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度我和你讲，你要是敢乱来，我和你……”莫度本人没什么反应，倒是一旁的卡西利亚斯先炸了。
“我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吗？”莫度侧头看了他一眼。
“我想我有些理解白的意思了。”盯着白烨看了一会儿的古一忽然开口道，然后在围观几人震惊的目光中折叠空间，拉出来一条不可名状之物，满满伸向白烨。
叮！
“咦？”
“这是？”
“噗，这个表情好魔性！”
“白小子，你没事吧？”
听到周围那些有意识地控制了音量，但还是清楚地传到他耳中的声音，白烨顿时泪目了：所以说边上这么一圈看戏的，打心底里关心我的其实只有卡西利亚斯一个么？
就冲这点，除非大叔你是真心想要变成失心魔去陪多玛姆，否则十几或者几十年后，组队刷多玛姆算我一个！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阻力，古一的眉头微微一挑，显然是没想到这种情况，虽然白烨拿走的那些材料也都是高级货，但是不得不说，以一个初级法师的水平，挡住了她这个大法师的攻击，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这都可以算是在开挂了。
“你现在感觉有什么不适吗？”
皱着眉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白烨摇了摇头。
“那我继续加大力道，出现什么问题及时和我说。”
不久之后，古一另一只手上的空间同样折叠，用力捅向白夜……
再不久之后，一群法师都拿出了自己趁手的法器，在古一的示意下攻向白烨，顺带一提，之前让白烨感受到了世界的温暖的卡西利亚斯是捅的最开心的一个……
“基本上可以确定了，高级法师联手都难以打破的防御力，而且不需要你的操纵，而有准备的情况下更是连我都能够挡住一会儿，不出意外的话……现在也只有人类世界那些战略性武器能够对你造成伤害了。”末了，古一收起手上的不可名状之物，微笑着对白烨说道。
当然，有些东西她也没说，比如说只有大法师才能做到的在现实世界里面折叠空间，再比如说她这五百多年来用的很顺手的次元放逐。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等到白烨的魔法水平逐渐提升了之后，肯定都会一一传授给他的，所以也不急。
就现在而言，能够在刚刚突破初级法师的时候就拥有堪比中级法师的精神强度，而且还独自一人制作出一件法器，白烨的表现已经让她觉得很满意了，除了……那个斜眼笑的表情真的很欠抽！
“测试的差不多了就都散了吧，白，你跟我来一下。”
“嗯？”左右看了看，几个老学徒的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反观那些正式法师，或多或少都是祝福，所以……应该是好事吧？
跟着古一来到藏书室，和现任管理员说了一声之后，古一带着白夜来到一面书架面前，从书架上抽出两本书，把其中一本递给白烨。
“这是什么吧？”
“我们法师的体系，每个初级法师都需要经历这个过程，虽然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都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不过还是尊重一下传统吧。”
“奥术、元素……为什么这么说？”
“你在卡玛泰姬也待了有一段时间了，那你应该知道关于我的一些情况吧？”沉默了一会儿，古一从失神的状态当中脱离了出来，看着白烨问道。
“嗯……”比如说五百岁的老处哔——什么的。
咦，怎么被消音了？
“总之因为某些不可复制的原因，我活得比一般人都要长寿，所以从两百年多年前开始，基本上所有的学徒在成为法师以后，都会选择和我一样的奥术道路，我记得上一次有法师选择元素还是在173年前，所以你就算是选择……”
“能双修吗？”
“……奥术也没什么……等等，你说啥？”古一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双修……这才多大的孩子，怎么就被人给带歪到这份上了呢？
“呃，我的意思是奥术和元素的我都选。”
虽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糟糕的情况，但是古一的眉头依旧紧皱：“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两条道路都选也不是不行，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只需要比别人付出双倍的努力就行了，这其中所需要的时间可不是开玩笑的，哪怕是只选择单独的一条道路，几百年来我所见过的最有期望走到尽头的法师，包括你在内，还不超过十个。”
所谓的走到尽头，当然不是指全知全能，那是神的领域，古一口中的“尽头”是指高级法师之上的大法师。
到了那个阶段，碰到任何神秘侧的存在，无所谓阵营，对方基本上都会尊称你一声大师。
“连这点自信都没有，那和咸鱼还有什么区别？”白烨笑着竖了个大拇指，成功地用牙齿的反光闪了古一一下。
“……”
“既然你选择了走这条路，那么有些东西我就帮不上你了，毕竟虽然说同样被冠以法师之名，但是这其实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在奥术上面碰到什么难题，你可以来找我，至于元素……回头我就把和初级元素法师有关的东西送到你房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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