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云典韦领着两支人马出城之后,如同两支利剑出鞘,如入无人之境,直杀得公孙瓒大军节节败退。
士兵们见公孙瓒已被流矢所伤,纷纷丢盔弃甲,毫无战心,一支两万人的大军就如同没头苍蝇般,被赵云典韦二人率领的军队左冲右突,都四散逃命去了,只剩公孙瓒亲自带的五千多士兵急忙护着他们的主公,如同抬棺材一般将公孙瓒抬着,有序往后撤退。
赵云典韦二人每人只有千余军队,再加上刘寅命令道:“穷寇莫追。”便不再追赶。
这次大战,缴获了那公孙瓒将近上万的马匹,数千俘虏,刘寅命人都押了回城来。
战斗告捷,大家都喜不自胜。
这夜,刘寅命人杀猪宰羊,犒劳军士。正欢喜间,突的听系统道:“击退公孙瓒,任务已完成,任务奖励,棉花基因,基因已存储在基因库中。”
刘寅正与将士们痛饮,便也未在意。
第二天,刘寅睡到中午才起床,眼见外面忙忙碌碌的景象,刘寅不禁一阵快然。
公孙瓒这次元气大伤,本来数万的军队被杀的只剩几千,再加上他本人又被连弩的流矢所伤到了,只怕光养伤就要好几个月,现在看来,自己已经稳稳把幽州控制在手里了。
幽州,便是自己未来雄霸天下的第一个地盘,自己要以这座城池为基础,慢慢的扩展势力,乃至征服天下。
刘寅想到这里,不觉微微一笑,但随即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虽然现在自己军事上已经控制了幽州,而且被认为是前幽州牧刘虞的世子,但实际上,大家都翘首以盼,看看他将来,会如何统治幽州。
因此,现在民心依旧不稳,虽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丝毫不理解,充斥着恐惧,争相出逃,但是现在大家也都还处于一个观望的态度。
另外,以公孙瓒的性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休养生息,招兵买马,等待时机,再次进攻。
因此,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当务之急便是笼络民心以及防范公孙瓒。
刘寅突然灵光一闪,防守公孙瓒,为什么不以进为退,以攻为守,去进攻那公孙瓒,彻底消灭他这一支势力呢?
刘寅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行。
自己初来乍到,在幽州没有太深的根基,而那公孙瓒早已盘踞幽州多年,因而势力错综复杂,就算灭了公孙瓒,镇守其他郡县的公孙瓒手下部将也会以复仇之名前来进攻,到时候自己就被动了。
还不如就在幽州扎稳脚跟,等那公孙瓒举兵复仇,到时候自己再一举拿下,反倒省事。
看来这个计划更靠谱些。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收复民心了,发展幽州城了,只有幽州城防坚固,粮食充足,守卫充分,自己才能谈下一步的计划。
想到这里,刘寅便让手下召简雍与田畴过来。
二人一前一后便到了将军府。
刘寅道:“现在我们已经大败公孙瓒,量他最近不会再来侵犯。公孙瓒过去数年在幽州穷兵黩武,百姓深受其苦,现在我们将他赶了出去,自然不能和他一样作为,所以现在召你二人来,是要在幽州颁布一系列新的政策,你们二人可有什么建议吗?”
田畴听了这话,不由的捶胸顿足,大哭了起来。
刘寅无语,怎么每次这个田畴见到我就像是哭丧一样,不去当个演员真是可惜了。
虽然内心很无奈,但是刘寅还是关切的问了一句:“子泰何事触动心肠?”
田畴用衣袖拭泪,容貌悲切的说道:“臣下只是想起了主公的父亲在幽州仁政爱民之事,现见主公与您的父亲一般无二,都如父母爱惜子女一般爱惜幽州城民,不由得感慨,实乃是幽州人民之幸。”
刘寅心下了然,看来这田畴还是个多愁善感之人,不由问道:“我那时节贪图玩乐,竟也想不起父亲颁布了什么政策,子泰不妨说说,能适应现今形势的便可继续沿用,不适宜的就更改,总要以利于人民休养生息为好。”
田畴一脸感动,说道:“主公父亲当日在时,施政以两点为要,一是对内与人民休养生息,减免农民以及商贾赋税,二是对外与异族以安抚为主要政策,如若异族来犯,便展示我幽州实力,如果相安无事,便时常馈以金珠粟帛等一示交好。”
刘寅点了点头:怪不得史书上记载刘虞仁政爱民,在幽州政绩颇为卓著,现在看来,这刘虞是有两把刷子啊。
正想着,简雍在一旁说道:“子泰所言大体不差,但今时不同往日,有些政策需要变通一下才好。”
刘寅眼睛一亮道:“宪和认为该怎么变通?”
简雍道:“现今天下将乱,不比刘虞大人在时和平安稳,因此我们需要一支强大的军队,无论是自保还是将来匡扶汉室都有裨益。但军队需要人力与资金,如果像刘虞大人在时,轻减赋税,只怕到时候将士们会粮饷不足。”
“另外,现在异族的用心早已不似从前了。从前是汉室强大,因此那些异族不敢侵犯。现在汉室衰微,如果还以从前安抚政策为主,只怕那些异族会愈加骄横,以我之见,如果异族来犯,便可率军击退,并不必馈以金珠等礼物,这样只能骄纵他们贪图我汉室的心态。”
刘寅点了点头,简雍说的没错,这些确实都是问题,看来不可以一概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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