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啊---”
作为酒楼掌柜,程处默心急如焚,望着窗外的连绵秋雨发愁。
“不用着急,把酒楼再扩张出去一亩,改变一下风格,自然会有人上门。”房遗爱喝了一口酒,意态悠闲的说。
“可这样一来,酒楼的风格就变了啊?”程处默皱眉道。
酒楼原本走的是高端路线,挣的是王公贵族的路子。
如今房遗爱要改变酒楼风格,吸引平民百姓来消费。虽然人数众多,但在一月内要挣够五千两白银够呛啊。
“处墨,你只管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和李二陛下打赌的是我,又不是你。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房遗爱斜眼道。
“公子爷,来客人了,来客人了---”
一名小厮冲上楼,兴奋的大喊。
程处默抬眼看去,只见一辆红木马车缓缓驶来,车旁跟着几名侍从。
衣着华贵,气质不凡,一看就是王公贵族。
“总算来客人了,我先下去迎接。”
程处默一溜小跑下楼,亲自为客人揭开马车的帘幕,请对方下车。
在门可罗雀的时候,有贵客临门,程处默十分激动。
可当帘子掀开,看清车中的贵客时,程处默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大---大嫂---你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高阳公主。
“处墨,你大哥呢?”
一句“大嫂”让高阳公主心头熨帖,态度也和缓了许多,她举起美目,四处寻觅房遗爱的身影。
程处默尴尬了!
全天下都知道二人在闹和离,如今高阳公主驾临如意酒楼,是该请对方上去呢还是劝她离开才好?
饶是程处默机智过人,也犯起了迷糊!
“来者是客!处墨,请她上楼吧。”房遗爱身子探出栏杆,大声道。
程处默如蒙大赦一般,急忙前头引路,请高阳公主上楼。
高阳公主袅袅上楼,见到房遗爱独自一人坐在窗前,酒楼中空空如也,不禁感慨道:“夫君好好的驸马不当偏要来做商人,这是为何?”
言下之意,大为惋惜。
“如果公主是来看在下笑话的,就请离开!”房遗爱皱眉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高阳公主从小就被李二陛下给宠坏了,要改变刁蛮的性子比登天还难,双方正式和离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此前,申国公高士廉搬出了大唐律,限定一年为期。
一年之内,双方不得和离。
如今已经过了半年,等期满后房遗爱决心正式和对方摊牌。
高阳公主意识到了什么,眉心的火焰胭脂一跳,表情带着一抹凄婉:“看来,夫君对我的成见太深了。”
“妾身此番前来,是来如意酒楼喝酒吃饭,难道这也不允许?”
高阳公主一挥手,下方响起噔噔的脚步声。
一群仆从依序上楼,座位一下子就满了。
“夫君与陛下打赌,在一个月内要赚五千两银子,我这里有上百名仆从,一人消费五十两,很快就能凑够五千两白银之数。”
高阳公主可谓是一掷千金!
程处默听得目瞪口呆,觉得这也太壕了。
不过,这算一件好事,至少离完成赌约又进了一步。
程处默正要去厨房招呼,房遗爱一把拉住了他:“程兄弟,你不许走,咱们如意酒楼招呼不了这么多的客人!”
“这---”
有银子都不赚,程处默郁闷不已。
“公主要吃饭、喝酒,在下可以请客。”
房遗爱喝退一干仆从,叫人上了几样精致小菜。
高阳公主吃了一口,就没有再放下筷子。
一顿饭吃饭,还是没什么客人上楼,高阳公主担忧的叹气:“夫君,你这又是何苦呢?”
一口一个“夫君”,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窗外的秋雨此时也停了,西边出现了一抹晚霞,霞光映照在高阳公主的脸上,显得分外的动人!
高阳公主理了下发髻,一双秋水眸子盯着房遗爱:“夫君,妾身只是想帮你--”
“不需要!公主请回吧。”
房遗爱斩钉截铁道!
男子汉大丈夫,当断则断,他绝不会在和离这件事情上拖泥带水。
何况当初搬出公主府自立门户,早就与对方没有瓜葛。
砰!
高阳公主气得跺了下楼板,转身就走。
“房兄弟,你这又是--何必--何必?”程处默大为不解。
“处默,我与陛下打赌怎能作弊?何况我已经有了全盘的打算,改变一下风格,酒楼照样门庭若市。”
房遗爱自信满满的说!
“照你的改法,酒楼东侧再搭设一个长棚,专门招待平民百姓,可他们终究消费能力有限,如何能在一个月内赚五千两银子?”
程处默郁闷的问!
“山人自有妙计,到那时你就知道了。”
房遗爱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回屋睡觉,这时楼下人声鼎沸,只见罗通、秦怀玉领着几十名勋贵子弟策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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