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重了，我可不敢要。”
于海棠连忙拒绝，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自行车现在的价格，想买可真的太难了。
“走，我今天请你去西餐厅吃鱼子酱。”
许大茂最近工业劵收超过一万了，光这些以后就值不少钱。
想到这个时代，他还没去过京城的西餐厅，正好去见识见识。
许大茂带着于海棠，一路来到京城的西餐厅。
俩人进去找位置坐下，点了一道鱼子酱，服务员的态度不冷不热。
等到鱼子酱端上来，还送了一些配菜、点心。
“来尝尝吧。”
许大茂用勺子吃了一勺，味道不错，没啥特别的感觉。
可能是第一次吃，尝不出什么东西来。
对面，于海棠倒是吃得很高兴。
还有一些点心，也挺喜欢的。
事实上好多人跑到西餐厅来，不吃牛排，光吃各种奶油点心。
说实话，现在的外国点心不合大家口味，又贵又不好吃，还不划算。
一顿鱼子酱吃完，花了三十二块六毛。
算起来，和一名正式的一级工人，工资差不多。
“太贵了，还不如去吃全聚德呢，起码可以多吃几次。”
从餐厅出来，于海棠觉得不太划算。
仔细想想，真的还不如多吃几顿烤鸭。
“没事，咱又不是天天来，一年来个几回，没什么大不了的。”
许大茂勉强满意，因为吃这些东西不花费什么票。
就是贵了点，可仔细算算，后世吃鱼子酱，估计也得一万多。
其实没差。
许大茂把于海棠送回家，然后回去享受今天难得休息时间。
一天的行程都被安排满了，好在晚上终于可以放松。
……
接下来的日子，许大茂继续向工人们收工业劵。
有时间，就和于海棠出去兜风。
偶尔给厂领导放电影，时不时下乡给乡亲们放电影。
再然后，就是和大、领导下棋。
之前大、领导被许大茂的大雪崩式，弄得输棋，一连几天都在想破解办法。
好在许大茂水平并不高，想到之后马上又把许大茂叫过去。
再一次输给大雪崩式，大、领导仍然不甘心……
一连几个月，都在找许大茂下棋。
他能看得出来，许大茂确实棋艺不高。
只是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怪招，偏偏有时候突然产生奇效。
除了下棋外，许大茂依然去娄家放电影，只是和娄晓娥的关系，保持一般。
娄董事固然心急，可也没太好的办法。
自家的女儿他太懂了，心气还是很高的。
另一边，大院开始继续养猪。
饲养员仍然是许大茂，别人没这个本事啊。
谁敢保证能把猪，养得白白胖胖的呢。
“大茂啊，全院人能不能吃上这口肉，可都指望你。”
易中海把两只公猪仔放到猪圈里，脸色很认真。
下半年来，定量又加了半斤，可还是不够。
好在四合院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每天都能带回肉菜。
现在轧钢厂发给工人的饭票，都在私下炒到一毛多了。
因为只有用饭票，才能买到肉菜，所以饭票的价值显现出来。
市场上猪肉供应不足，少量的牛羊肉时常买不到。
工人更加在乎轧钢厂的肉菜，所以谁肯把饭票送别人。
每天的饭票，都是当天日期当天用，根本没机会去作假。
因此，就算饭票涨到一毛多，也没多少人肯卖。
大家都不傻，卖了容易，可是后面到哪里去买猪肉呢。
只有一些缺钱的工人，比如临时工，为了还每月两块的房租，有时候不得不把几天的饭票卖给别人。
……
“一大爷，交给我，您尽管放心。”
把猪阉割之后，在许大茂的饲养下，两头小猪慢慢长到一百多斤。
临近年底，两头猪顺利长到二百来斤。
后院，猪圈旁。
“我说，这猪长得可真肥啊。”
“确实养的不错，大茂，你可真有一套。”
“我看差不多了，咱们杀一头给大伙分肉吧。”
……
仨大爷围着猪圈议论，决定不用开会讨论了。
这次咱们直接杀，杀完马上分肉。
把所有人都喊出来，在前院关上院门，开始当场杀猪。
不用说，还是交给何雨柱，厨子嘛，这事他熟啊。
“各位兄弟姐妹、乡亲父老，大家看好了啊，一会儿，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哇。”
何雨柱握着杀猪刀，赶紧趁着这时候耍耍威风。
平时都是三位大爷做主，怎么着他也得神气神气。
“我说傻柱，你快点啊，大伙都等着呢。”
阎埠贵早就准备好接猪血，看到何雨柱在这耍宝，顿时不乐意。
多耽误工夫啊，一会儿还得由他来分猪肉呢。
“行行行，看好了。”
何雨柱轻松一刀结束，接下来大家轮流来接猪血。
猪血分完，阎埠贵把下水、猪肉、骨头，一一分好。
“咱们有这个猪肉吃啊，首先得感谢许大茂。”
“如果没有许大茂，咱们全院可吃不上这么肥的猪。”
分好猪肉，易中海没让大伙走，而是带头感谢许大茂。
不管许大茂是怎么弄到饲料的，都是最大的功臣。
这两年，大家过得多难啊。
定量太少，压根不够吃。
听说京城一所的学校体育老师，因为每个月的粮食不够吃，主动要求用一斤粮食，去换牲口吃的七斤饲料。
逼急了，饲料都得吃。
人都被逼到这个份上，情况可想而知。
“没错，咱们必须感谢人家大茂。”
刘海中用工业劵跟许大茂换了不少好处，乐意替他说好话。
一旁的阎埠贵也是，他们俩是坚决站在许大茂这边的。
易中海余光看他们一眼，很快移走。
事实上，易中海主动要把工业劵给许大茂，不过许大茂没要。
他手里的工业劵，都超过四万了，不在乎一大爷那些。
老头不容易，让他留在手里等工业劵升值。
“对对对，必须感谢大茂！”
“大茂，可真不错！我们都看着眼里！”
“我许哥那是谁呀，早说了人家有本事！”
……
无论是老辈，还是年轻一辈，都纷纷赞同仨大爷的话。
在一旁热烈的呼声中，大家各自回家烧锅熬油。
到过年的时候，许大茂手里的工业劵多达七万张。
不只是轧钢厂，还有其它单位的人，都通过轧钢厂的工人，和许大茂换取工业劵。
否则仅仅轧钢厂，根本没有这么多工业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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