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李师师娇躯一震。
将进酒，她怎么会不熟悉？
但是上面的书法，却同之前方稷那中规中矩，截然不同。
之前她正是因为方稷那书法，甚至产生了些许轻视的想法。
后来被这诗词给吸引住了。
但方稷的书法，还是令她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如同方稷这般完美的男子。
书法成为他的缺陷，着实有些令人遗憾。
李师师有些疑惑，像是方稷这般才华的男子，书法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天赋异禀的存在。
后来思考了片刻之后，也开始逐渐明白过来了。
如同方稷这般，完美无瑕。
要是什么都无比完美的话，怎么可能的事情。
总会有着些许缺陷。
书法，也不算其中弊端，只是相对于他的相貌和才华来对比之下，一下子有些捉襟见肘。
然而眼前这书法，摆在这李师师面前。
却令她彻底震惊了。
似一条巨龙盘踞，昂首咆哮。
气势连贯、自由畅达，时而低昂回翔，翻转奔逐；时而若狂风大作，万马奔腾；或如高山般稳实；或似流水般潺潺。
令人高山仰止。
这等书法，绝对是当今一等一的。
李师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里会没有鉴赏书法的能力在？
这书法，仅仅只是看一眼。
就能够明白自己同其中的差异，恐怕是这辈子，都有些困难能够达到。
毕竟书法要求的不仅仅是不断练习。
更需要天赋，对于自身的理解。
这俨然是自成一派的风格，独树一帜。
光是看上一眼，风格鲜明。
外人根本模仿不来。
同将进酒这首诗结合在一起，无比的完美，浑然天成。
仿佛一块宝玉般，熠熠生辉。
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绝美的艺术品！
再高的诗词，也不过如此了吧？
“这莫非是方稷的书法？”
李师师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有些不敢置信。
原本她都认为，方稷书法普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可能样样精通，不然的话岂非是妖孽？
尽管方稷如今，已经妖孽无比了。
但看着纸张，以及桌子上面的文房四宝。
墨迹都有些尚未干涸的痕迹。
这房间之中，除了方稷，还会有其他人？
是不可能的事情。
唯一的解释，便是这方稷的书法，真实水平，便是如此。
“可是.......当初他为何要选择将自己的书法给藏拙？”
李师师不解。
方稷的身影，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从一开始见他，就感觉他身上拥有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自己有些想要前去探查一番的冲动。
为人淡然，极为的镇定。
根本不像是寻常的穷酸书生，要知道他不过十六岁罢了，刚到及冠的年龄。
这能够拥有着这份淡然。
实属不易。
一身麻布衣服，却无法将其的气质给彻底掩盖住。
唯一的解释......那便是方稷行事无比的低调。
根本不需要这般张扬。
这个理由，在李师师这里也是行得通，甚至天衣无缝。
要不是囊中羞涩，方稷根本不会选择在这里暴露自己任何的才华。
一首诗，也是一气呵成。
但他却并不想要引起那么大的轰动，只为了抵债罢了。
却不曾想到，随手出来的一首诗，便能够引起这么巨大的反应。
索性书法之上藏拙。
李师师可以预料得到，如果挂在雀仙楼之上，是这副作品的话，恐怕会引起无数人为之疯狂吧？
诗词荡气回肠，书法更是龙腾虎跃。
二者之间，相得益彰。
仅仅只是一张普通的纸张，但让李师师选择，她绝对会将其给买下来，认为是无价之宝。
价值千金。
“方稷.......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
李师师目光幽幽，里面闪烁着各种疑惑。
身怀能力，却无比的低调。
根本不想显露出来任何，似乎是为了躲避她们，行事稳重。
举手投足之间，表现出来的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书生。
方稷的身影，无疑在她的心目之中，越发高大起来。
自己再次发现了方稷的能力。
还这么的恐怖，绝对是大家风范。
她有些好奇，方稷到底还隐藏着些什么。
同时也是有些窃喜。
这书法，目前来看.......想必也只有自己才发现了，其余人根本不知晓。
以方稷的行事风格，也不可能主动暴露出来。
他并非是炫耀之人。
相对比那些长安所谓的青年才俊，恨不得将自己的才华给写在脸上，一脸洋洋得意的模样。
方稷不知道要比他们好上多少倍。
李师师看着眼前的这墨宝，对于一个酷爱之人来说，绝对是种巨大的诱惑。
她想要将其给拿走，然后好好保存下来。
但思考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放弃了。
没有经过方稷的同意，她自然是不会去拿人家东西的。
同时，这也算是自己无意之间发现的。
心中却更加笃定。
就算是对手是武媚娘，她也绝对要将这方稷，给拿到手。
不可能给任何人机会。
在她不经意之间，都可以发现方稷这么多的才华。
如若方稷真的爆发出来，那又会引起多少长安女子为之疯狂？
她虽然对于自己的外貌自信。
但也没有自信到，可以跟整个长安的女子抗衡。
整个长安的女子都风靡方稷，李师师却一点都不觉得夸张，反倒是理所当然。
这样子的男子不让人心动，还会有着什么男生？
李师师心中窃喜之余，还带着淡淡的惆怅。
她原本以为，自己进一步了解到了方稷，可却不曾想到，方稷就像是无底洞一般，越发神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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