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韪推开一个官员递过来的茶水。
“行了,都别来这一套,这一次叫你们过来就是让你们亲身体会一下,让你们知道益州到底是谁做主。”
“说句不客气的话,在益州,老子让谁死谁就得死。”
“益州州牧的长子也一样,棺材都给他准备好了,明天我就把他装到成都去,让所有人看一看,谁才是这益州的天!谁才是这益州的主!!”
啪……啪……
突然门外面有掌声传来。
“好!说得好!!说得真好!!”
“刘循!!”赵韪看到刘循出现在门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官员们一看也傻眼了。
“这怎么回事?”
“不是说死了!?”
“谁说不是,咱们这回可躲不了了,怎么办?”
身后的官员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起来。
有个官员一狠心:“一不做二不休,他自己送上门来,做掉他!”
“你……你……”赵韪想看到了鬼一样。
“你这棺材做的挺好,颜色也挺好,纯黑,我喜欢……我瞧着装你还挺合适。”
刘循说着一抬头,眼中神光流露,赵韪被看得心神惊慌。
赵韪头上直冒汗,噔噔往后面退了好几步,差点倒在地上:“来……来……来人!!”
呼啦一下,在府内的各个角落跑出二百多名甲士。
有了兵,赵韪自信了,对上刘循的时候,也不往后退了。
“小子,我不知道你怎么从甘宁手上逃出来的,不过你既然自投罗网,我就让你看一看益州的天到底是谁?”
“益州能有今天都是我赵韪一手促成,益州这块地方明面上州牧是你们刘家,可真正的主人乃是我赵韪,我才是这益州的王!!”
他这样一说,本来那些心虚的官员们顿时挺起了胸膛,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样,他们抱住了赵韪的大腿,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放弃。
“你老老实实的当你的世子,谁都不会管你什么,可你错不该来干预我的事,这是你自己找死。”
赵韪身后那些官员走前一步对刘循说道:“赵将军说的不错,益州要不是有赵将军,早就被其他诸侯吞了,哪还轮得到你们刘家做主。”
甲士里面走上来一壮汉:“大公子你若识相的话,大家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你好好的回成都去,再不出成都城一步,或许还有一条命在,若是敢违背赵将军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你选吧!”
说话的这个人是赵韪的贴身侍卫。
刘循冷冷的盯着这些人笑了一声。
“我要是不选呢!”
嘿……
赵韪的脸色一冷,拍了拍边上的棺材:“那就只好请大公子躺进去了,上!”
赵韪的那个贴身侍卫拿着刀就上来:“大公子,甘宁没有送你上路,末将来成全您!”
刘循边上的亲兵队长刘林要出来帮刘循,却被刘循伸手拦住。
“我自己来!”
“不自量力!”那个侍卫冲上来。
出人意外的是,刘恒不仅没有躲,还提刀先一步朝他砍去。
这一次刘循就是为了立威,根本就没有留手。
一刀直接劈过去,速度快到,让那个侍卫反应不过来。
“不好!!”这个侍卫大喊一声。
唰啦,侍卫被刘循一刀连人带刀劈成两段,滚烫的血洒了一地。
不少文官看到这种场景直接都吐了。
赵韪再一次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苍白。
“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知道刘循武力尚可,但是从来不知道,刘循居然厉害到这种程度。
刘循一甩刀上的血,把脸上的血一抹,抹的满脸都是,看起来更加的狰狞。
他头一抬目光陡然凌厉起来,帝王权术的极致威压爆发出来。
呼呼……长发无风自动,根根飘荡起来,犹如一尊从地狱上来的杀神。
所有接触到他目光的甲士都被吓得纷纷往后退。
“还有谁!!”刘循大吼一声。
刘循的吼声里面可是带着极强的威慑力的,这一下所有的甲士都已经开始浑身颤抖,刀都拿不住。
便在这个时候围墙上突然有不少拿着箭的壮汉,接着就听到甘宁大吼一声:“都别动,再动老子把你们射成马蜂窝!”
赵韪看到甘宁从门口进来更加的吃惊:“你怎么……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追杀刘循的?”
刘循哼了一声:“甘宁本就是我的部下,是你自己瞎了眼,让我的人来追杀我,你可真是想得太天真。”
甘宁很感动,他知道这是刘循在给自己洗白。
他更加的卖力,一冲出来带着人进来,将所有人团团围住。
“甘宁你这个卑鄙小人!”赵韪被甘宁踢倒在地捆了起来。
刘循的一百亲兵呼啦一下进了府里。
那些甲士刀一丢跪下投降。
十几个官员一看这样的情况,纷纷跑过来跪在刘循面前,唯有一名年轻官员没有动。
“大公子饶命!”
“饶命呀,我们都是被赵韪胁迫的!”
“不关我们的事呀!”
刘循走到呆愣的赵韪面前。
“你还是这里的主吗,你看你都用了些什么人,一帮废物!!”
“拿下!”刘循喊了一声。
甘宁亲自上来一脚把赵韪给踹倒在地,捆了起来。
“不……不可能……我经营益州十几年,怎么可能被你三两下弄倒。”
赵韪这个时候还不认输。
“我告诉你,大半个益州士族都是我的人,你敢拿我怎么样,我赵家在巴西郡势力庞大,你们刘家不想在益州待了吗?”
刘循一拍他的脸。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什么士族不士族的,不过都是些见风使舵玩弄权术的东西,老子会让你看到老子是如何收服这些人的。”
说着从他怀里掏出半片虎符。
这可是好东西,这是赵韪调动大军的凭证,有了这个,他就能调动大军。
赵韪之所以这么着急想要自己的尸体,有一个很大原因就是三天后他要出征了,要带着大军去平叛,要拿自己的人头祭旗。
当然这是面上的话,其实他就是去剿灭东州士族势力的。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赵韪看到比自己的身家性命还要贵重的东西被刘循拿在手里,急得眼睛都红了。
刘循已经想好,他想要站稳脚跟,第一步就是拿到兵权。
这一次的叛乱刚好可以成为他建立威望的垫脚石。
赵韪与娄发沈弥勾结,如果他以赵韪的名义出征的话,娄发与沈弥势必不设防,到时候就来个攻其不备,建他一大功。
想好之后,他把赵韪往棺材里一装,留了个口子给他透气。
就在他要转身进府的时候,他看到有个年轻官员没有向其他官员一样过来磕头求饶。
“喂,那个,你谁呀?”刘循问。
年轻人剑眉星目,身形颀长,一表人才。
听了刘循的话,做了下揖:“下官,法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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