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中古世家 小明王

“文掌管，有大生意上门。”

文渊阁，这是金陵一家有名的文房四宝店铺，生意繁多，除了普通的文房四宝之外，还有出售文人字画，装裱等工作。

此时文渊阁内都是一些文人墨客，看着二楼下来的文渊阁老掌柜一见江福便是一脸热情的样子。再看江福虽然是管家打扮，但是一身华服不失大气，比一般的土财主都要奢华，一个个顿时想到了金陵江家，哪一个金陵的巨无霸，只有哪一个江家才有如此豪气。

“江管家，你可是稀客啊，你一来，我敢肯定，一定大生意上门。”

“呵呵呵，这一次文掌柜真的猜对了，这是我家公子刚刚得到的一副字，用千金的标准装裱。”

千金！

听到江福的话，一个个看着那一卷字，都是面色震惊，千金什么概念？一般他们就算是最好的装裱也不过是十两纹银而已，而且那还是大家字画，字画本身就是价值千金，他们首次听说还有千金标准的装裱规格。

“奥，上面请！”

文掌柜也是一个人精，知道这一笔生意不简单，看着周围都是好奇的神色，想要带着江福到里面去。

“慢着，文掌柜，江家可是金陵首富，玉财神江公子的大名更是天下皆知，他要千金装裱的字画，小王也是好奇，不知道能不能让本王一睹为快！”

此时一道声音，众人顿时一惊，看着那说话之人，却是一个穿着华丽的国字脸青年好奇的看着江福手上的纸卷，旁边两个侍卫一般的随从紧随其后。

一开始众人不在意，毕竟这里的贵公子并不少见，但是一句本王，要不是藉越，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尤其江福是先天高手，这一年的时间也到了江枫的指点，已经突破先天二境，是江家除了江枫之外第一高手了。此时凝目望去，那青年身边两个毫不起眼的侍卫，竟然都是先天二境的高手，因为境界还在他之上，所以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才没有丝毫的发觉，那至少也有地榜的水准了，这让他顿时心中一惊。

“这是小明王殿下，尔等还不下跪行礼！”

小明王？

听到眼前之人竟然是小明王？一众人顿时大惊，大禹王朝五大异姓王，每一个都是传自中古时代的千年世家。而五大异姓王族之中，明王朱彪虽然是垫底的存在，但传闻中也是宗师级的实力，而且他还有一个位列十大神候的弟弟朱无视。

其中小明王朱允炆虽然现在不是真正的明王，但是从小天赋异禀，而平时小明王爱好诗词，在王族子弟之中颇有才名。

天下为公！

打开之后，仅仅只是四个大字，一群靠近的文人墨客都是暗暗叫好，这绝对是大师之笔，但是他们不解的是，这上面没有大师的印章署名，无名之作，就算是这一幅字再好，在他们的心中，一百两纹银已经是顶尖了。这样的作品，一两银子的装裱就不算差了，竟然要千金的规格装裱，就算是皇帝的题字，都是没有这资格吧，这江家是钱多烧得慌。

而一些颇有文采的墨客却是眉头一皱，天下为公，幸亏现在不行文字狱，要不然这四个字虽然是天下人共知的，但也可以让不少用心歹毒之辈参上江枫一本。

天下为公意义繁多，但也有天下大同之意，就是天子之位，传贤不传子，这对与统治者而言不是一种挑衅么？

“好字，更是好一个正气禀然，江管家，江公子是刚刚突破吧？”

“嗯？小王爷是什么意思？”

“你在跟小王装糊涂？”

小明王朱允炆不怒自威，江福就算是见惯了大世面也是心神一颤，连忙低头请罪道：

“小王爷赎罪，奴才实在不知道小王爷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字却是公子刚刚所写。”

江家号称金陵首富，在一般人的眼里是巨无霸，但是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可是最低的。就算位列天下十大财神，江枫遇到七品官都要低一头，更何况是王府，江家在这样的面前更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想要毁灭江家，小明王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呵呵呵，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文掌柜，你可看出来什么？”

“小王爷慧眼，要不是小王爷点名是江公子大作，小的还以为是哪一位绝世大儒之作呢？四个字气势磅礴，正气浩然，绝对有千金装裱的资格，没有想到江公子竟然在文道之上有此成就，看来老朽是慧眼不识真金。”

文掌柜看着那四个大字，双手颤抖，眼中更是激动无比，比这字好的文笔，他见过不知道多少，但是价值可以与这字相比的，却是没有一副。

“本王也是没有想到我金陵之地竟然还有如此大才，以前听闻玉郎江枫，武功卓绝，生意之道也是颇为精明，被尊为财神。此时看来，却是远远小瞧了这江家儿郎，如此大贤竟然隐于集市之中，要不是今天本王兴致而来，可能就要错过了。”

“这···”

江福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不就是四个字么？他身为江家总管，先天二境的高手，对于文道自然缺乏认知，但此时不是傻子都明白这四个字绝对不简单。

“江管家，这一副字的装裱材料，本王出了，而且用最好的装裱材料，我明王府待会就送过来。现在你带路，小王想要亲自拜会一下江公子。”

“这···小王爷，不是奴才大胆，而是公子写完这字后就进入了闭关状态，不让我们任何人打扰。”

“闭关？看来江公子另有收获，那算了，既然江公子闭关，等江公子出关后你第一时间前来明王府通报，这是小王的令牌，到时候你可以执此令牌直接到王府找我。”

“啊！是，是！”

一众人都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哪一个黑色的令牌，没有想到小明王竟然如此看重江枫。唯有文掌柜的一点不奇怪，领悟了文气，还是浩然正气的文人，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文人墨客可以相比的，放在九州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得到这些贵人的以礼相待。

“文掌柜，这字你可不要马虎，这是江公子的入道之作，对江公子而言这绝对是意义非凡，要不然本王就算是枪，也要将之据为己有、”

“小王爷放心，老朽岂敢大意。”

看着四个字，文掌柜慎之又慎的将之收好，此时一众文人墨客也是看出了什么，一个个具是凝重不已。

“难道是文气？这字已经进入大成之作，但是还没有到绝世佳作的地步，不过看上去这四字却是浩然正气，亘古长存一般，难道这上面蕴含了传说中的文气？”

突然一个中年书生看着那收起来的宣纸大作，顿时想到了什么，一出口，众人哗然。

在他们怀疑的时候，文掌柜与小明王却是点了点头，此时江福的五官最为敏感，听到这话一时间呆立当场，文气，这里面竟然蕴含着传说中只有绝世大儒才能具有的文气，怎么可能？

此时终于明白为什么小明王的态度如此有礼了，原来这四个字之中竟然蕴含着文气，一时间所有人都是疯狂了，看向了那一卷宣纸，一个个都是疯狂无比。

“江管家，江公子真的突破了文道大儒之境？”

“这···”

江福也是不敢肯定，因为他也是不敢相信，但是想到江枫侍女传达的消息，这可是江枫亲笔所写，这字迹也是江枫的笔迹。

“来之前，我能确定这是少爷所写，至于现在是不是？老奴不过是江家的一个奴才而已，粗人一个，哪懂得这些。”

江福的话，让众人几乎确定了这就是江枫所写，一个个顿时带着敬重与震撼，就像是剑客对于天下第一剑客的执着与追求，此时他们对于文道文气也是一样。而且以前他们不相信文气的存在，认为那是虚无缥缈，是瞎编的，但是此时真正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就不一样了，这是一种信仰的存真。

“刚刚那一福字墨迹未干，明显是刚刚书写的，就算不是那也绝对在江府之中。”

“是啊，没有想到江公子竟然还是如此大才，我金陵之幸啊，要是江公子参加今年的大考，必定是夺魁。”

夺魁？

不少明智的人都是心中不以为意，文气不等于文采，多少状元及第都是没有领悟文气，而多少落榜的秀才，潜心修学，晚年成就大儒。不过就算是江枫不能成为状元，仅仅只是凭借现在就领悟了文气，进入文道之内就丝毫不比状元之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