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郑将军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男人，希望从只言片语中获得一点真相。
“过去的事就不用提了！”
话回答得含糊，该有的意思都有了。
这句话就等同于承认自己姓叶。
郑将军心中大为兴奋，一系列的事情都可以串在一起，魔都外滩事件，叶小悦，杭城大厦事件，甚至还有教师公寓事件。
“敢问……”
再要问话，哪里还能找得到叶凡的身影。
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竟然连叶凡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
周青真人算是道家高人，稍微有点意识，眼睁睁地看着叶凡消失，不由得感慨。
“这才是道家高人的风范，来无影去无踪。”
这是周青真人想都不敢想的境界。
等到叶凡走后，郑容将军立马查阅了监控录像。
“没有，没有，都没有……”
技侦科科长茫然地望着郑容将军，直到周炳元跟他解释清楚情况。
“会不会是集体错觉？”
“那段毅的事情怎么解释？”
段毅就是被夺走枪支的士兵，此刻依然呆在房间内悔恨莫及。
众人调出段毅枪支被夺的视频，出现的结果始料未及。
视频中，竟然是段毅亲手将枪支丢在地上。
在他面前，空无一人。
难道所有人都出现了集体错觉。
就连郑容也忍不住怀疑。
“真人，你说我们刚刚经历的是真是假。”
周青真人悄悄拉过将军。
“将军，我倒是有些想法。”
“你说。”
周青真人斟酌了字眼说道。
“在古书典籍里，道家真人可以长生久视，飞天遁地。我们叫他金丹真人，史载的吕洞宾就是此类中的翘楚，飞剑取人头，千里不留行。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在金丹真人之上，还有一个境界，掌握众妙之门，玄之又玄。”
“在佛家，叫做佛陀，纳戒藏须弥，一花一世界。在道家，叫做圣人，天地法令，言出法随。两者都是至高境界，常人不可以揣度。”
“这种人光凭光学仪器是测不准的。”
将军再度望了监控一眼，视觉捕捉内根本无迹可查。
“真人和他相比如何？”
“将军你就说小了，萤火安敢与皓月并论，贫道在他面前连提鞋都不配。也许小悦同学都要比我高上一个境界。”
这个时候，驻地医生过来报道。
“将军，于教授快不行了！”
一行人走进医护所，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于教授。
此时的于教授形如枯槁，气若游丝，现在也就是一口气吊着。
周青真人把了脉搏，看了一下于教授瞳孔，再拿起于教授手看了一下，摇摇头。
“怎么样？”
周炳元关心地问道。
“贫道力有未逮！”
周青真人能治，然而要治于教授，那就需要用到周青真人的本命真元。
他才几口真元！
“不过……”
周青真人吊起将军的胃口：“我们可以让叶小悦来试试。”
“小悦同学能行么，她还是个孩子！”
这也是将军的忧虑，怪力乱神，叶小悦能降服妖魔就已经是奇人，如果她还能治病，那岂不是……
“将军，她也许不行，但是她的背后有人行啊！”
周青真人意有所指。
郑将军恍然大悟，两人都想到一块去了。
现在若说仙人和叶小悦没有联系，连将军都不信。
哪有那么巧的，叶小悦在魔都外滩，仙人就在亚细亚大楼闹事。
叶小悦来到基地，仙人就在基地。
“正好，可以试探一下仙人的实力。”
小悦同学刚从迷糊中醒来，看了一眼周边，吓了一跳。
只见床边就跟菜市场一般聚集了好多人，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穿着绿装的军人，也有扛着金星的将军，在一群人中还夹杂着一名穿着八卦袍的道士。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雅俗共赏，赏的还是自己一个丫头片子？
郑容少将难得的如此和蔼，站在床前伸出手：“你好，小悦同学，真是少年出英才啊！”
叶小悦赶紧从床上爬起，对着一群大老爷们点头哈腰道歉：“你们好，我实在是太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郑容少将点点头，示意叶小悦坐下：“我已经听说过好几次小悦同学的大名，你父母也是国家文化产业建设人，为国家历史研究贴砖加瓦，想不到女儿也是如此机灵。”
如果是老道的，一听到自己父母被带了高帽子心里就泛起激灵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呐。
然而叶小悦才刚刚成年，还不晓得赶鸭子上架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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