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异人眼见姜子牙道术非常,一时心中大喜,叫姜子牙开间道馆。
姜子牙心中听了,也觉得是个良计,问宋异人在朝歌借了两间房子,收拾了起来,装修成了一间算命馆。
道馆之中贴了几幅对联。
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说寻常半句虚。”
里边又有一对联:“一张铁嘴,识破人问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
上席又一幅:“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眼见道馆装修好,姜子牙掐了一个吉时开馆,在找到机会一展示自己能力之后,一时之间在朝歌名声大振,生意络绎不绝。
朝歌之中,不论军民,一时之间,均来找姜子牙算命。
姜子牙眼见游人如织,一时开心,来者不拒。
这日,南门之外,一名女子正扭着身躯而来,眼见朝歌城中居然有如此道馆,一时之间不由心中起意,走了过来。
正是前来朝歌的玉石琵琶精。
此时,姜子牙身前正是人声鼎沸,但玉石琵琶精却是丝毫不在意,拨开人群,站到了姜子牙身前,对着周围人群道:“列位轻让一让,让妾身前来算一算。”
周围人实诚,眼见玉石琵琶精如此说了,以为有什么急事,两边闪开,让玉石琵琶精先行。
姜子牙正在算命,眼见玉石琵琶精来得蹊跷,定睛一看,不由眉色一冷。
“原来是个妖精!”
他皮笑肉不笑,对着周围人道:“列位看命君子,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大家不如先让这位小娘子算了,再依次来算。”
众人也不是很急,听得姜子牙如此说,不由纷纷点头,让玉石琵琶精先算。
玉石琵琶精进门而入,姜子牙笑道:“还请小娘子借右手一看。”
玉石琵琶精笑道:“先生难道还会看风鉴?”
姜子牙笑道:“先看相,再算命。”
玉石琵琶精闻言,不疑有他,乖乖伸出右手,递到姜子牙身前。
姜子牙眼见此景,轻轻一笑,伸出右手,一把将玉石琵琶精寸关尺脉揝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了,也不言语,只管看着。
玉石琵琶精见状,不由面色一变。
外人或看不出来,但身为妖精的玉石琵琶精却是清楚知道,姜子牙这时扼住了自己命脉,不让自己逃脱。
此时的他心中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这是碰上了硬茬,连忙大声道:“先生为我看相算命,为何不言不语,死死拿住我手?”
“我乃一介女流,先生与我授受不亲,叫旁人看了又怎么说?”
周围不明真相的人群闻言,齐声仗义高呼:“姜子牙,你年纪老大,怎干这样事!你贪爱此女姿色,对众欺骗,此乃天子日月脚下,怎这等无知,实为无耻!”
姜子牙眼见众人群情激愤,不由对着他们解释道:“不是诸位想象的那样,此女并非常人,乃是妖精。”
众人闻言厉喝:“好你个姜子牙,这明明是一个玉石琵琶精,怎说是妖精。”
“分明就是你贪图人美色,欺瞒我等!”
姜子牙眼见众人群情激愤,心中暗思,“若是放了玉石琵琶精,妖精一走,我更青白难分。我既在此,当除妖怪,好张扬我威名。”
想及此,他死死扣住妖精脉门,抓起一旁砚台,直直朝着玉石琵琶精头上砸下。
霎时之间,玉石琵琶精便被砸得脑浆迸裂,霎时而亡。
周围众人眼见他打死了人,大呼一声“杀人了!”,重重围住姜子牙道馆,忙去报官。
此时,大道之中,亚相比干恰好乘马前来,眼见此地人头攒动,群情激愤,勒马而立,“甚么事?”
其中一名百姓跪下道:“启老爷;此间有一人算命,叫做姜尚。适间有一个女子前来算命,他见女子姿色,便欲欺骗。女子贞洁不从,姜尚陡起凶心,提起石砚,照顶上一下打死,可怜血溅满身,死于非命。”
比干闻言,不由大怒,“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有这等凶徒,给我将人拿来!”
不多时,姜子牙拖住妖精来到比干身前跪下。
比干怒道:“看你皓头白须,如何不知国法,为何白日欺奸女子良妇,执砚打死?”
姜子牙恭敬道:“禀丞相,此乃妖物,不是常人,姜子牙乃是道人,当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岂能放任此等妖物为祸人间。”
比干闻言不由皱眉,“你说这是妖物,有何为证?”
姜子牙恭敬道:“禀丞相,此妖尚未死绝,小人扼住此妖命脉,为的便是不让它脱逃。”
比干闻言,不由皱眉道:“此乃陛下脚下,竟然有妖物作乱,此时还需禀至陛下。”
“你随我来!”
说罢,带着众人,还有拖着妖精的姜子牙,径直朝午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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