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急忙问道：“两位……两位有什么事吗？”
关宏涛平静的答道：“老同志，我们想查阅一下这所公墓的墓穴管理名册。”
老头又仔细看了看两人身上穿着的警服，确认他们两个是真的警察以后，便笑呵呵客气道：“当然可以的。”
“墓穴管理名册，在隔壁那间屋，你们稍等，我去那拿过来！”
关宏涛微微点头：“那就麻烦您了。”
老头很快就从隔壁屋拿来了公墓管理名册，并找来两个板凳，对关洪涛和周舒桐道：“两位请坐吧。”
“谢谢。”周舒桐从他的手里面接过板凳，坐在凳子上，把名册放在一张桌子上，开始翻阅起来。
关宏涛没有坐下，而是对周舒桐道：“小周，直接找叶建华的名字，同时注意把所有姓黄的公墓名单，标记出来！”
周舒桐明白关洪涛的意思，抽出随身携带的笔，一页页地翻看着看起来很厚的册子。
老头看看他们，从口袋里摸出支烟，准备上外面接着抽一根去。
关洪涛却叫住了他，“您等一下”。
“几天前这个人来过一趟，你有没有印象？”虽然没抱太大希望，关宏涛还是掏出了一张之前准备好的黄芳慧的照片。
老头探过头来，瞅了瞅关洪涛手里面的那张照片，道：“这不是小黄吗？”
出乎意料，老头竟然认识黄芳慧！
“没错，我记得她，她姓黄，她前几天来过一趟。”
“您为什么认识她？”关宏涛问道。
老头沉吟了一下，点燃一支烟道：“嗯，具体哪一天我倒是忘了，大约应该是在四五天前，当时她一个人，拖着一个大行李箱，从我这里经过。我刚好站在门外那抽烟呢。”他指着门外的玻璃门旁。
“这门前这段路特别不好走，她的行李箱声音很大，我看她一个女人拖着那个箱子有些费劲，我就上前帮了她一把，后来，我们聊了俩句，我才知道她姓黄。”
“那她有没有说，她来这，是来干什么的呢？”
老头抽了一口烟道，“我没问，应该是来祭奠老人的吧，来这公墓的不都是来祭奠的吗？”
老头瞅着关宏涛道，“当然，除了您二位这样的啊！”
“那你有没有，看见她的行李箱里面装的什么？”
“这个我可没看见，我当时只是帮她把行李箱拖过了泥巴路，后来他说什么也不让我再继续帮忙了，我就又跟她说了几句话，然后我就回来了。”
老头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但是她的行李箱确实挺重的，因为当时我帮着她一起弄箱子时，我都觉得有点费劲。”
“那她出来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她再拎着那个箱子出来。”关宏涛又问。
“这个啊，不好意思，当时我一直在这屋里面听收音机，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拖着那个箱子，我都没有看见。”老头抽完了一颗烟，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道。
看来他知道的确实只有这么多了，关宏涛背负双手，看着远处林立的上千座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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