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熊总算明白过来，眼前人是自己不能招惹的存在。
此时取胜已经是不行，只能——
砰砰砰……
重重地磕头声响起。
“高人饶命，是我等不识泰山，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余下的两人一愣，终于回味过来，有样学样，跟着狗熊磕头。
那声音磕得那个响啊，三个人一起磕，地上又是木地板，感觉连房子都震动起来。
其实这也是三人的想法，万一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询问呢。
事实上也是他们多虑了，如果真能注意到，里屋的叶小悦早就找过来了。
不过，三人的磕头求饶总算是起了效果。
叶凡摆摆手。
“把这里收拾一下。”
三名歹徒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就是狂喜，锁子提起掀翻的凳子，狗熊背起虎哥，高要背起老幺。
期间一行人一直面对着叶凡，慢慢往门口退去。
锁子打开门时，见到叶凡没有动作松了一口气。
先让两人先走，自己再在后面关门，临走前，特意向作为上的男人点头称谢。
男人端着纸杯，不做声色。
听到后面门锁扣上，狗熊和高要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说他问我们要身份证是怎么回事？”
“是啊，办个假证是多简单的事情，网络上查一下一抓一大把。”
“后来也不要了，奇怪。”
“是奇怪……”
狗熊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一颗心陡然提到了嗓子上，接着缓缓转过头，看到锁子刚好将门关上。
“怎么了？”
高要问道。
“你说我们还活着么？”
高要反应过来，锁子关门时不也是这样么，莫名其妙地关上了自己的后路。
这个男人能控制他人的神志。
同样，自己三人...
高要忽然毛骨悚然。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哪还背着尸体。
尸体明明在下面。
三具尸体，老幺，锁子，虎哥。
路灯照耀着鲜血淋漓的尸体。
冷风呼啸，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
砰的一声，五具尸体落在水泥地上，鲜血四溅。
如果说虎哥反应快一点，当场就答应了叶凡的要求。
那没准五人就完璧归赵，走出了教师公寓。
可惜虎哥没反应过来。
都死了一个人了，叶凡怎么可能让其他人活着回去。
随意吩咐了一下，让三人背上尸体，爬上了另外的小区，一起跳下。
自从应了叶凡的话后，三人的时间观念都是错误的，记忆力出现了断层。
等到了跳下后，他们才反应过来。
……
回到房间，叶小悦此时已经趴在床上睡觉了。
叶凡摇摇头，走出去躺在沙发上。
这几天，叶凡已经了解到了很多事情。
身份证必须得办。
放在手提箱上的地契，国内的基本上是用不到，当今政府不会给予承认。
国外的，dé国的也别想了。
英美两国的，估计得花点时间。
花旗银行的存款，按照新华夏成立前后划分，成立前的已经不允以兑付，若是要强行索回就太麻烦。
略略一数，发现自己旅行箱内，最值钱而且最容易脱手还就是黄金珠宝，还有一副顾恺之的字画。
……
第二天，天还没亮，呜呜呜的警车声就闹醒了一个小区。
当时普宁区警察局局长接到下属电话时，凌晨五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一死就是五个人。
自杀。
他倒是想判定为自杀。
组团自杀多好，问题是也得有人信。
第一眼见到死人的保洁大爷已经心脏病突发进了医院。
期待不要是第六个。
赶到现场时，死难者身份已经出来了，在普宁区是留有案底的人物，一找就找到了。
只是死因五人不尽相同。
三人是摔死，另外两人还有待进一步解剖验证。
现场已经拉上警戒线告示牌，三名法医正在现场勘验。
几个带着大盖帽的民警带着出警记录仪摄影记录。
侦查科科长已经安排人到跳楼单元走访。
网侦科派人取了附近的监控录像。
可惜效果并不显著，总是卡在几个问题难以解决。
附近聚拢了一大批的邻居。
“局长，我查看了一下监控录像，发现五人掉下来是凌晨一点三十分。两个人先落下，随后是三个人。”
“有监控就好。”
也幸亏这里是教师公寓，住的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老教授，对监控之类的事情特别关注。
所以监控一直保持良好。
“能查到哪里过来的么？”
网侦科摇摇头。
“有几个摄像头出现了故障，录像无缘无故失踪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候，又是录像完好。”
框框打脸的感觉....
局长脸黑得跟锅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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