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一昂首挺胸,阔步大迈(怎么迈也走不快),走进了张奂大帐。
简单朴素的大帐内,没有丁点的累赘装饰品。
帅案上张奂坐着,一脸兴起和玩味的打量着高哲,对这个小孩子有胆量闯他这百战猛士组成的军营很有兴趣,其他小孩怕是早已被吓哭。
而他始终沉着冷静,面不改色,有趣....倒是有趣的很。
高哲也不害怕,抬头大胆的直视张奂,他相信就算他过分一些,这个老人,这个大汉的将军也不会欺负他,毕竟他叫张奂而不是董卓。
“晚辈高哲拜年张使君!”高哲躬身行礼。
古时候除非特大场合是不兴跪拜礼的,哪怕是见皇上,当然自己家中奴仆有时候还会跪拜一些的。
张奂笑了笑打量下高哲,豆丁大点儿的娃娃,虽不卑不亢,独闯军营,依然不怎么放在心上,顺口道:“我与汝家素无交集,高世子此来,有何贵干?”
高哲不卑不亢的答曰:“为君解忧耳!”
“噢?有意思....哈哈!老夫到要听听你这小娃儿说说,吾有何忧?”张奂笑了,有趣,放下手中书卷,问道。
也罢,今日公务不忙,暂且陪着小娃娃玩耍会儿,
“鲜卑!”高哲抬头注视着张奂道。
张奂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脸上闪过一下顿鄂,显然一个八岁小二跑过来跟他说鲜卑的问题,着实让他几分不适应。
高哲叹了口气,也不担心张奂会不会把他当怪物,反正古往今来聪慧过人的不在少数。
拿出表姐挛鞮热吧飞鹰传书过来的布料,上前递给了张奂。
张奂皱眉接过,打量了高哲一眼,高哲回到位置站好,不卑不亢。
打开布料一看信息,张奂老脸一怒,双目发出犀利有神的光芒,精光外放,戎马一生养成的我威严立刻压的高哲有些气不顺。
“汝从何得之?”张奂目视着高哲道。
高哲道:“回使君,我母亲乃是南匈奴公主,此物是我舅舅匈奴右贤王羌渠传信与我的。”
高哲当然不会说是迪丽热吧给的了,他自己就是个小孩,加上热吧还是小姑娘,信服力太小了。
亲汉的右贤王羌渠张奂还是认识的,毕竟打过几次交道。
听闻檀石槐欲勾连南匈奴,入侵大汉!张奂没有太大的波动,显然对此早有预料。
只不过更好奇高哲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更好奇他一个八岁的小二如何懂这些,若果真聪慧如古之甘罗,他倒是兴起了几分爱才之心。
“汝今何岁?”张奂放下信息,微笑望着高哲。
高哲答道:“未满八岁!”
在张奂看不到的时候,高哲咧嘴微微一笑,不怕你震惊,就怕你不感兴趣,呵呵。
“生而知之者?”张奂显然不是大老粗,是知道古籍中有这记载的。
《论语》季氏篇,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
《论语》述而篇,又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知者也。”
意思说是孔子说:“生来就知道的是最上等的;通过学习才知道的是次一等的;遇到困难才学习的又是次一等的;遇到困难仍然不学习的人是最下等的了?”
第二句是说孔子说自己不是生而知之的,学问也是历史中汲取经验,勤奋求来的。
所以这句话高哲不能应,应了!只要一点风声传到了朝堂之上,要么他死,要么被囚禁在洛阳。
“不是!只不过较之一般孩童更聪慧一点罢了。”高哲否认道。
“噢!”张奂也不继续追问,如果是那就更好,他捡了一个宝贝,不是也不差。
兴致波波的张奂放下鲜卑与匈奴战事不问,继续追问高哲道:“可曾读书?”
高哲默然道:“四书五经浅略读过,不甚求解”
他还真怕张奂没事突然来一句考问他,汉末的时候可不是那些小说写的写点诗装比就可以当文豪的,学问指的是读经书,文采也是以歌赋来论的。
当时的大师无不是著述立说,或者注解古文以传名的,
比如郑玄,服虔,应劭,卢植等等。
当然此时的张奂也是一位经学大师,主要作品有《扶蕖赋》《尚书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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