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真的晕了！突然觉得我看到的世界，都是假的！”
“我滴妈！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真龙的全貌，但是我知道我这儿会很慌，有种举头三尺有神明的感觉！”
“给爷听傻了，手里的瓜子都不香了，只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好渺小无力。”
对于林言的提问。
观众们根本就已经没有心思回答了。
答不上来且不说。
而且，依照林言的描述，继续往下去深思的话。
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怖感。
人类作为三维世界的碳基生物，显得是那般无知，并且无力。
有观众还顺着这个思路，脑洞大开起来。
“这么说，像是神话传说中的女娲造人，其实完全就可以解释了……”
“在我们看来，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被神用泥土就塑造而成了，然后就在大地上活蹦乱跳了，这似乎很不科学……”
“但是如果按照主播讲的，我们创造二维平面上的小人的时候，其实也是一样的……”
“我们只需要在纸上随便勾勾画画，就能画出一个小人来，甚至是许多个小人来……”
“而那些纸上的小人中，如果有像人类科学家一样的存在，也许也会用它们的‘科学’来否定，我们创造了它们的事实，因为它们觉得神创论不‘科学’！”
扫见到这样的弹幕。
林言心头都不禁暗暗一笑。
显然，观众们的想象力，已经彻底被他激发了。
事实上。
此时，连那些在幕后盯着的科学家们，也在大开着脑洞。
所有人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一个高维的世界，一个超越三维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画面？
龙，作为超越三维的生物，到底又是怎样的存在？
太多太多可以思考的方向了。
要知道。
虽然现代科学早就意识到高维空间的存在。
但真正认识高维空间，并且掌握高维空间的规律，还远远无法做到。
“我们姑且先不谈刚刚的问题，不谈凡人的眼睛，去观察真龙的外貌时，会怎么样。”
稍微停顿了会儿之后。
林言才继续施施然的开口，解释道。
“当然，如果真的要去理解真龙的存在和力量，最好是站到跟其同样高的维度上……”
“人类有机会做到这一点么？”
“答案是肯定的。”
闻言。
许多人都没来由的神情一震。
已经大概猜到林言要讲什么。
一时间。
一种向往的情绪，油然而生！
“是的，我猜许多人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修炼！”
“凡人要想凭借几身，不借外力，站到更高的维度上，去观察宇宙万物，最好的路径，就是成仙……”
“以二维平面上的小人做举例……”
“当你创造了这个纸上小人之后，这个小人因为某种原因，意识到宇宙的真相，并且开始了修炼……”
“随后，十年过去，百年过去，千年过去，小人对宇宙真相愈发理解，对天地大道，万物本源，愈发理解……”
“它甚至可以直接从‘道’中去攫取能量，补充它自己，并且将这些能量，转换成各种其他形式的能量，风能、光能、热能……”
“直到某一天，它的积累足够了，它一跃而起，冲破了二维平面对它的束缚，变成了和你一样的三维存在……”
“这时，你和他的生物特征，本质上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凡人的修炼，就是将凡人看作是纸上的小人，二者几乎没什么差别。”
哗！
像是一阵惊涛骇浪，猛然掀起！
林言的这一番描述。
让直播间中的许多观众，再一次感到了疯狂、恐怖，以及渴望！
“这就是修仙啊！成为仙人，就能跳脱出三维的束缚！”
“不说了！我真的要去修仙了！”
“我竟然觉得有点恐怖了，那些灵异世界中的纸人，会不会就是这样变成鬼怪的啊！”
人类对力量的渴望，是刻在骨子里的。
直播间的观众，显然是表达出了这最原始的欲望。
如果现在国家真的宣布，修仙是确有其事的事情。
不知道多少人会发了疯的去修炼。
相对而言。
此时在直播间中潜水的科学家们，就显得冷静了许多。
“普通观众只看到纸上小人，跳出二维空间之后，变得有多强大了，却没看到跳出二维空间的过程，有多么艰辛。”
“以二维小人为例，它首先就得意识到自己是没有生命的，然后才能去追求生命，继而追求宇宙的真相……”
“而修炼的过程中，感悟大道才是最困难的一环，林言先生刚才只是一语概括了，其实看一看那些真实存在的修士也知道，从‘道’中直接获取能量，应该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普通观众，当然不会知道修士的真相。
更不会亲眼见到东海之上。
那位老者求仙不成，最后当场化道的悲壮。
但是这些秘密研究机构的学者们知道。
因此。
他们相对更能理解，修炼成仙，这四个字的难度。
然而。
就在这些人产生望而生畏的想法时。
直播画面中。
林言却是微不可查的一笑，忽然补充道。
“上古时代，凡人若是想要得道成仙，比如今这时代，要容易许多，而且路子也要多一些。”
哗！
又是一记惊天浪涛打了过来！
才刚刚兀自冷静的科学家们，顿时瞪大了眼睛！
对啊！
之前的直播里面，林言也偶尔提起过上古时代。
“如今这时代，修士想要成仙，就只能像‘叹之’那样，恬静无欲，安然悟道。”
“甘心孤寂百年，千年，只为等待一个厚积薄发的机会，鱼跃龙门，得道成仙。”
可惜。
林言并没有再提到太多上古时代的事情。
只是稍微感叹了一下。
如今修炼成仙的困难。
只剩下唯一的一条道可以走。
当然。
这并不会浇灭科学家们的求知欲。
对于普通观众而言。
林言这样随口提起的一句上古时代，反倒让他们更加好奇和着迷了。
上古时代，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为什么在上古时代，凡人修炼成仙，可以更加容易？
太多太多疑问和好奇了。
林言当然会讲到上古时代的事情，但不是现在。
现在他还要继续讲述龙相关的事情。
“言归正传，回到真正的龙族身上。”
话锋一转。
林言接着原本的话题，道。
“作为凡人，不可能凭借自身，直接站在高维的角度，去观察真龙……”
“但是这并不意味，凡人就不能理解真龙的部分力量。”
“还是从飞行这个角度出发。”
“我想先问问各位观众，你们觉得真龙，会用怎样的方式，进行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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