富,墨色凝重、浑厚,而且极富美感,整个画面气势逼人,使人犹如身临其境一般。扑面而来的悬崖峭壁占了整个画面的三分之二。这就是高山仰望,人在其中抬头仰看,山就在头上。在如此雄伟壮阔的大自然面前,人显得是如此渺小啊。”
外国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大一段话,看起来对这幅画的历史极为了解,夏渊泽听着,却不由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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