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到底是神仙显灵、儿子天生神力,还是狂人痴语。
都绝对不能传出去!
更不能传到李建成的耳朵里!
否则,在这关键的节骨眼,就要功亏一篑,乃至遭到杀身灭门之祸!
“老爹?你们怎么不说话......”
李材见老爹和老房神情诡异,感到奇怪。
“啊这个那个......我知道了!”
李二慌慌忙忙打断,连拉带拽地把孙思邈请到一边。
孙思邈一头雾水:
“殿下,怎么了?
刚才世子殿下对您说了什么吗?”
“呃......没什么没什么!呵呵!”李二尴尬地找借口:
“只是犬子有些累了。
本王怕诊疗时间过长,害他疲惫,精神不稳。
要不,今日就到这里?”
孙思邈有些不悦:
“可老夫还没开始呢!
若秦王殿下不嫌弃,至少请让老夫为世子殿下把个脉吧?”
房玄龄也小声进言:
“若过分警惕,反而显得我们心虚......”
李世民思量再三,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此时,李材等得花儿都谢了,正在掀小姐姐们的裙子玩儿。
孙思邈回到座位,清了清嗓子:
“咳哼!少爷,请容老夫为您号脉!”
李材敌视地看着他,反问道:
“你是哪来的庸医,治精神病需要号脉吗?”
老孙也不恼,和蔼地说:
“老夫姓孙名思邈,粗鄙之人,自知难登大雅之堂。
但疾病发作,原因复杂。若只是头痛医头,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李材一听,眼前一亮:
哇塞!这位老先生,原来是孙思邈!
虽然我脑子没病,但若让药王把把脉,查看身体有没有别的隐疾......
稳赚不赔!
“能让药王孙思邈把脉,是我李材的荣幸啊!”
李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爽快地挽起袖子。
“什么药王,只是山野村夫给老夫取的绰号......”
孙思邈正谦虚着呢,突然一愣:
“少爷,您是怎么知道的?
前几日我给巴州老农治病,他们刚给老夫取了这个绰号啊!”
“啊?呃......我随口叫的......”
我靠,我也就随便客套一下!
还以为在隋唐时期,大家都管您老叫“药王”呢!
敢情这个称号现在才刚出现?
这我咋知道啊!
“哈哈,您老悬壶济世,谁不尊称您为当今药王呢~
对了,您的《千金要方》写得怎么样了?”
李材心里吐槽,嘴上笑嘻嘻地岔开话题:
“还行,老夫这几日刚动笔......
不不不,您这又是怎么知道的?!”
孙思邈这下彻底震惊了!
一双昏黄的老眼睁得老大,搭脉的手也僵硬地停在原地!
心中冒出了和李二、老房一模一样的疑问:
《千金要方》这本书,老夫才刚起了个草稿啊!
全天下,绝逼只有老夫一人知晓啊!
他,区区一个七岁小孩,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而李材也愣了:
“啊?刚写?”
靠,老子怎么知道!
我的历史知识只停留在高中水平啊!
只知道《千金要方》是孙思邈写的啊!
哪里知道您老是公元几几年动笔、几几年完本的?
“大夫......”
见大夫面色苍白,浑身僵直,李二的心都拎了起来,忧心忡忡地问:
“本王的儿子还有救吗?”
那边厢,孙思邈已经在整理行囊了,抛下一套扁鹊三连:
“治不了,节哀吧,告辞!”
说罢便背着医药箱,匆匆离去。
边往外走,嘴里还边叨咕: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书房遭贼了?
匪夷所思,太匪夷所思了!”
李二再次和老房互视一眼,彻底没了主意。
“难道本王的爱子......再也没有希望了么?”
李二万分忧桑,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角有泪划过。
老房苦苦劝道:
“殿下!还有机会,世子还年轻,不可轻言放弃啊!”
而在桌子对面,李材正枕着蓉儿的大腿,吃着其他婢女剥给他的葡萄,无语地看着这对老板和大掌柜耍宝。
老子特么没病!
别整得老子好像已经脑癌晚期了好不好!
我不但没病,还要健健康康地走出别庄,回到长安!
这波国难财你李二不赚,我李材亲自赚!
这可是千年难遇的房地产投资机会!
岂可白白坐失?
尊享京师黄金地段的极致奢华!
不赚炒房的黑心钱,那还是人吗?!
不对!这哪叫赚黑心钱啊?
我这叫坚定看多大唐经济!
坚信李世民大佬一定能带领大家击败突厥,创造大唐盛世!
所以才敢坚定持有固定资产!
比那群一有国难,就动辄贱价抛售资产跑路的投降主义者,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可在此之前,我得先从老爹手里讨点儿启动资金。
做几单短平快的生意积累本钱......”
李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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