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先在秦霄的唇上“啵“了一下，道：“霄霄，在我身边，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们谋划的大事，你也是最重要的帮手。
我们之间本不应该有秘密，但为了安全和大局着想，我认为秘密还应该区分板块和层级。
为了政局的稳定，我正在组建或扶持多层次的势力，其中有香火会、大丰会、知音会。
香火会侧重于牵制暗灰势力，平衡财富分配，促进人口繁衍；
大丰会侧重于牵制帝都权贵和境外势力扶持的代理人，围堵资产向境外转移；
知音会侧重于参与各地的特区建设，积累用于调节财富的资金。
这三股势力的核心成员互相不认识，即使一支势力内部出了叛徒，也不会影响另外两支势力的正常运行。
为了大局利益，并从安全角度考虑，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掌握的所有秘密。”
“香火会、大丰会、知音会？！”
秦霄惊讶地看着吕奉先，道：“奉先，你在干惊天大事？！”
吕奉先将同舟会、希望会的运行体系和机制向秦霄作了介绍，道：“我扶持香火会，组建大丰会、知音会，正是受到同舟会、希望会的启发。
我这样做不是出于私心，而是为了家国的长治久安和繁荣昌盛。
如果只是为我自己，凭我的武艺和现在的财力，我应该按部就班，慢慢享受荣华富贵，完全没有必要冒着舍生取义的风险去组建什么神秘力量。”
秦霄明白了吕奉先的苦心，道：“你能把如此惊天动地的秘密告诉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刚才说了，你的秘密，愿意让我知道多少，我都不会有意见。”
吕奉先道：“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走，该办正事了。”
吕奉先回到办公桌前，批阅桌上的一堆文件。秦霄也拿着吕奉先交给她的旧城改造背景资料，去了她的办公室。
临近中午，监察院特案组组长黄耀东来到吕奉先的办公室，将装有程共望、田宝林挪用公款，进行权钱交易、权色交易的证据的公文袋交给吕奉先。
黄耀东是吕奉先破格提拔的道德楷模，在监察院屡破大案，深得吕奉先器重。
黄耀东接到吕奉先的指令后，仅用半天时间，就搜集了程共望、田宝林的违法犯罪证据。其办事效率之高可见一斑。
吕奉先对黄耀东的进步给予了肯定，还送了一个随身听给他。
……
当天下午，C国警务总署公布了19名官员离奇死亡事件的初步调查结果。
19名涉及风化案的官员或企业高管死亡时间在凌晨1时至5时之间，案发地的门窗完好无损，无外人进入痕迹，死者除喉咙骨碎裂外，皮肤表面无任何伤痕。
紧接着，C国中堂府新闻中心也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了C国警方将组建中外专家联合办案组的决定。
会后，侯祖耀又召集周家乐、吕奉先、张正功、王朝阳及警务总署、纠风办、品德办、文化稽查署、监察院的一号人物开会。
侯祖耀要求五部门开展为期一年的整顿官府官员、官企高官生活作风专项行动，由他担任专项行动指导小组组长，周家乐、吕奉先、张正功、王朝阳为副组长，吕奉先兼任秘书长，负责专项行动的具体执行。
会议结束后，侯祖耀留下吕奉先，交待专项行动的注意事项。
“奉先助理，官员生活作风关系到议事会、中堂府的形象，我们既要严格要求，严格监督，从严审查，又要考虑议事会、中堂府和各级衙门的形象、威信。
基于这一点，我们在查处三品以上大员时，要慎之又慎，即使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也要慎重处理。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现场拘捕三品以上正职官员。”
吕奉先道：“奉先记住了。在昨天的会议上，我们没有提及京畿州州长程共望、副州长田宝林，正是考虑到了朝廷的形象和公信力。”
侯祖耀眉头微蹙，道：“程共望？！田宝林？！”
吕奉先道：“监察院、国安部查到程州长、田副州长在西郊建有多栋豪华别墅，涉嫌用公款购置高级公寓、高档消费品，还涉嫌进行权色交易。”
“证据充分吗？”侯祖耀道。
吕奉先看了侯祖耀一眼，道：“监察院搜集到了程共望、田宝林挪用公款，进行权钱交易、权色交易的部分证据，但证据有待程共望、田宝林当面确认。”
侯祖耀沉思片刻，道：“我知道了。继续收集他们的证据，怎么处理，另外安排时间商议。”
他停顿了一下，道：“上次跟你提过的柳总来找过你吧？”
吕奉先道：“柳总昨天来过。将门出虎女，很有气场的一个大姐，一看就是做大生意的。”
侯祖耀笑道：“她可不是什么大姐，她和你年龄相仿。她这种气质应该叫沉稳、从容。”
他看了一下手表，道：“柳如嫣的父亲约我一起吃饭，你如果没有特别的安排，就陪我一起去。
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有你在，我至少可以少喝几杯。”
侯祖耀开了口，吕奉先自然不便拒绝。
……
四十分钟后，侯祖耀、吕奉先被司机送到金阳大道皇朝俱乐部888贵宾室，见到了柳如嫣和她的父亲柳鑫源。
柳鑫源上将是金陵战区的最高军事长官，是军界的风云人物。
在吕奉先看来，侯祖耀带他和柳鑫源见面，有示威的意味，也有拉拢吕奉先的深意，并做顺水人情，为柳氏集团承接吕奉先分管的重大建设项目牵线搭桥。
“柳将军好！”
“吕助理好！”
柳鑫源用力握紧吕奉先的手，试探他的握力。
吕奉先借着双手的抖动，卸了柳鑫源的力道。
柳鑫源对吕奉先刮目相看，道：“助理大人练过武吧？手这么有劲？”
吕奉先笑道：“我年轻，练的都是假把式，防防身还可以，和将军可没法比。”
柳鑫源松开吕奉先的手，道：“助理大人文韬武略，是C国亿万年轻人学习的榜样。”
他将柳如嫣拉到吕奉先面前，道：“我们家如嫣一直在我面前提到你，说你是她的偶像。
你们年龄差不多，有很多共同语言。有时间，多在一起交流交流思想，把你分析问题的思路、解决问题的逻辑和方法教给她，让她拓宽视野，提升境界。”
吕奉先道：“将军言重了，小柳总是商界奇才，在经商方面，也有我需要学习的地方。”
柳如嫣莞尔一笑，道：“助理大人，你这样捧我，我万一骄傲自满，栽了跟头怎么办？”
侯祖耀道：“没事儿！年轻就是本钱，栽了跟斗，还有机会重来。”
四人边吃边聊，侯祖耀和柳鑫源聊着战友间的动态或传闻，柳如嫣和吕奉先则天马行空，从天南地北，聊到诗词歌赋，衣食住行，婚丧嫁娶，不知不觉聊了一个多小时。
柳鑫源见吕奉先和柳如嫣聊的火热，便顺水推舟，道：“奉先助理，你和如嫣去唱唱歌，跳跳舞，我和祖耀中堂再坐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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