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敌军副官见了,神情紧张,赶忙挥着马鞭道:“快,保护将军!”
随即队列前排重甲,士兵得令,便一股脑儿朝这边涌来,恰似泄洪一般,护向严纲。
刘寅在城楼上看得清楚,哈哈大笑:“狂妄小贼,哪里跑?”
随即便从背后急忙取下一只雕翎箭来,轻轻搭在弦上,只见刘寅左脚微微下蹲,右脚伸直,拉的那弓如满月一般圆,觑准了那严纲后心,抬手就是一箭。
只听得“咻”的一声,那箭一声尖啸,如同飞电奔雷,又如同厉鬼追魂索命,恰似一道流星划过天际,所到之处,竟连树叶草木都吹得哗啦啦作响,朝那严纲而来。
严纲捂着腹部正狼狈奔逃,眼看着援军就在眼前,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终于得救,却倏地听到背后锐利破空之声,紧接着感到自己后背一阵阴风吹过,心下大叫一声不好。
果然,那箭正朝他面门而来,严纲面露恐惧,大叫一声:“吾命休矣。”只见他双腿早已发软,吓得跪在了地上,一张脸如同霜打的柿子一般蔫蔫的,又惨白异常,额角上不断冒着汗珠。
只听见“嗖”的一声响,那利箭穿喉而过,严纲身子摇了摇,目光呆滞,眼前一黑,噗通倒了下去。
众人只见那支利箭扎在地上,居然还没过了草地半截。
射箭人力量竟恐怖如斯!
那些重甲士兵看见主将死了,一个个都面面相觑。
随即不知是谁发声喊道:“严将军战死了,大家快跑啊。”
只见那些士兵看见主将战死,面色惊恐,有马的调转马头就走,没马的丢盔弃甲,披头散发,一个个争先恐后,深怕跑的慢了,被一箭穿喉。
刘寅看着那大军溃败的样子,笑道:“真是一群乌合之众。”
然而当他看向那大军左侧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因为那些白马义从却丝毫没有因为领军死了而大乱,因为他们有严肃的军纪,任何人不退一步!
那典韦看着原先嚣张的严纲被主公一箭射杀,不由拍手称快,道:“原来这严纲武艺直如此差劲,看他刚才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还以为有两把刷子呢。”
随后看着那岿然不动的白马义从,不由得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道:“这白马义从乃是公孙瓒部队中的精兵,其领军田豫曾和我有过过节。”
“记得我原先做樵夫时,曾在酒馆吃酒,这厮偏要和我抢一个位置坐,我当时差点与他动起手来。”
刘寅笑了笑道:“既然你与他有宿怨,不如就你去会一会他。”
典韦大喜,便领着一千兵马出城去了。
他纵马来到白马义从军左侧,却见一人横马立在军前。
只见那人方额圆眼,一脸长须,面容凶恶,虎背熊腰,目光炯炯,眼中微微露着些杀气。
他旁边二人像是他的副官,不过离他有段距离,像是此人太过凶恶,不敢靠近一般。
原来这人便是那田豫。
只听那田豫问道:“来者何人。”声如洪钟。
典韦笑道:“你典韦典爷爷在此,还不滚下鞍来,束手就擒。”
田豫阴冷一笑,嘲讽的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当日与我抢座的那个樵夫。没想到你现今也混的人模狗样了。那刘寅居然派你出战,看来你们村果然是无人可战了。”
那典韦大怒,一声大喝,便拎刀直取田豫而来,只见那田豫拔出宝剑。
“咣啷”,那刀剑相击,田豫却被震得手麻,心中大惊,这厮力量竟如此之大。
典韦看他接下一刀,心中诧异,随即便笑道:“你且接我这一招。”却把刀锋竖着直直劈下。
田豫横剑一挡,却感觉那刀上传过来一股气劲,他面色大变,紧接着吐出一口血来,显然是被气劲震伤了。
典韦轻蔑一笑,抬手又是一刀,直接将那田豫人头斩下。
只见他拎着那田豫的项上人头,霸气环顾四周,却见那些白马义从竟无害怕神色。
不由大怒,挥了挥马鞭,大声喊道:“杀!”
这一千骑兵便朝那些白马义从扑了过去,双方顿时混战起来。
那典韦左冲又砍,一连劈杀了十几人,正当他杀得兴起之时,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原来自己与所带部队脱节太过,他回身一望,却大叫不好。
只见那些白马义从个个以一敌三,自己的那些士兵毕竟是些刚训练半个月的村民,一开始还势均力敌,后面也逐渐露出颓势。
他们虽然体能较好,可比不上那白马义从战斗经验丰富,在马上只会横劈竖砍,不懂攻击的技巧,眼看着有好些都被砍翻了马,倒在地上哀嚎。
典韦刚想回身支援,却见好几个白马义从挡在他身前,手持长枪,这几人仿佛组成了一道铁壁,他近身不得,典韦有些进退两难。
那万人大军看见白马义从略取得了些优势,有些还没逃跑的,竟然也加入了战斗中,一时间,典韦这一军竟被包围在垓心,情况十分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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