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庆之却是没有去管陈宏发的老婆,而是看向陈宏发,冷声道:“陈宏发,如果你想要我帮你,我想你应该交代一下三年前,在广丰县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师,事情是这样的...”陈宏发开口道,
根据陈宏发的描述,陈庆之也终于知道了三年前在广丰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时候的陈宏发还没有现在这么有钱,也不像现在这般有着自己的公司,大批的员工,那时候的他,自己也要出面跟那些旧村改造的户主商谈赔付款之事。
在广丰县的一村里,陈宏发当时可以说是将周围的户主都说动了,他们都愿意旧村改造,有几个不同意的,陈宏发也是开出了当时市面2倍的赔款打动了他们,唯独一家,陈宏发不管开出几倍的价钱,那家人怎么都不同意拆迁。
说他家儿子外出打工了,也没个联系方式,回来要是看到自己老房子被拆,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陈宏发也算还是有良知的人,当时也是开出了3倍的赔偿款,毕竟周围的住户都愿意拆迁了,只要这家同意,那这块土地就可以进行动工了,那到时候赚的钱可不止这3倍赔偿款可以比拟的,可是就是这样,这家人就是不同意,
陈宏发也是没办法,毕竟是法治社会,自己总不能强买强卖吧,那天晚上就约了几个人,喝了点酒,陈宏发借着酒劲,开始向他们发起了牢骚,将这事情跟他们稍微提了几句,当时陈宏发的一位朋友,也许是酒喝多的缘故吧,向陈宏发承诺道。
“陈哥,这事你就放心吧,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就能叫这家人全部老老实实的搬走。”
陈宏发当时也是喝的烂醉,就没将这话放在心上。
但是第二天,等他再去准备跟那家子人,在进行商谈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彻底让他呆住了。
只见那家房子居然在一夜之间被夷为了平地。
陈宏发当时还以为自己酒劲没过,猛的扇了自己几个巴掌,有痛感,陈宏发明白自己不是做梦,也想起昨天自己那朋友跟自己的承诺,这才猛然惊醒。
陈宏发拿出手机,拨打了那朋友的电话,可以一连拨打几个,对方都没人接。
陈宏发以为自己那朋友应该昨天喝醉了,还没醒,就没当回事。
于是就想着先解决眼前这户人家的问题先,可是让陈宏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那朋友在那天晚上跟陈宏发保证后,居然连夜趁着醉意,开着挖掘机,直接将这户人家的房子给拆掉了,而且当时这户人家房内还住着四口人,一孩子,一妇女,两老人,这四口人居然就这么活活的给埋在了里面。
这可把陈宏发给吓坏了,赶紧打电话想问问他朋友的情况,却发现电话还是一直打不通。
无奈的陈宏发只好上门去找他朋友,可是让陈宏发也没想到的是,在拆完那房子之后,他那朋友在回家的路上,居然被车直接撞死了。
可能这就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吧。
后面的事情,不用陈宏发说,陈庆之也能猜出来,就是那小孩的父亲回来了,通过多方打探,也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可是当时陈宏发的朋友已经死了,所以那小孩的父亲将这股怨气全部发泄在了陈宏发身上。
这就有了内有鼠煞灭绝阵,外有穿心煞困宅的一幕。
听了陈宏发的讲述,陈庆之也被震撼了,那可是全家老小四条人命的深仇大恨。
“假若我是那小孩的父亲?我会怎么做?会不会像小孩的父亲那样利用生平所学折腾着仇家?”想着小孩父亲的遭遇,陈庆之心中也是一阵唏嘘,那最亲最近的人因为陈宏发的一句无心之失,变成了阴阳两隔,有因有果,究竟谁是谁非?又怎能说得清楚。
“大师,事情就是这样,我知道那四口之家虽然不是被我活埋的,但是这事却是因我而起,这些年我也一直为这事感到内疚,也都在弥补这段过错,所以我会经常向孤儿院捐款,就是为我当年犯下的错,弥补。”
“这是你命中该有一劫,我帮不了你。”陈庆之冷冷的看了一眼陈宏发,而此刻陈宏发低着头表现的很心虚。
“大师,就算你不救我,可是苏曼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阿,他还没出生,难道就要胎死腹中吗?你就算不救我,也救救那孩子吧。”说着,陈宏发直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罢了,罢了,种善因,得善果,为了那未出生的孩子,我就破例帮你一次吧。”陈庆之重重的叹了口气,而后对着陈宏发吩咐道。
“陈宏发,现在你去帮我买几张上好的宣纸,还有朱砂,一只狼毫笔。”
一旁的陈芯蕊疑惑问道:“大师,你这是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救人了,不想死的话就快点。”陈庆之冷喝道。
“是,是,我这就去办,大师,狼毫笔我书房里就有,至于宣纸和朱砂,我现在就去买。”听到陈庆之的吩咐,陈宏发连连点头道,而后直接出了门。
“你爸的书房在哪?”陈庆之朝一旁的陈芯蕊问道。
“就在边上,我带你去吧。”陈芯蕊说着就要带陈庆之过去。
“你将这白玉白泽放在你后妈身前三寸之地,这样可以暂时避免她再次让人控魂。”陈庆之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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