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寅拉满了弓,还没瞄准,却听得“啪嗒”一声,弓弦直接断了。
刘寅不在意地笑了笑,看来这弓质量确实有点欠缺啊。
可赵云心中又是一惊,弓弦可是由韧性极高的马鬃做的,能把弓弦拉断,需要拉弓者有极强的力量。
现在看来,刘寅就是这样强大力量的拥有者。
赵云不仅想,如果自己和刘寅来一场肉搏,估计也会被如同抓小鸡一样的抓在手上吧。
想到这里,赵云心中惊讶更甚,却突然泄了气,想到自己刚刚不服气,也想射中靶心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怪不得之前听流言说北张村出了一个力达千钧的大力士,原来就是主公。”
典韦看着赵云惊讶的样子,不禁偷笑了起来,对于主公的这些能力,他早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刘寅看着赵云呆立在场的样子,也不禁笑了起来。
自己前半个时辰不过是在试手感,试试要射到靶心要多大的力量。
至于瞄准,自己拥有鹰眼基因,哪一次瞄不准?
不过看来这射箭也没多难,只要调整好力度和角度,配上自己的鹰眼,把数十里之外的敌方将领射在马下,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刘寅想到这里,便满意的笑了起来。
不过想到刚才拉断的弓弦,刘寅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不切实际。
因为没有什么普通的弓弦,能承受自己这么大的力量。
如果想万步之外,取敌将首级,看来需要一把怎么拉都拉不断的绝世神弓,这是这样的好弓去哪里找呢。
古代的弓箭都是用各种动物的皮毛做的,不像他穿越前,还可以委托实验室制造个什么柔韧性极高的材料。
刘寅想到这里,不仅皱起了眉头。
…………
数天之后,幽州,公孙瓒府。
这天正午,公孙瓒正在府邸正厅与众位将军商议抗击匈奴之事。
突的一侍卫面色慌张,跑进来,略微施了一礼就禀道:“报告将军,大事不好了。”
那公孙瓒看着侍卫慌慌张张的样子,训斥道:“慌什么,遇事要沉着冷静,你不要着急,且慢慢说,出了什么事了。”
只见那侍卫面露恐惧之色,说道:“关靖大人,还有单大人,被那叫刘寅的少年将军斩杀了,现在那关靖大人的人头还挂在北张村门口呢。”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公孙瓒双眼圆睁,丢下手中的幽州地图,大声呵道。
“关大人被那个……。”
“够了,我知道了。”公孙瓒打断了那侍卫,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过了一会儿,他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他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牙说道:“你且细说,发生了什么事?”
那侍卫赶忙答道:“听说是因为关靖大人强闯北张村的城门,还打伤了守卫,调戏了村子里的姑娘。”
公孙瓒脸上先是不屑,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那单四呢?”
“单大人本欲逃跑,却被那刘将军擒拿住,在逼问下说出了打探军情的机密。”
公孙瓒眼中先是略过一丝失望的神色,紧接着便充满了愤怒。
随即内心升腾起一股无明业火,只见他一拍桌子道:“大胆刘寅,我公孙瓒乃是幽州的州牧,那关靖也是朝廷命官,我本好心好意,赏识他的才华,想给朝廷推举他,保他一个官职,他却不识抬举,恩将仇报,杀了我的使臣,实在是欺人太甚,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公孙瓒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只见他的面皮先是被气得通红,紧接着又被气得发紫,嘴里呼呼的喘着,好似风炉一般鼓着气。
那桌子也被他一掌拍出了一条裂纹。
他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阴狠与杀气。
那公孙瓒的一员大将严纲也是一脸气愤:“主公,这刘寅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与他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他却杀了我们的使臣,真是嚣张狂妄至极。”
说着便单膝跪地,拱手道:“恳请主公让我带兵马前去那北张村,将那村子夷为平地,把那刘寅活捉来,定要让咱们出了这口恶气。”
公孙瓒看着严纲,点了点头:“你是我最为器重的将领,我现在拨给你一万精兵,另外我在拨给你一千白马义从听候使用。”
随即从后面拿出兵符来,道:“你且拿着这个去调兵遣将。”
严纲接过,一阵大喜,要知道这白马义从可是精兵中的精兵啊,从前和羌人作战,个个都是能够以一当十的存在。
现在他有一万兵力,外加这些精兵,何愁不踏平那北张村?
公孙瓒则是咬牙切齿,眼睛直冒火,眼神里布满了杀气与阴冷:“你一定要将他擒拿过来,我要把他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那严纲得令,自去调兵去了。
那公孙瓒在桌前,看着远方的天空,嘴角微微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来:“刘寅,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此,就休怪本将军无情了。”
“砰。”只听得一声响,刚还被他那在手上的青瓷茶杯,居然直接被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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