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考赶紧点点头:“没错,我们是……”
砰-!
“哦!谢特!外啊由毒应贼死!哈啊?!法克!”
裘德考捂着自己的大腿倒在地上,嘴里疯狂的飙着母语,一脸惊恐的看着满是笑意的秦川。
为什么?为什么!
特妈的不是朋友嘛!
是不是你对朋友这个词有什么不一样的理解?!
这个人……这个人!!!
秦川耸耸肩,回头看看张起山和二月虹:“一枪都受不了,看来你不配当我朋友。”
张启山和二月虹相视一笑。
这秦川的性子,他们喜欢。
“秦川先生,我们确实没有恶意。”
田中凉子捂着自己的胳膊,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太低估他们了,尤其是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秦川,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自己带出来的几十人,说杀就杀!
“闭嘴,听见你说话那腔调我就膈应,还不如裘德考呢。”
秦川皱眉一脚踹在田中凉子膝盖上。
田中凉子倒在地上,秦川一脚踏在她的背上。
“你!秦川先生……”
噌-
刀光闪过,田中凉子的这句话成了她的遗言,可惜的是她再也没有机会说完它了。
“都说了让你闭嘴,怎么就不听话呢,嗯?”
秦川踢开田中凉子还大睁着双眼的的人头,笑嘻嘻的看向裘德考:
“人呢,一定要相互尊重,你说是吧?裘德考先生。”
“是,是。”
裘德考面色僵硬,强撑着微笑,冷汗淋漓。
此人,太可怕了!
“这里距离常沙城也不算远,我看裘德考先生体格健硕,应该不会走不回去吧?”
秦川说完也不管裘德考的反应,回头招呼着刚从矿洞中畏畏缩缩出来的齐老八。
回常沙。
至于这裘德考,以后很多事情还要他来推波助澜,暂时留他一条命。
…………
往回走的路上,齐老八一直围在秦川身边不停的叨叨着,秦川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秦爷,厉害,霸气!”
“就那一枪,那风范,那气度!啧啧……”
秦川生无可恋的摆摆手:“行了,别吹了。”
他是真的受够齐老八这张碎嘴皮子了。
“不过秦爷,为什么不连那裘德考也一起……嗯?”
齐老八忽然好奇,一边说着另一只手还在脖子上横着切了一下。
秦川想了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圆回来,张启山就开口了:
“霓虹人可以死,裘德考不行。”
“他若死了,那些洋鬼子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可要比霓虹人难缠太多。”
秦川耸耸肩也不反驳,就当是这样好咯。
“啧啧啧……在那样的场面之下还能如此冷静的思考,秦爷,您不愧……”
齐老八现在对秦川简直奉若神明,这一路上多少凶险都被他化险为夷,自己这条小命都不知道被秦川救了多少次。
没想到就连出了墓葬,秦川的思路也这么清晰。
秦川一阵头大,赶紧挥手制止:“停停停,能不能正常点聊天?”
“我就是,说实话嘛……”
齐老八嘟嘟囔囔,有些委屈。
啥时候夸人也会招人烦了?
张副官眯着眼,带着笑意的用肩膀拱拱一脸郁闷的齐老八:“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吧?哈哈。”
“哎我说副官,你累不累?”
齐老八忽然岔开话题,一脸诡异的看着张副官。
张副官一愣,眨眨眼:“不累啊。”
“那正好,我走不动了,来,背我一段。”
“背你?哎你!……”
张副官还没来得及反对,齐老八已经纵身一跳跳到了张副官背上,双腿盘住张副官的腰,耍起了无赖。
张起山笑笑:“副官,老八身子虚。”
“好吧,既然佛爷都开口了……”
张副官无奈,只能宠溺(?)的歪头冲着背上的齐老八说道,提了提身子找了一个好的姿势,继续往前走。
…………
走进常沙城,一行人直奔二月虹的府邸,准备在红府凑起来看看之前寻到的宝贝,还有就是商量一下接下来心月饭店拍卖的事情。
只不过刚刚进入红府的大门,就看到敞着大门的内室里,陈皮和丫头正坐在那里。
“师娘,这是我找的洋大夫给您开的药,您试试……”
陈皮拿起一支注射器,按照裘德考教他的方法吸入药剂,对准丫头的胳膊。
二月虹快走两步,大喝一声:“慢!”
陈皮回头:“师父!您回来了。”
“这是什么。”二月虹皱眉看着手中的注射器,心底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这是常沙城里一个洋人给我的药,说对师娘的病有奇效!”
陈皮有些激动,十分在意二月虹手里的注射器。
在他看来,这就是救他师娘的特效药!
“洋人?裘德考?!”二月虹大怒:“胡闹!秦爷已经给出了方法,你还如此胡闹!”
“我不信他!”
陈皮脖子一梗,语气强硬。
张起山拿起桌子上的注射器,闻了闻,紧皱着眉头:“这是吗啡。”
“吗啡……吗啡……”
二月虹喃喃自语,猛地抬头看着陈皮:
“陈皮,你可知这吗啡除了军方,只有霓虹人才有!”
陈皮忽然跪在地上,深深的低着头。
只要能救师娘,他才不管什么洋人霓虹人。
“师父,霓虹人说只要你能见他们,他们愿意救治师娘!”
齐老八忽然开口:“吗啡只能起到镇痛的作用,但是对病本身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而且,还会上瘾。”
“哼!”
“胡闹!你!你!冥顽不灵!”
二月虹被陈皮气的浑身发抖,秦川赶紧按按二月虹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动怒,低头看向陈皮:
“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叫田中凉子的女人?”
陈皮抬头:“你认识她?”
“认识倒是认识。”
秦川嘴角一勾,张起山接过话头:
“她已经死了。”
“什么?!”陈皮猛地回头看向张起山。
“我们从矿山古墓中出来,她和裘德考半路拦截,被我们杀了。”
听着张起山的话,陈皮整个人颓废了下去,低头垂目。
“下去!”
“……是。”
二月虹狠狠刮了陈皮一眼,陈皮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间,随后二月虹转过身来,冲着几人歉意的拱了拱手:
“教导无方,让诸位见笑了。”
“陈皮也不过是关心师娘,不过这关心似乎有些……呵呵……”
张起山摇摇头,似乎话里有话。
“……哎。”二月虹也叹了口气,他怎么能看不出来呢。
“二爷,夫人。”
“别怪我这个外人插嘴。”
秦川把玩着龙凤青铜镯,看着丫头:
“陈皮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您如此对待除了二爷之外的男人,就不觉得自己心里会对不起二爷吗?”
眯了眯眼,秦川继续说道:
“或许二爷不会在意,但那陈皮,可是对您的感情误会很深呐……”
丫头惊慌失措,慌乱的看着二月虹说不出话:“我……这……”
“二爷,多嘴了。”秦川微微欠身。
“无妨,这也是我想说的话,丫头。”
二月虹摇摇头,这些话他也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
随说二月虹脾气还算不错,对丫头也是极好,不过恐怕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随时会有戴绿帽子的风险吧?
“陈皮,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了,二爷。”
丫头也反应过来,低头轻声说道。
她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些年来做的事情,让二月虹感受到了深深的困扰。
可笑她还一直以为,陈皮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没想到……
“几位爷一定还有重要的事情商议,丫头先行告退。”
“嗯,你先去歇着,我一会过去陪你。”
二月虹说出了压在心底的事情,整个人放松了许多。
“好的二爷。”
丫头也一样,冲着二月虹甜甜一笑,被桃花搀扶着走出屋门,顺手关门。
这次把话给挑明,似乎并没有影响丫头和二月虹的感情,反而让两人更进一步。
“多谢秦爷。”
秦川挠挠头:“我这也是凑巧,还是你们的感情好。”
“好了好了,这件事也算是圆满了,赶紧分赃……不对,拿出来吧?”
齐老八摆摆手,这种事情对他这个单身狗来说杀伤力太大了,赶紧转移话题。
几人相视一笑,此事算是过去了。
不一会过后,一堆明器摆在他们眼前。
青乌子一生珍藏的珍品都被几人洗劫一空,此刻都摆在这里。
毫不夸张地说这些东西如果全部换成钱,足以买下小半个常沙城!
因为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国宝级别的!
“秦爷,拍卖会?”
二月虹心里稍安,如果这些也无法拍的那麒麟竭的话,他也只能……用些别的手段了!
“具体时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快了,派人去打听一下。”
秦川摇摇头。
“好!”
派人出去打探一番,确有消息说心月饭店会在一周后举行一次盛大的拍卖会。
“该启程了?”秦川押了一口茶水。
“启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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