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的白起，道家的黄石公？”
“我说的，是也不是！”
凝视着眼前出现的两位人族，杨戬的某种带着淡淡的笑意。
其中，他的目光多是落在了白起的身上，因为在他的感应中，这位以杀成道的兵家大成者，已然处于天仙期巅峰，距离所谓的金仙，也不是是半步之遥。
或一朝生死顿悟，或有大机缘，兵家白起便有可能立时晋升金仙。
故此，这般一想，杨戬手掌一番，三尖两刃刀朝着兵家白起不经意间的挥去，绽放出的刀光，令人毫不怀疑以杨戬如今的实力，足以斩杀白起。
立于兵家白起身后的道家黄石公正想回答杨戬的问题，可在见到杨戬的这一刀后，整个人的面色霎时变了。
心境上，在不复作为道家先贤的无为和镇定。
然而，有人比道家黄石公更快。
一声虎啸而出，兵家白起的眼中爆发出炽盛的战意。
下一刻，其径直拦在了黄石公的前方，虎魄斩魂刀被其挥出，斩向了杨戬的这一击。
三尖两刃刀与虎魄斩魂刀发出的刀光交击，在不断的交锋中，随之相互磨灭，而后又相互碾压。
“不错，竟然能以天仙之身挡住我随意的一击！”
“真的不错！”
看着不曾有所后退的兵家白起，杨戬忍不住再度赞赏了一句。
但是，蕴含着其意志的刀芒，又岂是兵家白起，一个天仙级别的存在，能够在短时间内轻易磨灭的？
心念一动，正与兵家白起僵持的刀芒大放，龙吟之声乍现，杨戬挥出的那一道刀芒径直斩在了兵家白起的赤色铠甲之上。
“噗~！”
鲜血从兵家白起的口中喷出，倒退数步不已的白起看着胸前的刀痕，以及在交击中崩裂的户口，他的眸子中越发明亮。
“杀戮，破灭，终结，这就是杀戮一道的真谛吗？”
说完，白起根本不顾如今是什么场合，直接闭上了眼睛，修炼了起来。
他要将从杨戬的那一刀获得的感悟，以及其中蕴含的杀道真谛参悟记住。
人间杀神，为杀而生，这就是兵家白起。
对此，杨戬没有打断他的心思。
手指对着兵家白起的顿悟之地一点，顿时，一道空间屏障将之罩了进去，使其在感悟突破中，不受外界因素的打扰。
与此同时，被杨戬压制住的哮天犬也早就脱身。
跳入了下方的大渊中，将侥幸活得一命的张良，从中拖了出来。
至此，道家黄石公要是还不明白杨戬的用意，他也不用被称为道家的先贤了。
苦笑了一下，黄石公对着杨戬微微躬身作揖。
“真君所说的不错，百家争鸣一劫中，不甘于成为圣人傀儡，任凭天道掌控的人族，的确是诞生中不少的大贤！”
“凡是诸子百家的开创者，无一不是天仙境之上的修为！”
“其中，又以道家的庄周，儒家的孔丘，法家的商鞅，兵家的鬼谷子，墨家的巨子为最，他们的实力，已然打破天仙桎誥，修成金仙之躯！”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黄石公的话语中带着抹骄傲。
能在天庭的打压下，圣人子弟的监控中，为人族积累这般多的底蕴，他们足以自豪。
经黄石公这般一说，杨戬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自己在与孙悟空交战的时候，总能若有若无的在神州各地山川中，感受到淡淡蛰伏起来的威压。
原来，那些气息不是山间成灵的草木妖兽散发出的，而是人族蛰伏起来的种族底蕴，不经意间释放出的。
这般一想，杨戬明白了黄石公与白起此行所来的本意。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尔等让张良拜某为师只是一个试探，而以我为首，再立人族大旗，在这三界五行中为人族争取地位，才是你们真正的用意！”
听到杨戬一言道破自己所来的何意，黄石公没有狡辩，而是匍匐在了杨戬的面前。
“真君明鉴！”
“百家争鸣之劫中，吾等诸子百家曾经在齐国的社下学稷中展开过一场辩论！”
“那场辩论的中心，便是天定胜人，以及·····”
“人定胜天！”
在说出“人定胜天”四个字的时候，哪怕是提倡无为的黄石公眸子里都在发光，在按捺着内心的激动。
“所以，我们来了！”
空间屏障破裂，说出这句话的正是已然在杨戬的指点下破入金仙境的杀神白起。
“真君的强势崛起，让吾等看到了一丝希望，让吾等亿万万人族，看到了人定胜天的希望！”
“天道有轮回，谁说人不可翻天！”
似乎是感受到了杨戬的挑衅一般，天际有金仙劫雷出现。
望着天际的金仙劫雷，兵家白起发出了一声大笑，径直杀上了天！
“天道有轮回，谁说人不可翻天！”
听着回荡在耳边的这句话，杨戬笑了！
笑的，像是一个纯真的孩子。
因为，他已经知晓了那场社下学稷辩论的结果。
天道有轮回，人定胜天！！
ps:看了一下书评，这才发现第十章有个错误，文中说通天陨落了！这是作者君的一个疏忽。
但回头一想，人在对无知之人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把事情的严重性夸大。
故此，杨戬那般一说，未尝没有震慑猴子的可能性存在。
在此，作者君可以直言：通天圣人没有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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