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街示众三天，拘留15天。
等秦淮茹和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18天。
甚至连娄晓娥从港城寄来的第1批衣服都已经到了。
何雨铭重新把电视机给组装了，这回倒腾好了电线，倒也能够看几个台。
只是这个时候的电视台是真的少，何雨铭对天线进行了改造，何家两兄弟可以看到国外的电视台，只是说的都是鸟语，何雨柱都听不懂。
何雨铭倒是能听懂，为了表现得不那么明显，也装作不懂。
毕竟他在何雨柱的眼里还只是个八级钳工。
何雨柱还琢磨着什么时候把娜塔莎请过来，给他们两个翻译翻译。
秦淮茹和许大茂是在晚上的时候才磨叽着回了四合院。
实在没办法，三天的游街示众，几乎整个四九城大半数人都认识这俩人。
无论往哪儿走都能够碰见“熟人”。
最后他们两个在派出所附近转悠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这才慢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倒是无所谓，没脸没皮的，直接去了后院，正好撞见了聋耳老太太。
聋耳老太太拿着龙头拐杖，冲着许大茂的腰就是一下：“不要脸的赖皮娃娃，你也好意思！”
“你打我做什么？”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她秦淮茹就是个寡妇，丈夫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老子也离婚了，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这个观点放在后世是没问题的。
在那个年代，绝逼有问题。
更何况聋耳老太太本来就是从封建社会走过来的人，哪里听得了这个？
当即拿着拐杖一通乱打。
许大茂这几天被折腾的身心俱疲，首先被人砸了三天的烂西红柿烂叶子还有烂鸡蛋，然后被拘留了15天。
拘留的过程中，人家都懒得让他洗澡。
他身上一直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他在里面也过得不好，常常被人欺负。
几乎是带着一身伤回来的。
再加上这聋耳老太太本来就是四合院一宝，再怎么生气，许大茂都不敢和聋耳老太太动手。
任凭聋耳老太太几个拐杖砸在了身上，许大茂灰溜溜的跑到了一大爷之前租给他的房子，关上了门，这才松了口气。
闻了闻身上。
许大茂感觉自己都臭了，赶紧烧水洗澡。
这一头，秦淮茹刚回到家。
此时贾婆婆似乎不在。
那三个孩子蜷缩在炕上，睡着了。
秦淮茹的身上也有难闻的味道，她站在那三个孩子面前，眼里都是泪水。
她甚至想伸手摸一摸棒梗的脸颊。
可就在此时，棒梗突然醒了。
孩子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秦淮茹，就好像不认识一样。
秦淮茹满脸都是泪水，朝着棒梗的脸颊处伸了过去。
可还没有摸到棒梗的脸颊，孩子往后退了退一巴掌拍掉了秦淮茹的手：“别碰我，你脏！”
这边的秦淮茹一下子变了脸色，一把抓住棒梗。
期间棒梗不停的挣扎着，秦淮茹瞪圆了眼睛问道：“谁，谁教你的？谁跟你说的？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娘呢？”
秦淮茹的激动，让小当和槐花两个闺女也醒了过来。
不过当她们两个醒来之后，看着秦淮茹的眼神里面都是陌生。
就像是不认识似的。
秦淮茹心中一痛：“到娘这里来，娘好想你们。”
小当和槐花毕竟年纪小，尤其是小槐花，犹豫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还真就慢腾腾的朝着秦淮茹的方向挪了过去。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旁边的棒梗一巴掌打到了一旁：“你有病啊？奶奶不是说了，她脏，她不配做我们的母亲！”
话音刚落，棒梗就被秦淮茹打了一巴掌。
秦淮茹实在是忍不住。
但是她打了一巴掌之后，心里面也特别的疼，想要抱住棒梗，眼里都是泪水。
然而棒梗的眼里都是陌生，迅速后退一步，蜷缩在床边角落。
秦淮茹想要霸王上弓，拉住棒梗的脚踝，棒梗不停挣扎着，大声哭喊：“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就在此时，秦淮茹突然感觉到头上疼痛，一转头，就发现贾婆婆死死地拽住她的头发，另外一手拿着扫帚，一下一下的砸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你个死猪猡，狗一样的女人，你还回来做什么？你个不要脸的，我们老贾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回来做什么？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啊，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贾婆婆力气很大，秦淮茹动弹不得，被贾婆婆一直拖到了床底下，扫帚就像是疯了一样砸在秦淮茹的身上。
小槐花和小当看到这一幕，因为年幼，两个人不明白奶奶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大声的哭喊：“娘，娘，娘！”
棒梗却一把抱住这两个小的，咬牙切齿，眼里闪烁着阴狠：“她才不是你们的娘，你们的娘死了！死了！”
原本秦淮茹一直都在挣扎，抵抗着贾婆婆的攻击。
但是，棒梗这句话，真的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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