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原初

“太好了，古城不会死了。”见到晓古城恢复过来，晓凪沙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意，只是开心的笑意没有持续多久，晓凪沙却突然两眼一闭，晕迷了过去。

“凪沙。”林宇惊呼一声，连忙冲了过去，将晓凪沙接住。

“凪沙。”身为女儿控的晓牙城脸色一变，也连忙扑到近前。

“可以的话，让我看看如何？”突然南宫那月的声音响起。

林宇闻言顿时向南宫那月投来警惕的目光，浑身的魔力隐隐暴动，这是即将使用眷兽的前奏。

晓牙城见状连忙劝阻道：“她是空隙的魔女南宫那月，暂时可以相信。”

闻言，林宇犹豫一下，最终收起了戒备。

南宫那月倒是对于林宇之前的敌意不在意，直接来到晓凪沙的身边，右手搭在晓凪沙的额头感知起来，没多久南宫那月的脸色陡然凝重起来，顿时嚷晓牙城和林宇心中一紧，而后者根据原著已经猜到晓凪沙的身上出了什么问题。

“南宫那月，凪沙到底怎么样了？”见到南宫那月收回手后，晓牙城连忙问道。

南宫那月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说道：“这个小姑娘的体内根据我的探查似乎寄宿了一个极端邪恶且强大的灵魂，面对这一灵魂竟然给我直面真祖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晓牙城闻言惊呼，“凪沙的体内怎么会寄宿那个玩意。”

“据传言这个冰棺之中的少女作为第十二号眷兽妖姬的苍冰的容器的同时，实为原初的监视者，也存放着第四真祖被诅咒的灵魂。”南宫那月把知道的秘闻道出，然后继续说道：“这样看来应该是原初之魂看中了这个小姑娘的体内，刻意附体于她。”

“那么能不能把原初之魂从凪沙的体内抽出去。”晓牙城依然不放弃一丝希望。

闻言，南宫那月没有回答，不过沉默已经表明了一切。

晓牙城见状脸上再无一丝血色，垂下了头颅，原本挺拔的身躯变得佝偻起来，瞬间苍老了许多。

“——第十二号的‘焰光的夜伯’与林宇、晓古城、晓凪沙，这四人将由极东的‘魔族特区’接管。我们以同样的条件让战王领地同意了。没有意见吧，晓牙城啊。”

“极东的‘魔族特区’……！？弦神岛么……！”

晓牙城闻言抬起头呢喃道，弦神岛是浮在太平洋上的人工岛，是日本政府管辖的特别行政区，也是“空隙的魔女”南宫那月的根据地。

只要带回远离欧洲的弦神岛，不论是“战王领地”还是其他真祖们的“夜之帝国”也无法对他们触手。不论是对第十二号（阿古罗拉），还是对晓凪沙都——

“处理事情的本领不错啊，‘空隙的魔女’——”

晓牙城终于回过神来，愤恨地呢喃道。而南宫那月一脸得意地呵呵笑道

“毕竟有关‘圣歼’（与圣战同发音）啊。我也会稍微做些勉强事的。我想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吧？不满意么，晓牙城？”

“……不，虽说如你所愿让我有点恼火，但是看来确实没别的选项了。”

牙城以疲惫的语气说完后，然后转头看向林宇：“林宇，我可以拜托你照顾好古城和凪沙吗？”

林宇闻言一愣，不解地道：“牙城，你……”

“我当然是打算去找救凪沙的方法。”晓牙城苦笑出声，似是对于自己的嘲讽，“对于调查这种事我很在行的……毕竟我是学者啊，而且我也无法面对凪沙啊，毕竟……”

“我明白了，我会照顾好古城和凪沙。”林宇低头看向怀中的晓凪沙，以及旁边的晓古城，脸上闪过一丝温柔，坚定地保证道。

“既然这样，我就走了。”说着，晓牙城摇摇晃晃地离开，没过多久就消失在通道之中。

……

“好了既然你的那个养父离开，我们该谈谈你的事了，”见到晓牙城走后，南宫那月的目光看向林宇，“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情况吗？”

闻言，林宇却不回答，而是沉默地看着南宫那月，一言不发。

“真是无趣，”南宫那月摇摇头，最后还是主动开口：“根据晓牙城那个家伙所说以及我知道的秘闻，你之前融合的那块石头可是封印有天部和三大真祖制造第四真祖遗留的废弃第四真祖的本源，虽然这个本源远不能让人成为真正的真祖，但是对于你来说还是过于庞大，真亏你能成功融合？”

林宇闻言，这才开口：“之前的融合过程是有未知的外力参与，不然我也无法融合你所说的废弃地第四真祖的本源，甚至连性命也会堪忧。”林宇可没说谎，若无系统之力帮助，林宇根本无法成功融合废弃的第四真祖的本源，而系统的力量对于林宇来说也确实是未知，毕竟系统怎么诞生，又为什么选定林宇喂宿主，这一切对他都是未知的。

“未知的外力？”南宫那月秀眉一皱，看向林宇的脸色，发现不似说谎，看来真有未知的力量帮助林宇，不然南宫那月可不认为以林宇这一幼小的吸血鬼能够成功融合废弃的第四真祖的本源，看来这个少年吸血鬼地身份不简单啊，不知不觉南宫那月完全想岔了方向，林宇还真没有特殊的身份，所谓外力只与系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