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牧浑身一震!难道他想造反?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一旦失败,将万劫不覆!可是这也是一个机会,一直这样下去,可是生不如死呀!
不过他并没有冒然答应,因为一看就知道这个王子不是什么好鸟,他一脸茫然地道:
“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父王要传位给大哥了吗?”
“大哥?哼!就算他继位又哪会管你的死活?不过我到可以帮你,我不旦可以让你离开这个鬼地方,还可以给你封王、划给你最好的封地。”
说完后,紧紧盯着丁牧,若是对方拒绝,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斩杀,以免泄密。
丁牧感受到对方的杀气,只好先虚以委蛇,见机行事。
“好!他不仁我不义,哥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王子满意的点点头,哈!哈!笑道:
“好!小弟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不过要让父王退位并不是容易的事,得从长计议。在这之前,我们先对付那个废物太子。”
:奴婢的福气
他附耳嘀咕一阵,这才满意的离去!
丁牧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道:
“十月十,是个好日子,还有半年。”
丁牧呆立当场,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有机会走出去了,忧的是自已没有半点武力,在这次行动中随时可能毙命。
想到这里迫切地想找到密道地图,急忙跑进内祠,望着满祠的书架有种无力感。如此多的书籍,就算真有地图,在半年内也找不到呀,但是也别无它法,只得一头扎进了书籍中。
王子一派的逆龙党在准备阴谋的时候,大王子一派的**,也感觉到了什么,皇宫内暗流涌动!
皇后淳于黛璐静静立在河边,望着对面的“帝王祠”眼中充满失望,她好想看看他可怜的侄儿,可惜她虽贵为皇后却也没有资格跨过这条河。
她不记得已经是几次来到这了,但是从来没有见到侄儿一次,只能从送饭的奴才口中得知侄儿还活着。
她想到自已的姐姐被诬谄,打入了冷宫,而侄儿也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禁不住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在她绝世的容顔上滑落!
贴身丫环羽儿,上前脆声劝道:
“娘娘保重!你得回宫了要不然皇上会怪罪的,要么奴婢在这等小王子,等他来吃饭时,告诉他叫他明天在河边等娘娘,这样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淳于黛璐眼前一亮!
展顔一笑!使得周围的花草树木黯然无色!
她朱唇轻启:
“那好!辛苦你了!”
“奴婢不敢!能为主子做事是奴婢的福气!”
在内祠中的丁牧对这一切自然是毫不知情,距离上次和王子见面又过去了一个月了,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夜幕悄悄降临,丁牧抬头看了一眼暗下来的天色,长吁一口气。放下书本,出了内祠,向河边走去。
由于他毫无地位可言,连送饭的奴才也欺负他,每天只给他送一次饭,每天的傍晚正是送饭的时候。
饭菜是通过一根连接两岸的吊绳,送过来的,丁牧看着吊篮中的饭菜,好奇地看着对岸的人影。
今天送饭的怎么还没走呢?以前可是送完就走了,由于天色太暗看不清对岸之人的相貌。
正打算不管,就要提饭返回之时,对面却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
“小王子!奴婢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丫环羽儿,皇后娘娘很想念你,她明天上午会来看你,你可一定要在河边等她呀!”
丁牧疑惑不已,他从皇甫荣军的记忆中得知皇后可是已经被打入冷宫了,难道是新任皇后?她找我做什么?
丁牧并没有问出口,应了一声,提着饭菜返回内祠。又开始查看书籍,一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丁牧醒来时天已大亮,吃了点隔夜饭。正值初秋,天气还很闷热,饭、菜都有点变味了,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看了一会儿书就到了河边等待皇后的驾到,大约等了一个时辰,一辆马车缓缓而来。
:狂喜及不可思异
严格说来并不能叫作马车,拉车的是两头长着驴嘴、獠牙、体似骆驮的怪兽。此兽高米、长一丈,奔跑如风、平稳且有一定战力,叫做驼马兽,是皇室专用的坐骑。
马车停定,两个身材纤细的女子从中而出,其中一个急切地跑到河对岸,激动地喊道:
“军儿!军儿!你能听到吗?你还好吗?你受苦了!都怪姨姨没用!姨姨帮不了你!呜!!!!!!!!!!!!!!!”
由于相隔一华里,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从语气中听得出来,确实是真情流露。一股暖流从心中淌过,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这是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虽然她关心的是皇甫荣军,但现在自己用的是皇甫荣军的身体,这基本上没有什么分别。
丁牧展顔一笑!
“姨!我很好!你不用担心!不要哭了乖哦,你的声音好好听哦!可是哭声却难听死了,嘿!!!!!!!!!!!!!!!”
“噗哧!”淳于黛璐忍不住破涕为笑!难受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点!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你不怪姨吗?”
“不怪!你又没有错!”
人难得见面,话自然说不完,一直聊到傍晚才依依惜别。
丁牧回到内祠,吃完饭。看着数不清的书籍,一阵无语。正待继续查资料,突然灵机一动!
既然从近代查起毫无所获,不如从远古开始,从帝国的起源着手说不定能更快的查到呢?
想到这,越来越觉得可行。
急忙穿过一排排的书架,来到了最深处,看着这里的书,丁牧呆了!这里的书还有用吗?
这最里面一排靠墙的书架,书籍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月,已经残破不堪,要知道这些书籍可都不是用普通纸张编写的呀!
这些书的材料用的都是灵纸,水不能浸、火烧不坏,万年不损。但是现在丁牧感觉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变成粉沫,为了证明心中所想,抬手摸向其中一本,果然微一用力,就变成了纸屑。
丁牧苦笑不已,绝望地呆立当场。
呆了一阵子,他不死心地伸指又戳向旁边一本,轻而易举就齐根而没,戳了一个深深的指洞。
他在绝望中彻底发狂,双手交换快速的猛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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