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不不不,只是归于我金家的产业之下!你呢,以后就跟着本少吧。放心,不会亏待你的!苦你喜欢经营,平日里也可以在这儿,就做个看店的吧,这样你也习惯。”金驰疆摆出大方的架势。
“你在开玩笑吗?这是我自己的店铺,岂会真会让你们如此摆布?金公子,请回吧,我想着,你的酒劲儿,估计还没过呢!”安阳翎羽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但是,有人不给她施展报复仇敌的机会:“哼,本少会让你后悔的!”
“拭目以待咯。”安阳翎羽目送他离开,冷冷一哼,算你这小子今日走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最好别让我以后再见着你……
偏偏天不遂人愿,她越是不想见,那人偏偏就要来!
这才生活平静地度过了几天,生活立即就变得不平静了。
今天,店铺刚开门,就有一队人马朝这边而来,其中一个带头的露露凶狠之色,指向店铺:“就是这家店!兄弟们就是喝了这里的酒,又拉肚子又吐的,命几乎丢了一半。”
“这么说来,安阳掌柜,你这酒……”金驰疆也冒了出来。
“怎的?我的酒绝对没有问题!”安阳翎羽有一万个自信,那可是本姑娘亲自酿的酒,全过程未假他手,正常说来,不可能出问题。
“但是,昨天,兄弟们喝了这里的酒,就是出问题了!你该如何解释?”带头的男子神色肃穆,愤然道,“安阳掌柜,我怎么可能拿兄弟们的性命乱开玩笑?”
“也许是你的兄弟们不善饮酒?不然,为什么,金公子他们来这里喝酒的时候没有问题?而且,这几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也都没有出问题呢?”安阳翎羽正色道,“别人喝了都没事,为何你的兄弟们喝了就出事儿?定然不是酒的问题!”
“我的兄弟们都是千杯不倒的!安阳掌柜,当真要把他们都抬过来,你才肯承认吗?”男子怒道,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而安阳翎羽恰巧看见了,心中豁然开朗。哼,这个韦善,说得还真是冠冕堂皇!分明就是……
索性,安阳翎羽打开天窗说亮话:“韦老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是你这陷害我,对吧?”
“胡说!”韦善脸色微变,有些底气不足地反驳道。
安阳翎羽愤恨道:“韦老板,你就是和金公子结成了复仇同盟,故意设计了这么一出,让我家刚刚好转的生意又冷清下去!不是吗?”
金驰疆眸光微闪,提议道:“安阳掌柜,你先冷静一点。不如这样,你把酒拿出来,咱们检验一下,孰是孰非,自然就知道了!”
韦善赶紧附和:“对,验上一验就知道了。”
“哼,验就验!”安阳翎羽气愤道,就不相信你们还真能验出什么!但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瞥见金驰疆似笑非笑的神情,很欠抽……
安阳翎羽暗道不妙,恐怕要上当了!心里十分懊恼:自己平日也不是这般冲动的呀,今儿是怎么了?
但是,后悔归后悔,安阳翎羽知道,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来了。
安阳翎羽只好不情不愿地转了身,回房取酒。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愿……
回屋,安阳翎羽先验了一下,心中了然,面无表情地取酒出屋,语气淡淡:“这酒确实有问题,被人下了药。”
“哦?这还没验呢,你这么快就坦白交代了吗?”韦善讽刺一笑。
“但不是我下的药。”安阳翎羽不紧不慢道。
“你自己的酒,不是你下的,还会是谁下的?”韦善冷笑道,“你说呢?安阳掌柜?”
“韦老板,我真的不明白,你三番五次来此捣乱,究竟意欲何为?”安阳翎羽几欲暴走,这个人,根本就是来捣乱的!
“捣乱?有吗?”韦善一惊。
“昨天早上,你来此发脾气,又摔盘子又掀桌子的,我谅解你是心情不好,也不予计较。谁知,你中午又偷溜进后厨,差点撬走我的得力伙计。而今天早上,也就是现在,你居然又上演了这么出好戏!韦老板,我们究竟结了什么仇什么怨?请告诉我,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谈一谈!”安阳翎羽一个个数下去,咱们用事实说话!
“呵呵,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韦善冷笑,蓦地高喝,“秋大人,还请您为我们做主!您也听到了吧?刚才她明明自己都承认了的!”
安阳翎羽随之看去,却是一惊。
柳秋玥?她怎么会在这里?怪不得梦中那群家伙都找不着她!竟然躲来了这里。居然还当上了什么大人,难道是要通敌卖国吗?胆子不小,竟然还没有易容。
“安阳掌柜,那么,就委屈你同我们走一趟了。”柳秋玥肃然道。
安阳翎羽知道,人证物证俱在,被抓走也是必然的。但是明天正是楚笑笑的十八岁成人礼,自己这里一耽搁,怕是去不成了,以后又如何面对她?
“等等!谁允许你们带走她的?”星修及时英雄救美。
“三皇子,人证物证俱在……”柳秋玥还想争辩几句,却猛地一滞。
“本皇子说不许带走就是不许,秋玥大人,你没有听明白吗?”星修冷冽的语气中,隐隐透着警告之意。
“明白了,三皇子。”柳秋玥乖顺点头,强势在前,唯有低头。
“那么,如果没有其他事,你们就可以走了。”星修不悦地看向柳秋玥。
“是。三皇子,属下告退。”柳秋玥拱手告退。
“就这么被打发走了?”安阳翎羽望着那些人的背影,不确定道。
“不然呢?”星修得意地一扬眉。
“修,多亏你来了!不然,我可能就会性命不保了!”安阳翎羽激动地抓紧他的衣袖。
“那么,你要怎么感谢我呢?不如,以身相许?”星修半开玩笑道。
“呃,这个……”安阳翎羽秀脸微红,赶紧松手,退后几步,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开玩笑的啦。”星修调皮一笑道,“明天就是楚笑笑的十八岁成人礼,你准备好礼物了吗?”
“还没呢,正打算去看看来着。”安阳翎羽苦笑道,“结果还没出门,就遇上了那些人。”
“这样,正好我没事,就陪你去看看吧。”星修提议道。
“好啊。”安阳翎羽浅笑应道。
于是,选礼物去也……
这几日,好不容易转好的生意日益清冷,一打听,原是那日韦善、金驰疆闹事之后,“此处酒有问题”六字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单纯的民众,就这么被利用了!
安阳翎羽也不是没解释过,但是,单纯的民众们就是不相信呢,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们倒是走了一步好棋。她该如何回应呢?
还记得那天逛街时,安阳翎羽抱怨道:“金驰疆根本就是那种阴毒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徒!你们暗夜人怎么想的?居然让这种人苟延残喘到现在?应该老早就灭了的。”
星修忿忿不平道:“还不是顾及他爹手掌大权,也不好对他惩得太过嘛。”
“靠山这么强,怪不得他敢如此嚣张。但是你们这个隐患不能总留着呀。”安阳翎羽心中忽地闪过一计,如果能让他们内斗,会不会十分有趣?
星修叹口气,无奈道:“是啊。如今我们只能伺机而动。”
但,此仇不报非女子!
还没想好该如何复仇,皇甫邪一声令下,便将她宣至宫中,声称有人告了御状,罪名是下药加害朝廷命官。
看来,恶人先告状,乃更古不变之真理也!她还没想好说啥呢,就先被人说啥了。天理何在?
抱怨归抱怨,对于他们莫须有的指控,她倒也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况且,清者自清,他们还真能颠倒黑白了不成?
“她加害朝廷命官,定然心怀不轨!”金驰疆说得振振有词。
加害?有木有搞错?
“羽……”星修本欲帮个腔,却不小心顺口唤了一声,瞥见众人奇怪的眼神,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住了口。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
“羽?安阳掌柜,你何时改名字了?皇甫邪若有所思,音调也越来越高,“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什么安阳掌柜?你,究竟是谁?”
“我……”安阳翎羽一时愣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你就是苏羽,哦,不,就是紫羽,对吧?你,忽男忽女,忽此忽彼,不嫌累吗?”皇甫邪直勾勾地盯着安阳翎羽,眼神很不友善。
“我只是安阳,并非什么苏羽,更不是什么紫羽!”安阳翎羽下意识的否认道。心下却已明了,恐怕这些人已结成复仇联盟,这次,是刻意找她麻烦的。
“你是不是苏羽本公子不知道,但是,你一定是紫羽!”金驰疆蓦然开口,不知何时,他的手中竟然多了两轴画卷,“君上,请看这两幅画。”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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