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朗云画的人叫王凡！”陆小童看着电脑上的资料说“是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和朗云是十几年的朋友！不过最近交往淡了。”
“这个王凡，一个星期都在国外~今天刚刚入境！”
贾丁看着王凡的照片，对廖岩和蒋子凡说道“廖岩，小凡，你们俩跟我去会会这个王凡。”
“好~”蒋子凡起身跟着贾丁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他似乎响起了什么“小童！”
“哎~”
蒋子凡说：“查一下王凡公司的经营状况！”
“好~”
警车里，贾丁问蒋子凡“为什么要查王凡公司的经营状况？”
“如果他资不抵债，朗云的那些画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蒋子凡冷笑道“如果是我，没准也得杀人了！”
“切~”廖岩笑道“你别这么说，再说下去我们就该怀疑你了！”
办公室里，王凡坐在沙发上，看着左边的贾丁和廖岩。
“我刚下飞机就听说了！”
“听说是死在一个吃饭的地方”他皱着眉头问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贾丁打哈哈的说“暂时还没法确定。”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蒋子凡问。
“最后一次见面？”王凡翘着二郎腿，用手敲着膝盖，抬头想了想说“三个月前，或者四个月前吧？记不太清楚了。”
“当时他来公司找我，说想卖给我几幅画~”
“哦？”贾丁问“什么画？”
“怎么说呢？”王凡皱着眉头，甩着手说“就是一些乌漆麻糟的眼睛。”
“看上去让人瘆得慌！”
“你买了么？”廖岩问。
“买了~”王凡说“我不买他也卖不出去啊，我跟他十几年的交情太了解他了。”
“他这个人呢，自尊心特别强！”王凡给朗云的行为下了个定义说“说白了就是想借钱，但是开不了口，所以才拿画说事儿。”
廖岩突然站了起来，吓了王凡一跳。
“没事，我只是想参观参观！”
“哦，你随意！”王凡不知道廖岩是什么意思的，但是处于礼貌还是让他随意参观。
“你买了几幅画呢？”贾丁问。
“四幅还是五幅来着~”王凡说“也可能是六幅！”
“我就没想买！”他对贾丁说“现在想一下，庆幸买了。”
“他人不在了，好歹还有些画作为念想吧！”
突然，他看着贾丁问“你们一直在说那些画儿？”
“那些画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那些画儿~”廖岩从背后对王凡说“带了些诅咒！”
“诅咒？”王凡愣了愣。“你们警察该不会兴这个吧？”
“哦~”廖岩换了个说法“可能有些不恰当，应该说是，毒素！”
“毒素？”
听着廖岩和王凡说话，蒋子凡捏了捏耳朵上的蓝牙耳机，然后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假模假样的在身上摸了摸，然后问“王总，身上有笔么？”
“哦，有！”王凡说
“可否借用一下！”
“可以！”王凡从身上拿了一支派克钢笔递给了蒋子凡。
蒋子凡拿着笔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随便写了点东西，然后把笔身子在上面蹭了蹭“这笔尖都金的，想必是王总的心爱之物吧？”
“算不上什么心爱之物！”王凡说“就是用的久了，习惯了。”
“那我可得把他弄干净了，不然可对不起它的主人。”
蒋子凡又把笔在笔记本上蹭了蹭人，然后递还给了王凡。
“哎呀，小题大作了不是~”
“王总，你们卖画签过合同么？”贾丁问。
“签了！”王凡说“为了让他安心，象征性的签了合同。”
“可否让我看一看！？”贾丁问。
“行，我找一下哈！”
王凡在办公室里找了找，没有找到。然后又让秘书帮忙找，终于找到了合同。
“这个合同很重要么？”
贾丁没有说话。
“我记得是一式两份，朗云那里应该还有一份！”
“朗云到底怎么死的？”王凡问“有人说是食物中毒，有人说他是生病。”
他看着贾丁，恳求道“你们既然都到这儿了，能不能给我交个底？”
“等水落石出后，我们会对外公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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