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认识的，更何况叶小悦才刚满18周岁，有嫌疑也想不到杀人凶手就呆在她旁边。
于是叶小悦和王晓琪再度确认了电话号码，两人分别。
在单元内的警察陆续撤走。
其他人不是没有查探过猴子的监控点，但是他的监控所在被叶凡毁了干净。
什么望远镜，摄像机，长焦镜头，三脚架，都让叶凡一把火烧了，毛都不剩，他们也查不出所以然。
另一边，猴子等人是有老大的。
袁老大接到五人死亡的消息后，一股寒气从脚底冒上脊椎。
五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自己也岂不是在对手的杀人名单内。
袁老大杀过人，杀的是别人。
一旦自己也成了别人的杀人目标，袁老大就不淡定了。
在警察刚追查到家门口，袁老大就拖着一只行李箱坐国际航班跑到了欧洲。
所以这条线也断了。
秦先生那边是事不关己，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没有提过叶小悦的事情。
所以就这么的，叶小悦糊里糊涂地逃过一劫。
多条线索断了，案子就卡在那里，可苦了普宁区的局长，短短一周，局长又多了几根白头发。
“哦，对了，我可以找表姐帮忙啊！”
叶小悦想起表姐曾经在流动人口管理处工作，知道户籍管理的流程，办个身份证应该有渠道。
于是某次聊天时提起过身份证的事情。
“你说这个，其实不难。现在黑户很多，最近为了应对这个局面下来了政策，对黑户办身份证的事情开通了绿色渠道。”
有些东西不言自明。
你如果要办个魔都的身份证，那是难上加难。
然而，你要找个中西部，乃至西北某些个山沟沟，一没有政策倾斜，二没有土地资源可靠的。
你办个那边的身份证，谁管你。
做警察的，黑白两道都有接触。
半个小时内，王晓琪丢给小悦一个电话号码。
小悦按照表姐的吩咐，对了接口黑话，交了一千五，那边就痛快地应了下来。
打完电话，叶小悦又报怨了。
“凭啥别的女孩子是男人好吃好喝供着，自己反而操心劳累各处跑。”
一叠钱丢了过来。
叶小悦又喜笑颜开。
于是三日后，叶凡就拿到了一张身份证。
照片是叶小悦用手机照的，用了抠图工具，将叶凡的轮廓扣了出来。
户籍所在地是双庆的某个山沟沟，山村，人口还不到五十个人，多一个少一个都没人管的地盘。
就是年岁——19岁！
99年生人。
我看起来有这么年轻？
叶凡摸着个下巴看身份证。
我明明是89年生人，1889。
那一年叶澄衷49岁，叶凡的父亲23岁。
………………
这是叶小悦的小心思，明明叶凡吩咐过，说要89的，但是呢，叶小悦觉得89的太老，叶小悦自己就是99，于是自作主张告诉办证的搞成99.
说起来，叶凡按照实际年龄算，已经129岁，大儿子也有111岁了。
人生七十古来稀，现在社会发达了，百岁不是一道门槛，很多老人都活过了百岁。
然而，活到叶凡这个年纪的——华夏依然没有。
叶小悦特意查了下新闻，目前还健在的，寿命最长的，也就是北疆喀什地区的一名叫阿丽米罕·色依提的人，128岁。
比叶凡还小一岁。
叶小悦还调侃叶凡，以他的年级都可以申请吉尼斯纪录了。
“老叶，走去shopping。”
自从吃了那枚药丸后，叶小悦精力充沛了很多，打游戏熬夜熬到凌晨四点钟，第二天起来照样没感觉。
有了身份证，接下来很多手续都可以办了。
银行卡，手机卡，社保卡，开房……
呸呸……
叶小悦觉得自己真的是不知羞耻。
叶凡没有理会叶小悦的作怪，整理好身上西服。
就算是一百年，男人的衣服依然变化不大，依然是西装领带。
听说女人变化倒是挺大的，
叶凡看着小悦难得地穿上丝袜，特意在自己面前转上一圈。
“小样的，丝袜你没见过吧！老古董。”
这叫打压测试，男女关系到了一定程度，女孩子就会不停地发些测试，来考验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合成纤维1927年就已经在研究室展开了研究，到了1939年，杜邦公司公开销售尼龙丝长袜。三年后，在魔都外滩已经能看到时髦女子穿着丝袜走在大街上。”
叶小悦脸一黑。
却听叶凡又说道。
“不过有一个东西我没见过。”
在叶小悦期待的眼神中，叶凡说了。
“二十世纪最糟糕的发明，据说还是倭国兴起的——安全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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