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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霸往二儿子那边看了眼,见儿子脸上微有思忖,就知定是另有别情。
“仲强。”他颇有威严地叫了儿子一声。
“这个,父亲,”王仲强无奈道:“先前到静心庵去时,确实听说挂单的尼姑自称是恒山弟子。但下人们都说她是假尼姑,所以孩儿就……”
“……原来是下人误事啊!”
王元霸立刻就敲定了这点……形势比人强——那尼姑要是恒山派的,那他王家就已经得罪不起。再加上对面的少年,说是护送恒山派尼姑、又武功如此高强,恐怕也只有五岳剑派能培养得出来了。
一次开罪两个五岳剑派,那不是找死吗?
王元霸连忙对荆歌做了揖,“恕罪恕罪,都是下人误事,我父子三人要早知道是这么回事,定是要将不肖小子押去,给小师傅磕头赔罪。”
王仲强与王伯奋见此,也都躬了身。
这姿态做得可真是足,让荆歌也挑不出毛病来。
王元霸直起腰后又道:“不知小师傅现在何处?是否也随少侠一起来了?”
“去找她道歉的事就不必了。她心地太好,还替你家孙儿求了情,估计也是不会计较了。”荆歌道。
王元霸松了口气,大肆称赞了仪琳一番,又小心地问荆歌道:“这么说的话,尊驾今晚上前来……就是为得此了结此事吧。尊驾尽管放心,错的是我孙儿,尊驾替我们管教了,我们还要谢谢尊驾。”
言外之意就是绝不追究荆歌打了他孙子的事。
荆歌面上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说,我就应该答应下来的。但我今日有点见猎心喜……请三位继续给我当一回对手,不论输赢地陪我练上一次,那此事就一笔勾销!日后就算见了定逸师叔,也绝不提王家子弟想轻薄她徒弟的事。”
定逸师太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王元霸也有所耳闻。
他暗暗思忖了一下,心想:‘既不论输赢,我金刀无敌的名头就不算损了。以一敌三,也只有我三个孙儿孙女看到……出了这院子,我们决口不提,外人也只会猜测敌人被我们王家打跑。重要的还是,这事绝不能让定逸老尼知晓了。’
要不然,那爆裂的老尼姑没准真能从恒山赶到洛阳来找他们麻烦。事情更接着闹开的话,江湖上都知道他金刀王家的子弟连尼姑都要调戏,那名声就彻底臭了。
“好,少侠够爽快。今日,我王氏父子就陪少侠练上一回。”
接下来的时间里,荆歌就仍以三成功力出掌,与那父子三人斗了上千招……直到王元霸因疲累导致出招效果变差,四人才罢手不斗。
荆歌道了声谢,纵上墙头,离开了这院子。
留下来的父子三人聚在一起都是气喘吁吁。
“爹,”王仲强擦了擦额头的汗,“您感觉出来了吗?”
王元霸缓缓点了点头,“招式上还是咱们三人联手占了优。但,那小子起初已与你们斗了几百招,又在咱们三人夹攻下挥了上千掌……他掌上的力道,丝毫也没有减弱,真正的功力恐怕是深不可测。”
“果然吗?”王仲强叹了口气,“起初爹你叫停,还又向他作揖,我还有些不忿。唉,要真的死斗,输得必定还真是咱们了。”
王伯奋也唏嘘道:“只没来得及问一下,他是哪一派的人。”
“他叫定逸老尼作师叔,又擅掌法,还是在河南境内……估计是嵩山派的吧。”王元霸猜测道。
王伯奋与王仲强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然后,三人是叮嘱在院内的少年少女们,决计不能将今日所见所听的说出去……
且说荆歌这边,他回了客栈后,先运功恢复了功力。等躺到了床上,才回想着与那三人的打斗……他们的出招并非太快,也就让他记得十分清楚。
再者,与刘正风数日间不断地拆招,加上混元掌上配置着三个技能点数,也让他的见识、眼力都有了长足进步。
“那一招,我应该这样,当时就能避过吧……啊,我在这里可以出招打中他的……”
他嘴上喃`喃自语着,不知什么时候慢慢地睡着了。
原以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会梦到自己锻炼掌法或者与持刀的人打斗。结果,这晚上梦到的是那不知名的少女,两人又是一番欢`好,直到天明。
荆歌与仪琳吃了早餐,就让仪琳暂时等他,自己先去了绿竹翁那里。这次还没走近,就能听到琴声传来。荆歌初时还以为是任盈盈在弹奏,但听了不久,又是一根琴弦在高音处铮地断了。
这就绝不是任盈盈在演奏。
‘绿竹翁还在尝试啊。’他暗暗一笑,来到竹丛外,朗声道:“老先生,看来你还没有试奏成功啊。”
他料想,过得一晚了,绿竹翁也许会说,我这里另有人能演奏你这曲子。谁知,右侧的竹屋内,传出一声苍老的叹息之声。
绿竹翁道:“已经到了这个时间啊,看来,老朽注定与这曲子无缘了。”
荆歌心下纳闷,走入了竹丛。
从右侧竹屋内走出的绿竹翁,大约是一晚上没睡觉又耗费心力,使得看起来比起昨日的精神矍铄要颓丧许多……好像一晚就凭空老了好几岁,真的变成了老头子一样。
荆歌拱手道:“老先生,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不是奏得出来就不可抄录了吧?老先生既然过了一晚也无法奏出,今后就别再想它了,免得伤身。”
“……你说的也在理。”绿竹翁一愣地想了想,点了点头。原本他将笑傲江湖之曲的谱子拿在手里,颇觉可惜。现在,脸上的这种神色收敛,将曲谱还给了荆歌。
荆歌接过曲谱时心里疑惑,怎地任盈盈就是不出现呢?
他有点不死心,问道:“老先生是否知道还有别的擅于音律的人?”
他绝对没看错……绿竹翁的眼睛中有一瞬闪过了动摇,但绿竹翁摇了摇头。
“我只是个老篾匠,公子太抬得起我了。”
“这样啊。”荆歌真心叹了口气,倒像是为无人能奏响这曲子叹息一般,“那在下告辞了。”
他转身没犹豫地走出了这竹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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