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
徐枫将令牌放入袖口,坐了一顶轿子,准备去朝廷的锦衣卫。
王府戒备森严,锦衣卫办公处更是森严有加。
路遇西厂的人例行检查,看了徐枫的令牌之后,嘴角的鄙夷显而易见。
锦衣卫就是这样被西厂看不起,更何况,徐枫的令牌,只是一个文官身份。
一个时辰之后,徐枫进入了北镇抚司进行点卯。
简单的介绍之后,徐枫亮出执法参事,暂时替代上任进行点卯。
然而,现在的锦衣卫,已成为混吃等喝的官僚机构。
不但指挥使石文义没来,就连北镇抚司的镇抚使钱宁也没来。
至于众千户、百户,也不过是随意露个面做做样子,然后睡觉的睡觉,喝花酒的喝花酒!
在职的办公的,都是老实人!
百户张彩和三个总旗、九个小旗看着走进来的徐枫,头都不抬一下。
“今天就你们几个值守?其他人呢?”徐枫将执法参事的牌子扔到桌子上问。
“那些大老爷们,都不在!”张彩有气无力的说。
“放肆,锦衣卫身负天子厚望,岂能如此敷衍了事?半个时辰之内,所有人在此点卯,不到者,格杀勿论!”徐枫一掌拍在桌子上。
张彩猛然清醒过来!
按官职,执法参事也不过是与千户平级,新来的也就顶个百户,以前的执法参事,也就走走过场打打马虎眼,今天这位怎么,要来真格的啊?
官职虽然不大,但执法参事有现场执法的权利!
但这权利,碍于身份地位,从来就没有执行过。
一个文官,去和武职硬扛,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但这位执法参事似乎是个愣头青。
“参事大人,我只是个小小的百户,手下一共就这十几个下属,那些千户、指挥使可不会听我们的啊!”张彩诉苦道。
“你的人只管把将命令带到,剩下的,我来处理!”
剩下的我来处理?小小的一个参事,哪里来的胆量和勇气?
张彩吩咐下去,九个小旗、三个总旗都成了传令兵,就连张彩也被徐枫赶了出去:“把指挥使石文义给我叫回来!”
直呼指挥使大人名讳?这小执法参事不想活了?
张彩吐吐舌头,但还是一溜烟跑了出去!
百艺楼,指挥使石文义正左拥右抱两个姑娘喝花酒,看着衣着官服的张彩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大声呵斥:“谁让你来的?”
张彩:“大人,今天执法参事点卯,让您半个时辰内赶到北镇抚司,否则,后果自负!”
石文义:“执法参事?放他娘的狗屁,就他一个小参事,让老子回去?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万贯赌场内。
钱宁吆五喝六的推出一堆筹码:一百两,有跟的吗?
身后有人悄悄拽他衣服:“大人,点卯了,半个时辰必须回去!”
“点卯?谁他娘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钱宁喷道。
“新来的执法参事!”
“让他滚!”
也是,一个小小的执法参事哪有资格点他钱大人的卯!
.......
半个时辰后,北镇抚司内,只叫回来三个千户、五个百户、十个总旗、二十个小旗......
“还真是猖狂呢!”徐枫微微冷笑。
“所有迟到的,不管小旗、总旗、百户千户,各打三十大板!”
徐枫说完,屋子里一阵哄笑。
千户张影:“参事大人,你好大的威风啊!”
百户陈锋:“大人,好像没人听您的啊?”
千户王奇江:“我还以为是指挥使大人点卯呢,你一个小参事,坏老子的好事,说好了,没玩完的那个花姑娘,你赔老子钱......”
“啪!”
王奇江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直接打掉了他半嘴巴牙齿。
“妈的,动手是吧!”王奇江顺手拔出腰间的绣春刀砍向徐枫。
徐枫凌空一抓,便将绣春刀抓在手中,左脚一抬,便将王奇江踢出门外,撞在院落的墙壁上。
王奇江口吐鲜血,指着徐枫满脸愤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还有人要反抗吗?”徐枫笑着将绣春刀微微一震,那精钢锻造的绣春刀竟断裂成十几段。
“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他武功比指挥使还高!”张影咆哮起来,拔出绣春刀挥舞。
“呵呵,袭击执法参事,死罪!”
徐枫双手凌空一抓,三十多把绣春刀竟被他凌空吸走,掌力一翻,刚刚集结于掌前的绣春刀反射而出,刺向众人。
“啊,我腿断啦!”
“啊,我的肚子!”
“啊.....好痛!”
顿时,鬼哭狼嚎!
前去百艺楼通报的张彩刚刚回来,看到这满目惨状,惊讶道:“参事大人,这——”
“违令者的下场!”
“张彩,你来的正好,将这些违反纪律的人用快马拖着,绕城一周,警告那些没回来的大小官员,再有半个时辰不来,杀无赦!”
疯了,疯了!
只是一个执法参事罢了,竟然临场行刑,即便是宁王亲临,也不会如此严厉!
低下的人嘟囔道。
“刚才说话的那位——”徐枫冷冷道。
忍不住吐槽的小旗刚一转身,一把炙热的刀便刺入了他的嘴巴。
刀尖微微一挑,他感觉到口中有很浓重的血腥味,忍不住吐一口,整条舌头,便吐到了地上。
......
“妈的,这个执法参事什么来头?”
北镇抚司的镇抚使钱宁正推牌九推在兴头上,周围的人却都身长脖子向窗外看去。
“喂喂喂,你们几个,李大嘴、张大人,还玩不玩?看啥呢?外面有花姑娘?”
“钱大人,你们锦衣卫出事了!”
“滚,老子能出什么事?”
“千户大人被烈马拖着绕城跑呢,肠子都出来了,不断哀嚎.....”
“张影那小子都被砍断腿了,还被马拖着绕城跑,好惨!”
“什么?妈的——”
钱宁吐着脏话,也趴到窗户边向街道上看去。
街上的情景,不由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是谁这么大胆?这可是天子脚下,怎么行如此酷刑?
更让他坐立不安的时,惩罚的,都是北镇抚司的人,从小旗到百户、千户,都被烈马拖着游行。
骑马的人,竟然是平时最老实最听话的张彩和他手下的几个安分守己的小旗。
张彩肯定没有这份胆子,他的背后是谁?难道,是哪个参事?
这牌是没法玩了,回去看看!
老子就不信,一个小小的执法参事,竟有这么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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