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木匠一脸正色的看着他道:“铁匠,你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可曾坑害过你?”
“坑害过我?”铁匠一愣,不知道为什么木匠会说出此话,但还是摇了摇头道:“你这货虽然文绉绉的像个娘们,但是心眼是好的,从来都没有坑害过我!也正是因为此,我才愿意和你做朋友,不然我早就不鸟你了!”
闻言,木匠神情一顿抽搐,但还是继续保持严肃道:“那就好,你刚才不是也说了想干出一番事业吗?现在就有一个机会,你愿不愿意?”
“机会?”铁匠一愣,依旧没反应过来。
“对,就是机会,跟随公子,大业可成!”木匠幽幽道。
“跟随公子,大业可成?”铁匠先是一愣,紧接着一脸尴尬道:“木匠你一个人,倒是潇洒的很,我这还有个老母亲,怎么跟随公子...”
“你...”木匠气的差点一口血吐出来,然后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这呆货,只要你答应了,公子肯定自有安排!还用得着你操心!”
在一旁的韩宣哑然一笑,赶紧补充道:“铁匠兄大可放心,陛下刚赐了我一套大宅子,只要你点头答应,你便可把令堂接过来,我自会安排丫鬟照顾!”
闻言,铁匠脸色一喜,声音颤抖道:“韩公子,这真的吗?”
“当真!”韩宣点点头道。
“哈哈哈,好!多谢公子!”铁匠再次确认无误,当即拍拍胸脯道:“从今天开始,我铁匠愿为公子鞍前马后!”
如此便轻松收服了两人,韩宣也是没想到,当即开怀大笑道:“好,今日能得两位义士相助,实乃人生一大幸事,来,干杯!”
“干杯!”
与此同时,谯国公府某间厢房。
之前从酒馆离开的三个柴府下人正低着头,胆战心惊的站在一位面容俊朗的年轻人面前。
这位年轻人正是谯国公柴绍的二儿子柴令武。
“说说吧,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柴令武抿着茶,淡淡开口道。
虽然柴令武的声音无悲无喜,但是却让三个下人身子止不住发颤,因为他们知道在他们面前这个年轻人声音越是平淡代表着他越愤怒,他们的下场将会越凄惨。
“公...公子,这...不...不怪我们啊,这事本来都要成了,但是半路上杀出来一个小子,他说和老爷同朝为官,若是我们敢乱来,他就在上朝的时候把这事告诉老爷,然...然后我们就...就回来了!”一个下人一脸忐忑的说道。
“一个年轻人?和我爹同朝为官?”柴令武皱了皱眉头,道:“那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子,他叫什么?”
“长得眉清目秀挺好看的,特别是那眼睛特别明亮,叫什么的话...”三个下人互相看了看,然后一人道:“好像是是叫韩..韩什么...”
闻言,柴令武眉头皱得更深,脑海里突然想起来他爹和他提到的一位年轻人,便开口问道:“他是不是叫韩宣?”
“对对对,就是韩宣,就是他!”三个下人连连点头,然后其中一个人出声道:“对了,公子,他还让我们给...给您带句话!”
“给我带句话?”柴令武眯了眯眼睛,脸色突然冷了下来道:“说!”
“是,他说...房二公子转达给您的事情,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下...”下人道。
闻言,柴令武一愣,他本以为韩宣给自己带的话是什么威胁之语,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句无头无尾的话。
“房遗爱转达给我的事情,让我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韩宣到底在搞什么鬼?”柴令武背着手在屋内缓慢踱步,脑中不断分析着这句话。
见柴令武不说话,三个下人大气都不敢踹一下,只能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
片刻过后,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二少爷,房二少来访!”
“嗯?说曹操曹操到?”柴令武自语一声,然后道:“请房二少进来!”
“是!”
“你们三个也下去吧,这次事出有因就算了,下次要是再敢办事不利,决不轻饶!”柴令武道。
“是,多谢二公子!”三个下人如蒙大赦,连声道谢赶紧走了出去。
三人刚走,房遗爱就走了进来。
当看见房遗爱的样子,柴令武直接惊呼道:“房兄,你这是...”
现在站在他眼前的房遗爱鼻青脸肿,看起来狼狈之极,哪还有一点放荡不羁风流公子哥的样子。
“别提了,柴兄,这事说来我就生气!”房遗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然后咬牙切齿道:“今天碰到一条疯狗,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然后我就成这样子了!”
“疯狗?”柴令武一愣,然后奇怪道:“房兄,你的身份摆在那里,谁敢对你行凶?就算是程家和尉迟家那几兄弟也不敢无缘无故动手打你吧?”
“不是他们,就一个没背景的小子,这人估计你也听说过。”房遗爱摆摆手,道:“就是最近朝堂上提出什么沙袋抗洪、然后又拒绝陛下升官只愿意在秘书省呆着的那个韩宣!”
“韩宣?你是说韩宣?”柴令武急声道。
见柴令武这反应,房遗爱也是一愣,然后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眼道:“柴兄,莫非这个姓韩的小子也来找你麻烦了?”
“这倒没有!”柴令武摇了摇头,然后道:“不过他坏了我的好事!还让人给我带话...说你转达我的事情,让我靠考虑一下!他到底让你给我转达什么事?”
闻言,房遗爱脸庞一顿抽搐,心道原来这韩宣招惹的不止自己一人。
“这可恨的韩宣!”房遗爱一脸气愤,然后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咋们两个合开的那座云兮楼,他想买下来!”
“一座酒楼...他就把房兄打成这样了?”柴令武一脸奇怪道。
一座酒楼或许在普通百姓看来价值很高,但是在他们这种权势家庭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现在韩宣因为一座酒楼就把房遗爱打成这样了,柴令武简直有点不敢相信。
“柴兄你还别不信,这姓韩的小子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人!”房遗爱咬牙切齿,道:“这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是我被打成这样,我爹还不帮我,他说姓韩的小子是陛下看中的人,将来前途无量,让我就这么算了!你说我气不气!”
说着,房遗爱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仿佛这样能泄恨一般。
“咳咳...那个房兄别生气,其实房伯父说的也有道理,这小子现在如日中天,想要找他的麻烦的确不太合适!”柴令武摸着下巴道。
“柴兄,怎么你也这样说,我都被打成这样了...再说,就算我能忍,云兮楼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便宜那小子吗?”房遗爱气道。
“这个嘛...”柴令武陷入了沉思,其实如果按照他的意见,让一座酒楼而能交好韩宣的话,无疑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毕竟作为大家族子弟,利益才是排在第一位的,一个如日中天、前途无限的韩宣也值得交好
但是现在事情牵扯到房遗爱,而是在房遗爱被韩宣暴打一顿的情况下。
他要是就这么简单把酒楼给韩宣的话,肯定会影响两家的关系。
仔细权衡了一下,柴令武作出决定,开口道:“这样吧,房兄,找韩宣报复的事情咋们以后再找机会,这个酒楼我先写封信告诉他不卖,你看如何?”
“写封信告诉他不卖...”房遗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稍微想了想之后,他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找韩宣麻烦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只能忍着,先用酒楼恶心一下韩宣,以后再找其算账。
“也只能如此了,姓韩的这小子千万别出长安城或者失宠的话,否则今日之耻,我让他百倍奉还!!!”房遗爱点点头,恨恨道。
见房遗爱点头同意,柴令武立即提笔洋洋洒洒写下一封信,然后开口道:“来人,立即将这封信送到韩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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