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馆,大唐的一批饱读史书的书呆子的聚集地。
李荒领着房玄龄、魏征和一群御林军呼啸着杀了进来。
本来,这里热闹非凡,众史官哈哈大笑,纵谈千古大事,可李荒进来后,全都安静了。
魏征整整衣冠,吹胡子瞪眼,大喝道:“大胆!见了骠骑大将军还不行礼?”
太史令赵广坤,一个三十余岁的中年人,目光冷冷地瞥了李荒等人一眼,淡淡道:“这里是史馆,只有史官和各朝国史,没有大将军!”
“就是!骠骑大将军掌军权,统率千军万马,我们掌国史,记录前朝今朝事,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史官王玄仁,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皮肤白润,颇有卖相,摇头晃脑地冷哼道。
朱敬则,副太史令,一个四十余岁的老者开口道:“骠骑大将军,你不去训练军队,督导众将,来这里做什么?”
“哈哈哈……”李荒全身杀气沸腾,冷声大笑,声音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一群狗屁史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们可知道,在我眼中,你们连我的一个手指头都扛不住!”
咔擦!
李荒运起满级武装色霸气朝着一个姗香木桌子轻轻点了一指,顿时木桌子爆裂,接着粉碎,然后化为灰尘散落在地上。
众史官看到这一幕都倒吸一口冷气。
姗香木,优良木材之一,做成的桌子可以用上几十年而不朽,坚韧无比,李荒却伸出一根手指头将其点碎。
这一指若是点到人的脑袋上,必脑浆炸裂,惨不忍睹。
赵广坤深吸一口气,抱拳道:“不知骠骑大将军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李荒拿起房玄龄给的那一沓子文稿,狠狠将其砸在众史官的脸上:“一批自命清高的杂碎,竟敢在史书上乱写老子,你们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来人!”
众御林军呼啸着四散而开,每一个史官身边都站着一个手持长刀的御林军,他们都是李荒的部下,个个受李荒身上散发的浓烈怒气和杀气影响,都双目冷冽,气息森冷,萧杀之意弥漫。
骠骑大将军竟敢动真格的!
太史令赵广坤、副太史令朱敬则和其余史官都心里一凛,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李荒迈步而前,房玄龄、魏征两人一左一右跟随,跟着他,感受他身上散发出的堪比千军万马、滚滚铁骑的强横凌厉气势,两人都是心神剧震。
一个人就是一支军队,就是一支铁骑,这太可怕了。
古往今来的将军,有谁能做到李荒这样?
怪不得几日前李荒可以单人单骑降服了罗艺的十万天节军!
“编纂历史我不反对,但若不知道隐恶扬善就不对了。”李荒冷冷道:“各位史官,一路走来,我确实杀了不少人,但我所杀之人,都是该死之人,大唐若要强盛,他们必须死。我为了大唐,为了天下百姓,浴血奋战,英勇搏杀,一直冲杀在最前面,悍不畏死,而那个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在这里纵谈风月,乱吹牛逼?”
李荒的目光宛若两道利剑扫向众多史官,他们都感到宛若被一尊魔神盯上,浑身哇凉哇凉,仿佛只要一个不小心就能被对方一指头戮死。
哎,看李荒刚才一指点碎姗香木桌子的架势,他确实有一指头戮死他们任何人的伟力。
王玄仁道:“骠骑大将军,我们自然知道你为大唐立下了诸多汗马功劳一事,可编写国史就得就事论事。你是大将军,手握军权,大刀锋利,可我们是史官,手握毛笔,执掌书写历史的权力。大家文武不同,不在一个范畴,还请你不要来为难我们!”
张自在站起身,他是一个中年人,手指向史馆前部,那里摆着许多雕像,都是历代的太史令,许多下面缀着文字,李荒看了过去,就发现里面有司马迁等人。
“春秋时,崔杼杀了齐庄公,当时的太史完整记录下来,崔杼杀之,他的弟弟又如实记录,崔杼再杀之,他的另一个弟弟也完整写下,崔杼没有再杀,南史氏听说崔杼弑其君一事终被写上国史后就大笑着丢掉刻好的竹简。崔杼弑其君,他是一个权臣,他掌握无数人的生死,可那些太史一个个前仆后继地记录下他的恶行,毫不顾惜个人的性命,这就是史官的气节。太史公司马迁写下《史记》,他如实记载,还敢批评当时的天子汉武帝。史官是一种特殊官职,历代以来,即使是改朝换代,史官也很少换,且各朝都不干涉。”张自在道:“骠骑大将军,你难道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要干涉史官记载史实吗?我知道你说的‘隐恶扬善’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让我们隐去你的血腥杀戮,只记载你的光辉事迹,让你流芳千古,让你被万世敬仰罢了。可那样的话,你的良心会痛吗?你能心安理得吗?”
李荒呵呵笑道:“不痛!相反,我会感到很舒服,很爽快,很好玩!”
冷酷的目光扫视一周,李荒缓缓道:“尔等都要效仿太史公司马迁?”
赵广坤、王玄仁、张自在、朱敬则等人对视一眼,都缓缓点头,齐声大喊道:“是!我们威武不屈!”
“好一个威武不屈!老子今日就让你们屈成啥都没有的阉人!”李荒冷冷地道:“御林军听令,将在场的所有史官就地阉割!他们不是以太史公司马迁为榜样吗?司马迁当太史公之前是太监,那就让他们也先从太监做起!”
“喏!”众御林军都被李荒的气势感染,个个目露寒芒,杀气喷涌,齐声答应一声,声若奔雷,震动史馆上方的瓦砾。
紧接着,众御林军呼啸着扑了上去,一人按住一个,这些饱读史书、自命不凡的文弱史官毫无抵抗之力,眨眼就被一个个按到,动弹不得。
雪亮长刀高举,众御林军就欲执行李荒的命令,将这些史官现场阉割。
房玄龄、魏征二人看到事情演变成这样,他们都对视一眼,目露苦笑之色。
但仔细想想,当此之际,李荒若不雷霆出击,狠狠惩罚这些史官,威慑后来的史官,只怕大唐想要编纂出“隐恶扬善”的国史还要费许多功夫。
“骠骑大将军饶命,饶命啊!我服从,我绝对服从您!不要,不要阉割我!求您了!”朱敬则率先惨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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