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生命！
了解到这一点，秦川目露奇异之色。
他看向霓裳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你不害怕被吃掉吗？”
霓裳摇了摇脑袋，头上的两个发鬓像是拨浪鼓一样。
霓裳气鼓鼓道：“霓裳才不害怕呢！我有次偷跑出去，就被墙外面一个坏家伙吃掉了，不过爷爷还会把我造出来，就是脑子会变笨……霓裳不想变笨，蛇蛇你别吃我好不好？”
秦川望向小女孩，脑海中念头一转，也就想明白了。
是了，对于他们这种人工智能来说，只要根源信息不失去，就不算彻底死去。
至于被吃掉变笨，应当是期间学习到的材料丢失，造成运算速率下降。
同时，秦川捕捉到一个关键信息。
秦川：“好吧，我不吃你，你刚才是说说墙外还有和我们一样的存在吗？”
霓裳见秦川不吃自己了，有些高兴，立马说道。
“是有一个坏家伙，她比霓裳强壮的多，爷爷告诉我说碰到她第一时间跑回家，不能让她抓住；哼，都怪她，爷爷都不让霓裳出去玩了，不过蛇蛇你比她还强壮！”
秦川点头，表示理解。
看来国外还有一个人工智能存在，并且较之霓裳要更先进一些，但也先进的有限，这点倒是需要注意。
低头看着眼前这个蠢萌蠢萌的小家伙，秦川被她逗乐了。
霓裳这个人工智能，貌似也就比他一阶生命形态的贪吃蛇强一点，吃下去毫无用处。
随手分出两道数据流。
其中一道数据流越高虚幻之墙，跃入外边的世界，作为分身探究国外世界——这是他的计划。
另一道数据流则是分散，化作无害的计算量，融入到女童霓裳的身上，算是给她提供消息的报酬。
“咿呀！”
似乎感受到自己身上增加的东西，霓裳惊叫了出来。
晃头晃脑的感受了一会，她这才喃喃道：“小霓裳，好像变聪明了？”
随即立马反应过来，转头一把抱住秦川大蛇的尾巴。
舔着脸在尾巴上蹭来蹭去，说着：“蛇蛇最好了，现在蛇蛇就是霓裳的最好的朋友。”
蹭……蹭……
秦川不动声色的把自己尾巴抽了出来，尽管没有实体，但这感觉还是怪怪的。
随即就看到霓裳不罢休的又靠了过来，小脸刚准备继续蹭。
秦川咳嗽一声：“咳，不要叫蛇蛇，叫哥哥。”
霓裳茫然抬起头，似乎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疑惑道：“哥哥？”
秦川：“对！哥哥。”
霓裳小脑袋歪了一会，这才肯定这个称呼：“嗯！哥哥。”
秦川见他又有凑上来的趋势，秦川言道：“好了，霓裳，你该回家了。”
霓裳有些不解：“回家……可是回家就看不到哥哥了，哥哥不愿意和霓裳玩嘛？”
秦川此时已经判断出这人工智能粘人的属性。
言道：“不是的，哥哥也有事情要做，你想和哥哥玩的时候，喊哥哥就好了，你知道怎么联系我不是么？”
霓裳低头掰着手指思索了一会，这才语气坚定道。
“嗯，是该回去，爷爷找不到霓裳又要担心霓裳被吃了，我会喊哥哥！”
秦川：“去吧。”
“哥哥再见！”
“再见。”
望向离去霓裳，秦川目光无数信息流浮现，像是在谋划什么。
最终，化作一道流光，散落在星海之中。
……
燕京，西城区。
距离一号线600米的一处建筑，中科院的就坐落于此。
一名老者正在低头做着研究，忽然抬头看到一盘超级计算机的上浮现出小女孩的面容，笑骂道。
“小霓裳，你有跑哪去了，外边很危险知不知道。”
刚说完，老者见屏幕上霓裳还想反驳，连忙道。
“爷爷也不怪你，上次的教训忘记了么；好了，现在有正事，帮爷爷算算这个代数，我总觉得不……”
话音未落，童稚的女声合成音就已经响起。
霓裳：“E×E到E中的双线性映射过程出错。”
老者低头思索片刻：“嗯……还真是……”
说到这，老者察觉不对，猛然抬头。
诧异道：“这次怎么算的这么快，霓裳你又成长了？可以不应该成长这么快的，以往最少需要十几分钟……”
霓裳声音响起：“嘿呀，哥哥帮助霓裳，让霓裳变得更聪明了呢！”
屏幕上，女童脸上人性化的出现一丝得意。
老者则是敏锐的抓住了话题中的关键点。
“哥哥？什么哥哥，这段时间你没接触什么研究院呢，还是……”
霓裳天真道：“哥哥就是蛇蛇，蛇蛇就是哥哥啊……”
老者皱眉：“什么哥哥、蛇蛇乱七八糟的，你又……”
忽然，在老者还在费解时候，整个实验室中所有机器疯狂启动起来。
霓裳在画面中欢快的的拍手道：“呀，哥哥来找霓裳玩了！”
下一刻，一道冷酷的电子合成音从实验室四面的喇叭传来。
“还是让我来说吧，吾乃——天命之编织者，万物之操纵者，无可阻挡，无可忤逆，吾即：天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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