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是我和白夜的秘密

后来白夜为了满足小哀想要见到姐姐的愿望，使用禁术复活了宫野明美。结果原罪趁机想杀死白夜夺得身体控制权，两个人格就在体内进行博弈。

因为没办法杀死原罪，所以白夜就用契约把原罪变成了自己的奴隶。在那之后一切都表现得很正常，原罪就像彻底屈服了一样，甚至还帮白夜铲除了黑衣组织。

然而就在一切风平浪静几年后，原罪突然挣脱契约，杀死了所有和白夜有关系的人。

白夜疯狂地复仇，以再次肉身毁灭的代价终于杀死了原罪。然而志保却再也回不来了，因为灵魂被吞噬的人哪怕用死者复活术也不可能重生。

绝望之余，白夜想起自己是受天罚影响才会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于是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次又一次地使用天理不容的禁术激怒世界意志，结果真的再次穿越了。

“没想到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虽然白夜只是略微地讲述，但小哀却听得心惊胆战，她想不到白夜为了见自己居然会违逆时间的洪流：“原罪死了，那你现在？”

前世小哀也了解过一些，白夜之所以没有杀死原罪，是因为原罪代表白夜的“恶”。每个人都是由善与恶两部分组成的，无论哪个部分都不能失去。

一旦原罪死去，白夜就会失去人性一切的缺点：不会骄傲，不会贪婪，不会愤怒；无论遭受别人怎样的羞辱、伤害都会宽恕，从此以后就像圣人一样牺牲自我。

虽然听起来很美好，其实却无比残酷。

虽然对小哀的爱不会变，但同时白夜也会对其他人付出平等的爱，哪怕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大爱便是无爱，这就是白夜一开始没有杀死原罪的理由。

现在原罪已经死了，为什么白夜看起来还和从前完全一样？

“其实我身上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白夜看着自己的双手，怅惘道：“原罪死后主人格会变成什么样，或许连原罪他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他没有死过，所以他所说的一切也都只是猜测而已。”

“怎么回事？”小哀不解地问，她看不出来白夜有什么变化。

白夜抬起自己的右手，突然间，光芒从他手心升起，好像一颗小太阳似的。

“从前我是个黑魔法师，可现在我一点黑魔法都不会了。”白夜看着发光的小球，似乎也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我从黑魔法师变成了白魔法师，或者说圣术师。”

说话之间，光球又改变形状变为一片没有实体的光芒刀刃。

小哀目瞪口呆，原来是这样，代表黑暗的原罪被抹煞存在之后，白夜并没有从正常人变为无所欲求的圣人，而是魔法的属性从黑暗变成了光明……

“不但如此，我还和世界意志签订契约，成了冥界使者。”白夜补充了一句。

“冥界使者？那是什么？”小哀感觉这个名字好中二啊。

“就是要把死于非命的灵魂送往另一个世界。”白夜解释：“当然应该不止这么简单，我感觉还有什么能力是我没发现的。”

“我懂了，就是天使吧，你是不是还有翅膀呢？”小哀半开玩笑地问。

白夜微微一怔，有点尴尬，“呃，不瞒你说，还真有……不过我不太喜欢就是了。”

话音刚落，只见白夜背后突然凝聚出了一对光芒组成的翅膀，小哀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居然真的有翅膀？

“比想象中的要好，至少不是羽毛的……”

经历过生离死别再次相遇，两个人要说的话有很多，直到小哀的肚子发出抗议，白夜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心急了。

“你还没吃早餐呢，我去弄点吃的，你想吃什么？”白夜询问。

“嗯……蛋炒饭吧。”小哀偷笑着回答。

白夜听完也忍不住笑了两声，记起了曾经的蛋炒饭事件——有个美食家吃过自己做的蛋炒饭之后忍不住惊呼一声太好吃了！然后就倒在地上没气了。

这件事从前经常被小哀拿来取笑自己，白夜不禁感觉有些怀念……

……

当白夜做完蛋炒饭端着过来的时候，发现明美在房间里和小哀说话。估计小哀已经把自己和她的关系向姐姐说明了，不过省去了其中的超自然情节。

“没想到啊，白夜，你居然是志保秘密交往的男朋友。”明美一脸稀奇，仿佛在审视自己这个将来的妹夫。不过说实话，她对白夜还是十分满意的。

白夜微微一笑，“因为志保的身份不允许她光明正大地谈恋爱，所以只能这样。”

“也对……”明美叹了一口气，随即又笑着抬起头，“现在总算脱离组织，虽然需要隐姓埋名生活，不过至少已经不用昧着良心帮组织做事了。”

白夜和小哀相视而笑。

组织么？那种前世被消灭过一次的东西还有什么好怕的？

“其实也没必要那么提心吊胆的，如果你想外出的话，我可以教你易容术。”白夜对明美说道。

“你会易容术？”明美满脸不敢置信。

“别忘了我不但是牧师，同时也是侦探。”白夜回答。其实这一世的白夜本来不会易容术，不过得到前世的记忆之后，易容术也回来了，“易容术的事以后再说，先吃饭吧。”

因为自己同样没吃早餐，所以白夜做了三份蛋炒饭，也给了明美一份。接过白夜递来的蛋炒饭，小哀尝了一口，发现还是原来的味道，让她的思绪都回到了从前。

“咦？好好吃！”明美尝了一口，十分诧异，“白夜你的厨艺这么好，为什么还一直去外面吃饭呢？”

“呃，因为方便……”白夜笑着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是记忆恢复之后厨艺突然好起来的吧？要知道这一世的白夜本来并不会料理。

吃着蛋炒饭，小哀突然陷入沉默，许久之后抬起头看着白夜。“白夜，我……想要去上学。”

明美不由得一怔，将小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你现在的身体怎么上学？”

白夜马上明白了小哀的意思，“你是说帝丹小学？也好，我也很怀念他们。”

“小学？喂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明美感觉自己完全听不懂了。

“没什么，这是我和白夜的秘密，对吧！”小哀嘴角微扬看着白夜。

（别问为什么选择上学，我灰原哀行事，何须向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