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月，礼部侍郎李青云宴请群臣，家中出现小嫩牛就被弹劾，官降三级，发配到江南。”
“你也要爹爹被贬不成？”
雷霆暴喝声响起，程怀亮直接愣住，后背开始发凉。
这桶老坛酸菜牛肉面里的牛肉，鲜嫩无比，绝对不是自然死去的老牛。
若被发现，难免被人弹劾。
他看着桶里剩下的牛肉，露出痛惜目光，惶恐道：
“爹爹，那该怎么办。”
“这事交给爹爹，我将它毁尸灭迹！”程咬金眼神飘移早就跑到那七块牛肉上了。
好啊！
原来是抢牛肉的，这牛肉面乃长孙兄弟的情谊，怎能把这情谊轻易给他人。
程怀亮终于明白，微怒道：“不麻烦爹爹了。”
程咬金道：“五块！”
“四块！”
程咬金道：“四块半！”
“成交！”
接着父子二人分食老坛酸菜牛肉面，还喝了两瓶冰镇的肥宅水，简直吃的酣畅淋漓，满头大汗。
加强版的老坛牛肉面，面饼的分量十足，两人吃正好。
酒足饭饱，程怀亮想要干掉最后瓶肥宅水。
当程怀亮要拧开第三瓶也就是最后一瓶肥宅水时，程咬金的大手狠狠拍了上去。
“啪！”
“爹爹？”程怀亮委屈的眼神看着程咬金。
“蠢！”
程咬金抑制住欲望，沉声道：“你说这肥宅水、老坛酸菜牛肉面、清风纸巾都是东市那个叫长孙敏之的小子卖给你的？”
程怀亮点了点头。
“此子绝非常人！”
程咬金看着连汤都被喝干净的泡面桶，可想而知牛肉面多么好吃，脸红说道。
甘甜冰爽的肥宅水，开水即冲的泡面，洁白如雪的纸巾。
程咬金身为大唐元老级别的人物，常伴君侧，都没有见过这些东西。
长孙敏之，神秘无比！
很有可能是西域来的奇人异事。
等等...咦？
长孙......这个姓有些尊贵，这可是大唐宰相与大唐皇后的姓。
长孙敏之难道是长孙家的族人？
想到这里程咬金摇了摇头。
自从陛下登基后，长孙家几乎鸡犬升天。
长孙无忌这个好面子的家伙，绝不会让族人在东市大街上，摆摊卖东西当一个低贱的商贾。
看来长孙敏之并非长孙家的人。
忽然，程咬金用狐疑地目光打量着儿子一眼，“他真的只给你一桶泡面？”
要知道儿子能够偷偷吃牛肉面，说不定他还偷偷藏了一桶泡面呢。
程怀亮被程咬金质疑的眼神看得快要气炸了。
他程怀亮，岂是无信说谎之人？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爹爹简直信不过他。
程咬金不动声色打量儿子，儿子的气愤不似有假，发现确实自己冤枉了儿子。
他也有些惋惜，老坛牛肉面能征服他，必能征服陛下。
若是拿桶牛肉面加肥宅水、纸巾，陛下岂不会龙颜大悦。
“爹爹相信你，这瓶肥宅水和这包纸巾我拿走了。”
程咬金大大咧咧说道，带走了肥宅水、纸巾，立刻进宫面圣。
顺便打算向陛下推荐长孙敏之，这位神通广大的商人。
房间内留下情绪低落的程怀亮，仰天大吼。
我的肥宅水！
与此同时，那些喝过肥宅水的人都与程怀亮一样，十分想念肥宅水。
奈何整个大唐，只有长孙敏之的手里有快乐肥宅水。
......
大唐皇宫，御花园。
程咬金进宫后，立刻求见皇帝，没想到皇帝与皇后在御花园赏花，随后便献上了肥宅水、被用一半的清风纸巾。
长孙皇后品尝完这肥宅水后，评价道：
“确实甘甜无比，可惜本宫身体寒凉不能多喝。”
此时，典雅大方的长孙皇后，脸蛋微红，素白小手抚着心口，努力呼吸，不想在臣子面前打嗝失了仪态。
而皇帝李世民却对那包清风纸巾很感兴趣，这洁白纸巾其造纸技术已碾压了大唐工部。
必须要能招到清风纸巾的主人，为朕所用。
他沉声道：“这包纸巾哪来的？”
程咬金顿时一喜，开口道：“从东市一名叫长孙敏之的少年手中弄到，这个少年神通广大，俺老程还想向陛下推荐呢。”
李世民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好！朕明日就随你前往东市，亲自去看一看这少年。”
然而他们两人都没注意，一旁素来端庄稳重的长孙皇后竟脸色大变。
长孙敏之？
听到这四个字，长孙皇后脸色发白，浑身一颤。
“长孙敏之......他不会也是长孙家的族人吧，观音婢可认识......”李世民开玩笑戏谑道，突然看到长孙皇后神情不对突然住口。
“臣妾喝了肥宅水有些不舒服，先告退了。”
长孙皇后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对弟弟的思念，并且暗示自己，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平静对李世民说道。
胞弟长孙敏之已经不在好多年了，是她亲手害他跌落悬崖。
现在只不过有个同名同姓的少年罢了。
想起往事，长孙皇后眼眶泛红，转过身立刻离去，此刻眼珠好似不要钱般掉落。
长孙皇后离去后，李世民目光复杂，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皇后。
程咬金心中一个咯噔，不会是冰凉肥宅水把皇后肚子喝坏了吧。
我的乖乖！该死的程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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