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的脸色阴郁的有些难看,沉默着没有做声。
那只苦无是他掷出去的。
他知道如果他自杀的话,所有的事情都会落在鼬身上。
但族内会怀疑鼬和他的死有关这件事,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对于自杀这件事,他一瞬间产生了悔意。
他的确是把一切交付给了鼬,但绝不是让自己的死成为负担压在鼬的身上。
旗木苍介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止水的回答已然写在了脸上。
“虽然眼光算是长远,但你把这些事想的太天真了嘛。”
旗木苍介轻笑了一声,在止水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过几天还会有其他事情,在那之前,你快点把伤养好比较好哦。”
“血腥味太重会引人起疑的。”
止水愣了一下,有些迟疑的摸上了自己的衣袖,黑衬衫的袖子已经被血浸的半湿。
止水的死像是一个终止符。
宇智波一族政变的喊声忽然弱了下去。
尽管还有零星一些激进派会在村子里惹出事来。
但比起之前走在路上便能看见好几起争执的情况要和平许多。
旗木苍介照旧来往于学校里上课,止水则在家里养伤。
无论是村子还是宇智波一族,在表面上都陷入了一种几近诡异的和谐之中。
静谧之中,暗自风云诡谲。
两边人皆是各怀鬼胎。
团藏并不相信止水跳崖后尸体消失,根的人一直暗中在宇智波族地和南贺川附近捞尸。
宇智波族人在村里不再嚣张,但集会的次数只增不减。
排外性也愈发严重起来。
旗木苍介偶尔在上课途中也能感应到卡卡西往返于宇智波族地。
之前那家伙还一直在外执行任务呢。
尽管一切平和,但旗木苍介还是能隐约察觉出宇智波政变在即。
旗木苍介咬着竹签晃了晃脑袋,杵着脸颊看向客人稀疏的团子点。
鼬约他出来说是因为团子店的团子出了新口味,喊他一起来尝尝。
但是,新口味的团子都已经出了小半个月了。
现在来排队的人都没有了。
“你今天怎么突然有空了?你们家最近不是总开会吗?”
宇智波一族的内部集会最近频繁的像是老人起夜的频率。
鼬作为村子和宇智波之间的双层卧底,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虽然因为止水死后,宇智波里有不少激进派觉得鼬也不可信了。
但目前唯一能够他们带来信息的就是鼬。
说到底,多少是有点不得不用着他的意思。
鼬的目光一直落在团子上,自从止水死后,他脸上像是戴上了永久性固定面具一样。
鼬在同龄人之中本就算是早熟,现在更是一副大人的样子了。
“今晚没有集会了。”
“我这次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的。”
旗木苍介从鼻子里“嗯?”一声,抬起眼睛看向鼬。
“如果我们一族出事,佐助就麻烦你来照顾了。”
鼬的声音平静的像是让旗木苍介帮忙买个团子一样。
宇智波一族不会发生政变,他要永恒的终止政变。
他和旗木苍介是挚友,又与卡卡西共事过,算是有些情谊。
佐助托付给他们两个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
“你弟弟脾气好差,和我又不和。”
旗木苍介一下子苦下脸来,对着鼬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
鼬沉默的低着头,没有应声。
“但既然是你的请求,那我就勉强接收一下吧~”
“嗨,托孤付费。”
旗木苍介一如往常一般笑了起来,歪着头向鼬伸出一只手。
鼬的视线从那个咬了两口的团子上面移开,看向一旁的旗木苍介。
一直木着的脸上总算出现些轻松的表情,他伸手拍了一下那只白皙的掌心。
“这次我付。”
“下次别买这个口味了,太难吃了。”
旗木苍介一边抱怨着一边从团子店里走了出去。
等鼬付好钱再出来的时候,旗木苍介消失的已经连影子都没有了。
鼬都开始托孤了,政变估计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旗木苍介一边思索着一边打开家门。
宇智波家的人怎么总犯这个毛病,总是一副一个人就能承担下一切的样子。
明明也可以请别人帮忙,偏偏个个把自己活得像个孤儿一样。
因为政变的时间在止水死后被修改了,所以他之前知道的时间也算是作废了。
旗木苍介只能根据平时的蛛丝马迹,来差不多预测政变的具体日期。
差也差不太远,到时候干就完了。
已经养好伤的止水正在往晾衣架上晒衣服,他最近也没什么事情。
除了在旗木家附近适应练习新安装上的写轮眼,就是在外面探听情报。
旗木苍介歪着头看了一眼阳台上的止水,兴致勃勃的猛一伸手。
“喔~?你怎么像个我请来的家政一样啊,止水。”
“你们一族这两天估计就要动手了!”
“来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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