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百姓，另外……联系一下叶言吧。”
大长老重重叹息。
“我们都知道，五禽戏的出现，绝对是我们**最大的优势之一，但……人民不知道！”
“所以，很多人已经信了X研究院的鬼话，甚至对五禽戏和叶言都有了怨言，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百姓。”
“同时……跟叶言联系一下，若是可以的话，我们只能……”
剩下的话，大长老没说。
但谁都明白他的意思。
五禽戏是很好，对**有巨大的作用，但目前，如果无法解决这该死的病毒……
权衡利弊！
目前而言，病毒的恐怖，明显要大于五禽戏所带来的好处，所以，这对他们而言，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
“我亲自去一趟吧。”九长老起身。
二长老见状，不由微微皱眉：“老九，你的脾气……可别跟人打起来，万一他不愿意……”
“不愿意怎么了？”
九长老咬着牙：“这本来就是人家研究出来的东西，愿不愿意都是他做主，我还能强要不成？”
“何况，五禽戏是老祖宗发明的，到底有没有什么‘秘密’，谁知道？他们想要白种人也能修炼，可老祖宗又没见过白种人……”
“要我说，根本没什么秘密，你放心，这事儿我会跟他好好商量！”
……
很快，九长老便出发，乘坐专机，到了S省，随即在严密护送之下，来到叶言两口子隐居之地。
“九长老？”
亲眼见到这位经常在电视上见到的老人，叶言和黎子柒都有些惊讶，不过考虑到那神秘的X研究院的言论，这一切，也并非是无法接受。
“事态已经严峻到这种程度了么？”
叶言主动开口。
“是！”九长老面色凝重：“大长老的意思是，如果可以的话，用五禽戏所谓的秘密去换取特效药。”
“但我却很不爽，不过这时候的确不是任性的时候，所以，我想问你，到底……有没有秘密？比如，能让外国人也修炼五禽戏。”
“有。”
叶言直白回应：“但我不想给。”
老祖宗自然没有开发外国人也能修炼的五禽戏，但如今，叶言对五禽戏的理解已经是‘细致入微’，给他一些时间，当然可以指导外国人也能从中获得好处。
但正如他所说，他不想给！
“我知道您老会说我任性，甚至是不顾大局，但不知道你们几位长老想过没有，这病毒，是怎么来的？”
九长老沉默。
片刻后才道：“十有八九是那些家伙投放的，而且，X研究院的可能性最高。”
“你们猜到了？”
“没有证据！”
“你很憋屈，我知道，我现在比你更憋屈，这一点，我绝对没有半点假话。”
九长老叹息：“但现在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人民，正在被病毒肆虐，如果不能快些拿到特效药的话……”
“就算有五禽戏，也没太大的用处了。”
这病毒当然不至于让**灭亡。
死亡率也不是百分之百，但一旦拖的时间太久了，却足以给**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所以，九长老本身哪怕特别憋屈，也只能反过来劝解叶言。
“我知道，我都知道。”
叶言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这一刻，他却依旧态度坚决：“可换一种角度来说，我们妥协了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
“下次遇到类似情况，如果再来一种其他病毒呢？我们再次妥协？有一就有二！”
“一次又一次，这样下去，我们**，还如何发展，如何在这个世界立足？”
九长老闻言，长叹不止，随即，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特娘的当然知道。”
“但如果连眼前的难关都无法度过的话，又谈什么以后呢？”
“这次，是我们没有经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你信我，这次之后，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解决这种问题！”
“最先进的医疗设备、科研设备、病毒抑制药物的储备和研发……都会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
“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再次重演！”
说这话时，九长老有些咬牙切齿。
正如他所说，他心中的憋屈，比叶言更强！可惜……他却无计可施，只能忍受。
事实上，这种憋屈，**在过去数十年里，已经忍受的太多太多了……
各个领域，各种事件……
“抱歉。”
然而，就算九长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叶言依旧表示拒绝：“这种屈辱，或许有些人能忍，但我……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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