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这一行人来的如此热闹,不加任何掩饰。裴岳,裴炎的人又不是死人,自然知道苏羽他们到来的消息。因此在苏羽他们上楼之后,还不曾去找,就见到两个气势汹汹的中年人向他们走过来。
苏羽见到这两个人之后,心里顿时明白了三分,开口对香玉山说道:“这两人就是那个什么长江二君吗?”
香玉山苦笑道:“可不就是他们吗?苏兄可否容小弟躲一躲,若是被他们看到小弟的摸样,我怕是会有大麻烦啊。”
苏羽开口笑道:“不必,你且看着吧,绝不会有什么事。”
“他娘的,是谁敢干扰老子的性质?赶紧滚过来受死!”
在这种时候被打扰了性质,任谁都会有一种要杀人的感觉,更别说裴岳,裴炎这两位一派之主了。他们见到苏羽一行人之后,“虎君”裴炎就怒气冲天的喝道
“虎君”裴炎这人长得身材魁梧,秃顶宽脸,下颔厚实,身穿黑袍,颇有气概,只是四十出头的年纪,只是他现在脸上那种气急败坏的感觉,大大的冲淡了这种感觉。
至于“龙君”裴岳,他的相貌和“虎君”裴炎很是相似,一看就知是亲兄弟,不过他的脸色虽然不太好看,但终究能按捺住心中的怒气,不愧是一帮之主。
“裴岳,裴炎,是你们两个把我大江联的货给劫了吧?”
苏羽让谢厚等人止住步伐,自己向前走了数步,淡淡的问道。
裴岳闻言,冷声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郑淑明那个娘们的手下!怎么,你们生了一副狗胆子,敢来爷爷这挑衅了?”
苏羽不理会他口中的污言秽语,只是叹息道:“是你们就好,省的我杀错了人。”
说话间,苏羽已经消失在了原地,不见了踪影。
裴岳顿时警铃大作,连忙想要挥刀去挡。但他还没有把刀亮出来的时候,咽喉里就中了一剑!
这一剑,刺入了一寸三分。
裴岳受此一剑,自然活不了。但因为苏羽一剑刺的不深不浅,恰到好处的缘故,他也没有死,能够听到苏羽说得最后一句话。
“你嘴怎么臭,那就不用说话了。不过,你能死在‘夺命十三剑’之下,也算是有福气得了。”
“大哥!”
裴岳和裴炎乃是两兄弟,感情自然非比寻常,因此在“龙君”龙君裴岳倒地之后,“虎君”裴炎立即怒火三丈的扑向苏羽,宛若一只扑向火焰的飞蛾一般。
又是一道剑光骤然闪起,裴炎的胸口便闪电般中了一剑。
裴炎的勇气虽有,但他的实力却根本比不上裴岳。连裴岳都躲不开苏羽的“夺命十三剑”,他又如何能够躲开?
“如何,不会妨了你的事吧。”
杀完人之后,苏羽将剑收回剑鞘中,轻笑着对香玉山说道。
苏羽这话说得,看似云淡风轻,但却难免带了一丝得意。
苏羽也不得不得意。他感觉得出,“龙君”裴岳和“虎君”裴炎的实力,绝对不会逊色于金波,凌风,甚至还要略胜一筹。但纵然如此,他们也接不下自己的一剑。此事若是换做他练成“夺命十三剑”之前,怕是绝对做不到的。
更重要的是,此时的他终于领会到了“夺命十三剑”的真正练法,他的剑终于“开锋”了。
练成那一招“恨极拳”的时候,苏羽心里就有些明白,明白自己之所以无法发挥出“夺命十三剑”的真正威力,是因为自己的剑术缺少了某种东西。
若是从缥缈一点的角度来说,那就是苏羽的剑中缺少了“神”。
恨极拳需要用仇恨做引子,那“夺命十三剑”又当如何?
其实方法很简单,只需要稍微推到一番就可以了。“恨极拳”的关键是名字中的那个“恨”字。“夺命十三剑”的关键恐怕就是“夺命”两字了。
夺命,自然就是杀人。
苏羽的夺命十三剑的确有缺,缺的就是一股杀气。如果苏羽没有杀过人,绝对无法将这门剑术的威力发挥出来。
幸好,苏羽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其实已经杀过人。他的剑下已经有了包括梅花五恶,“胖煞”金波,“金银枪”凌风在内的十余条性命。他手中的那把利剑,早已沾满了血腥。
铸剑师中流传一个说法,说是沾染太多鲜血的刀剑会化身为可怕的妖刀。这个说法虽然过于虚无缥缈,但却能够解释一些杀人凶器上出现的诡异感,就好似是死者的怨灵因为鲜血附着在武器上,从而使武器本身也具备了凶戾无比的气魄。
苏羽手中的剑上,自然也早已沾染上了那种戾气。那种虽然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只要是有经验的人,都会体会到其中的不同,体会到剑中潜藏的那股鲜血的味道。
正因如此,当苏羽将自己剑中的杀气激发出来,将其融合到“夺命十三剑”中以后,并用其去杀人的时候,立即就发挥出来不可思议的威力。
经过又一次杀戮之后,苏羽隐隐感觉到,自己在“夺命十三剑”似乎变得更加圆润了几分。他在这门剑术上面的造诣,似乎更深了一步。
他甚至还隐隐感觉到,自己若想要“夺命十三剑”继续成长下去,成长为剑中精华的“第十四剑”,成长为代表死亡的“第十五剑”,怕是还要继续用鲜血去喂养。
至少,原本的燕十三就是那般做的,他正是用一战又一战,不断地喂养自己的“夺命十三剑”,最终养出了“第十五剑”那条让他自己也为之恐惧的毒龙。
正因如此,苏羽纵然收剑入鞘,但身上依然有一股残存的杀气。因此他虽然用很温和的语气说话,但依然让香玉山有一种被刀逼在脖子上的感觉。
香玉山此人,他纵然再有心计,也绝对想不到这样一幕。事实上,他原本以为苏羽这一次绝对会铩羽而归,甚至连回都不回去了。他甚至已经在心里编了一套说辞,去消解长江二君的怒气。
结果很是出人意料,甚至似乎是在朝着最理想的方向发展。但香玉山无论如何也无法产生高兴地感觉,反而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因此他听到苏羽那貌似温和的话之后,却连连摆手,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意,说道:“哪里,哪里?苏大爷你如此神威,岂是大江会的那两个蠢货能相比。是小人有眼无珠了,方才误会了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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