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手机问题，还是音频的问题阿？就没有了？”
“江小白白大神不会写网文写多了，对如何断章颇有研究了吧！”
“就这点内容，根本不够阿！”
“啊…结束了？！我还没回过味来呢，脑海中全是那些画面，强烈要求加更！”
“对…加更！”
听众们应该是看《斗破苍穹》看多了，上瘾，“加更”顿时霸屏。
节目结束了，员工们却迟迟没有离去。
因为，网络电台跟传统的国家或地方电台，在统计收听率方面有很大的差别。
前者本身就是基于数据、代码所创立，所以汇总的速度自然更快些。
节目结束了十五分钟之后，拥挤在五楼楼道的蜻蜓FM的全体职员，总算是等到了他们翘首以盼的收听率报告单。
走到五楼的编辑看到眼前乌泱泱的人群，当即就吓傻了眼。
挤是挤不进去了，无奈之下，他只好高高举起报告单，大声吆喝到“谁来接一下！”
“我！”
“我！”
“我！”
几个壮汉争先恐后地冲出人群，拿到报告单后又挤进人群，交给办公室的领导。
在还没知道最终结果之前，录播室外拥挤的人群开始纷纷猜测道：
“我觉得，这期肯定收听率肯定爆炸了！”
“那必须阿，江小白白大神的微薄，可是有七千万粉丝阿！”
“对！粉丝基础是一方面，最关键的，江小白白大神说得实在太精彩了阿！”
那人的话音还没落下，人群中就响起了不合群的生意，
“呵，这点水平，也能叫精彩？”
许瑶的声音在五楼楼道响起，“以我从业三十年的经验来说，江小白白的水平也就比业余好一点。”
“嘿嘿，说句实话，我也这样觉得。”
陈逸附和道：“但我就不清楚了，就这种水准，为什么会有人肯给他那么大的价钱！”
许瑶是蜻蜓FM的元老，也是行业的老前辈，
而陈逸则是家里面有点背景，众人也不想破坏心情，就没有理会他们。
没曾想，许瑶把大家的宽容当做自己炫耀的资本，接着笑道：“听电台的人，普遍要比玩什么微薄、抖音的素质要高？”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岂不是说大家的素质很低，没有她高？
许瑶一点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继续道：“所以江小白白这种不入主流的小网红！“
说到‘小网红’时，她故意加重了音量。
“对，我也觉得！”
陈逸立即附和，笑道：“我跟江小白白接触过一段时间。
就我个人的感觉吧，他的确微薄啊、抖音啊，还有贴吧，网文，这一类低龄化聚集的平台玩得开一些。其他的，就呵呵了！”
许瑶向陈逸投去欣赏的目光，“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电台的听众和抖音、微薄那帮低龄小孩，可不是同一批人阿！
每天刷抖音、逛微薄或贴吧的，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听电台咯？”
说完，两人大笑。
江成就站在他们的后面，静静地看着二人当众说自己坏话。
江成很想说节目质量的好坏，
其实是可以改变听众群体的，
所以自己的收听率差也不会差得到哪里。
但他不想反驳，
他也不需要反驳，
数据，会证明一切！
“大家都安静！张总出来了！”
一声吆喝下，
众人随即停止讨论，
纷纷将目光投向从办公室走出来的张晓雅。
片刻，楼道又响起一阵骚动。
“张总…您快说说，《绝密档案》的收听率到底多少啊？”
“是阿、是啊，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给我们说说吧。”
“emmm，不会是没达到百分之二十吧。”
说着，众人不自觉地瞥了眼许瑶。
她的感情栏目收听率就是百分之二十。
许瑶见状，好像是在接受着所有人的膜拜一般，脸上洋溢着沾沾自喜的笑容。
在她看来，江成的收视率跟自己的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最多、最多，也就是百分之十！
毕竟，听众可没有那么好糊弄嘛！
“达到了。”张晓雅拿起收听率的报告表，淡雅地说：“还超过蛮多的，百分之八十九点五。”
……
卧槽，
这是哪门子超过蛮多阿！
这简直就是超过了四倍好吧！
一个节目，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九点五的收听率？
确定没有看错小数点？
“我…我的天阿！百分之八十九点五…我们蜻蜓fm当前有两个亿的用户，也就是说…至少有一亿七千人同时在线收听？！”
“不敢相信！刑侦题材真那么吃香吗？”
“去去去！怎么就是题材吃香了？！
是江小白白说得好，他本身就自带流量，又有那么多的渠道推广，天时地利人和，破了纪录，理所当然啊！”
许瑶一脸的错愕，她涨红了脸，语气极度充满了愤怒和不服，“收听率那么高是因为他的粉丝基数多，我就不信了，他的内容真的有那么好听？说说他的平均收听时长吧！”
人群中，早就有人看不惯许瑶的骄横跋扈了。
你既然说他的内容不好听，那你丫的呆在这里干嘛啊？
难道说你灵魂出窍了，呆在这里听完全程的人不是你本人？
“对阿，张总，你把收听时长也说出来吧，不然总是有人眼红，不懂得承认别人优秀。”
“有些人的确是很有天赋，拿那么高的薪水，情有可原。现在是用数据说话，就是要狠狠地打这种人的脸，不然都不懂得自己斤两！”
“二十八分钟。”
张晓雅的声音仍是平淡如水。
但是，她的脸上却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全长三十分钟，也就是把片头、片尾去掉。核心的内容全程收听了吧。”
嘶~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露出惊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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