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
待掌声呐喊声渐渐平息之后。
柳喆笑了笑:“高尔基他们家这亲戚还真全!”
“什么叫雅,什么叫俗?牙佳为雅,人谷为俗。”
宁云雀声音洪亮,口齿清利,字正腔圆,把相声的功底展现的淋漓尽致。
柳喆点头:“对,字儿是这么写!”
“一个牙字儿一个佳字儿,这字儿念雅!”
宁云雀手在虚空勾勾画画,“嘴里说出来,吃饱了没事,坐那儿叨叨叨、叨叨叨说出来的,这是雅。”
“哦?”柳喆不禁一笑,“这就叫雅?”
“单立人一个谷,五谷杂粮的谷,这字儿念俗,吃喝拉撒这是俗。”
宁云雀用手勾画完这个“俗”字后,继续说道:“就是你可以不需要雅的东西,但这俗你离不开,雅与俗,俗与雅相辅相成,喝着咖啡就大蒜,秋水长天一色。”
“嗬!”
柳喆呵呵一乐。
台下的观众也再次鼓掌大笑。
这咖啡和大蒜的梗,看来是今天这段儿的主题了。
当然,大家也都希望,宁云雀能好好讽一下那周西独,为师父郭班主找回场子。
趁着大伙儿可乐的劲头。
宁云雀补了一句:“好些个高雅的人喷了香水我都能闻出人渣儿的闻儿来。”
“哈哈哈!”
“这是明着讽刺周西独那家伙啊!”
“周西独,可不就是人渣么!”
“厉害厉害,这宁云雀小小年纪,有前途!”
“节奏把握的也好,老郭什么时候给他开专场啊!我肯定支持!”
“……”
看到台下观众已经完全热闹起来。
柳喆也松了口气,并打心里为他们这次合作高兴,跟着讽道:“那是骨子里带的!”
“从小到大跟着义父学习,致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宁云雀说,“俗的东西要是没有了,高雅就不复存在了。”
“对,都是相衬的!”柳喆说。
“这两者是一回事儿啊!”宁云雀比划道,“只有俗才能让人接近艺术,艺术并没有高低之分。”
柳喆竖起大拇指:“对,这是辩证法!”
宁云雀一本正经的说:“说句俗话,话剧和岛国片都是给人带来快乐的东西。”
“豁!”柳喆笑了,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
下面观众哄然大笑,又一次发出“吁”的声音。
“你看,你经常看是吧?”
宁云雀指向柳喆。
柳喆连忙摆手解释:“我可没经常啊!”
“上次你借我的,被我师哥岳云蓬抢走了!”
宁云雀在此处cue到了岳云蓬,不光台下笑成一片。
后台的岳云蓬听到这儿,也瞬间脸色一红,看到周围师兄弟投来满含深意的目光,立即跳着脚解释:“没有,真没有,他瞎说的!开玩笑的!你们分不出来吗?”
“你紧张什么啊!”
孙月悠悠的说道,“一会儿你上场,把他说回来啊!”
台上。
宁云雀趁着大伙儿开心,有抛出了下一个包袱:“话虽糙一些,但道理是真的,上流社会的人,从来不看岛国片!”
“诶,那不可能!”柳喆摇头摆手,表示不信。
观众们也不信,正准备发出“吁”声的时候。
宁云雀直接说道:“他们都来真的!”
已经有观众小声的发出了“吁”,听到这话瞬间拔高了分贝。
全场“吁”声鹤起。
那些女孩子们,更是脸红到了脖根,但依然乐不可支笑容满面的为宁云雀鼓掌。
柳喆也想笑,但他忍住了,悠悠的补了句:“还不如看呢!”
“你可以不同意我的审美观点,但你无权剥夺我审美的权利!”
宁云雀继而说道,“让我和人民群众保留一份俗的权利,文言词儿说的好,竖子不足与谋也!再次重申:高雅不是装的,孙子才是装的。”
笑点越来越密集。
台下的观众,有的肚子都笑疼了。
可宁云雀这话说的,却是真没毛病。
想那讽刺德雲团,讽刺老郭,拿高雅说事儿的人,可不就是孙子么!
尤其是那人渣周西独,装的不是高雅,就是孙子。
柳喆看了眼观众,指着宁云雀道:“他这是实话实说!”
“我有时候看他们装我都来气!”
宁云雀愤慨的说道,“好好日子好好过,这一天到晚都怎么了?一上公共汽车挤的和酸梨似的,他还抻出一张英文报来,你准认识吗你?”
“是看不出来!”柳喆点头。
“马路边上也是,一说话一半儿天朝话,一半儿英语。”
宁云雀模仿了起来,“买个苹果也是:Hello,大爷!我look一look,你这Apple是五块钱七斤吗?”
柳喆蹙眉嫌弃:“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别两掺儿着说话!”
“你都买了烂苹果了,你得瑟什么呀你这是?”
宁云雀很不满道,“净这个货!还有的带一大黄链子,别出汗啊,一出汗背心儿准脏。”
“啊?金链子掉色啊?”柳喆惊讶道。
“铁的镀铜!”宁云雀说。
柳喆道:“好嘛,要不得了这个!”
“还有那个买个洗发水儿,哎呀,我必须要到香江莎莎店!”
宁云雀模仿起来是惟妙惟肖,接着一脸嫌弃道,“你少来那一套,你还没有我义父头发多呢!”
“哈哈哈……”
观众们的笑声此起彼伏,这半天就没停歇过。
而他们都知道,老郭头上就以圈盖儿似得两毫米短发,这段子就更加可乐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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