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秦羽发现。
混沌龙头杖就是秘境钥匙。
秦羽只要祭炼混沌龙头杖，便可掌控东王公秘境。
惊喜！
面对这样的结果，秦羽很惊喜。
东王公秘境就是远古天庭。
掌控天庭！
代表着秦羽有了自己的根基。
未来！
封神中。
秦羽凭借这远古天庭存在，便有了成为执棋者的可能。
而非棋子。
落入封神榜，成为被天庭拴上链子的神灵。
“哇，秦羽你真厉害，禁制竟然破掉了！”修炼中碧霄被禁制破除的动静惊醒，看了眼秦羽手中混沌龙头杖，一脸傲娇：“不愧是我选中的人！”
“傻丫头，走，我们进入东王公府邸，看看这位初代天帝留下了什么天才地宝！”
碧宵鬼灵精怪的模样，让秦羽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引来碧宵一顿不满。
接着两人步入这千丈高，由通体玉石搭建的宫阁中。
宫阁内！
九九八十一根玉柱笔直而立。
龙凤麒麟三族雕像，印刻在玉柱上。
宫阁深处。
有一尊散发幽光玉椅。
玉椅上。
端坐一人。
身躯笔直，如枪。
玉椅下方。
一八爪金龙尸骸。
一五彩麒麟尸骸。
一七羽凤凰尸骸。
朝着玉椅方向匍匐着。
尸骸的后方。
玉石地面上坑坑巴巴，仿佛此处经历过一场大战。
秦羽与碧宵二人，一进入宫阁后，便看见了这样的景象。
“东王公不是陨落了吗？”碧宵被这景象吓了一跳，指着玉椅上的身影，紧紧抓住秦羽的手。
“无事！这应该是东王公的尸骸。”
秦羽安抚摸了摸碧霄的头。
目光朝高坐玉椅的身影看去。
东王公吗？
好生霸气。
但很快！
秦羽目光看向尸骸身后，地面处。
那坑坑巴巴的玉石地面，到不像是战斗痕迹，而像是字迹。
“傻丫头，在此等我！”
秦羽对碧宵吩咐一声，身形一闪，来到坑坑巴巴玉石地面前。
一眼后！
秦羽双目微缩。
玉石地面上，确实是字。
四个大字。
让秦羽震撼的四个字。
若这个字出现洪荒，恐怕连圣人，都不免要震撼。
大道已死！
何为大道？
妖族吸日精月华，由外而内，先锻妖体，再以气血孕养妖丹，形成元神，以妖族元神成圣，这是他们的大道。
巫族同样吸日精月华，与妖族不同，只修巫体不锻元神，肉身成圣，这是他们的大道。
但天地间日精月华一共就那么多，两族巫妖都吸收，怎能够？
所以，巫妖大战，是大道之争。
又如三清的道。
一曰无为。
二曰天命所归。
三曰一线生机。
虽然修炼的皆是吸收天地灵气的金丹之道，但理念不同，大道不同。
大道便是！
洪荒众生以修行方式，超脱天道的道路。
天道无情，非大势逆转不出。
大道是众生为了超脱天道所行走的道路。
洪荒中有言。
三千大道，条条可证。
证的不是天道，而是超脱天道。
可洪荒开辟到如今，又有几人超脱天道呢？
鸿钧道祖，也不过是身合天道。
圣人，不过是天道之下的圣人。
可就算这样！
圣人们依旧在自己认为的大道上行进。洪荒生灵也同样寻找着自身的大道。
但秦羽此时见到了什么？
大道已死？
那洪荒众生修炼的意义是什么？
已经达到大罗金仙境后期，躯体力量也在大罗金仙境后期，秦羽的实力，距离准圣不远矣。
准圣境界。
便是寻找到契合自身的大道，以此大道为行，不断前进。
可大道已死！
前方无路。
如何前行？
秦羽有些恍惚。
那圣人算什么？鸿钧道祖算什么？
大道已死，他们不过是天道下的蝼蚁罢了，终生没有超脱天道的机会。
我呢？
秦羽生平第一次迷茫了。
“啊...”碧霄迟迟见秦羽没有动静，走上前来，同样看见地上这银钩铁画的四个大字。
大道已死！
以碧霄如今的境界，对这四字感触不深。
但亦是心惊。
大道已死啊？
老师讲道时，经常谈到的‘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一线生机，是为大道’。
大道都死了，那世间众生，岂不是连一线生机都没了？
终生在天道下浮沉？
碧霄想到这里，看向闭目而立的秦羽。
有些担忧。
碧霄很清楚，秦羽对实力的渴望。
若前方无路了，秦羽该怎么办？
“秦羽没事的，没准是东王公陨落前，为了戏耍后来者，才留下了这四个字！”碧霄想了想，柔声说着。
“我没事！”
被碧宵声音惊醒，秦羽第一眼就看见碧霄担忧的眼神，笑了笑，摸了摸碧霄脑袋。
“也对，东王公虽是远古天庭之主，也不过是圣人之下的存在。东王公之言，不用当真！”
秦羽轻声回应着碧霄。
可心中翻江倒海。
鸿钧合天道，代天道赏善罚恶，却终生未踏出紫霄宫一步。
六位圣人，亦是一成不变。
这是否代表着？
大道真的已死？
或者说，大道根本就不存在！
天道，无任何人可超脱？
不想让碧霄参与此间之事，秦羽面色如常，继续与碧霄在宫阁内游走。
但心中埋下了一根刺。
大道已死四个字，印在他的心中。
宫阁占地辽阔。
高千丈，占地至少数万米方圆。
一圈走下来，耗费了两人半天的功夫。
“怎么什么都没有？”当两人再次回到玉椅下方时，碧霄已经撅起小嘴。
秦羽也很是无语。
诺达的东王公府邸。
除了几具尸骸外，便是九九八十一根通天玉柱，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这远古天庭的天帝府邸，这么穷的吗？
这跟秦羽想象，天才地宝无数差别甚大。
突然！
空中传来一淡淡咔嚓声。
在寂静的宫阁中，这声响十分清晰。
碧霄吓的一下子抓住了秦羽胳膊。
“秦羽，东王公的尸骸动了。”碧霄嗖一下蹿到了秦羽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看向玉椅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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