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为了不被别人听到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但这也恰恰让他那有些粗粒的音色更加具有感染力,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粗豪的铁汉卸下所有防备向外敞开了自己那柔软的内心,轻快优美的旋律和真挚动人的歌词配上何雨柱那略带嘶哑的嗓音,这种违和的矛盾感糅合在一起瞬间化为丘比特之箭洞开了安杰已经沉醉的芳心,她的妙目中闪着期待的憧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能带给她怎样的美好未来,最后那句“我永远爱你到老”就是他对自己的承诺吧。
歌声落下很久,阅览室内没有再响起其它声音,二人仿佛都听到了彼此的心跳,何雨柱是期待答案的紧张,安杰则是被人戳中内心的羞涩与心慌。
还是何雨柱首先打破沉默,轻声的问道:“安杰,这首歌你还满意吗?”
安杰抬起略显潮红的俏脸,那让他沉醉的小酒窝浮上了脸庞,开口说道:“以后这首歌你不许给任何人唱。”
大势已定,何雨柱听到之后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傻笑着说道:“一定,我只为你一个人唱。”
何雨柱和安杰在图书馆腻味了一下午,等他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何雨水已经把饭做好了。
“哥,刚才秦姐过来找你了,看你没回来就走了,我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
“行,我知道了,一会我去看看。”
吃完饭后的何雨柱走到了院子里,就看到秦淮如正在水池里洗碗,走过去开口问道:“姐姐,你找我?”
秦淮如关上了水龙头,看了看四周无人之后才低声的说道:“我刚才看到于海棠进了许大茂的屋了,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何雨柱瞪大双眼一脸不解的问道:“就这事?”
“对啊,你不是要和于海棠处对象么?现在她和许大茂在一起你认为许大茂会说你什么好话?”
“不是,谁和你说的我要和于海棠处对象的?”
“于海棠自己说的啊,她说你人品也好,家里条件也好,对她也非常照顾,和你处对象倒是也不错,这些都是她自己说的啊,难道你没有要追于海棠的意思?”
何雨柱心中暗想,这姑娘倒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哥们现在可是已经搞定了个妖孽的存在,对你还真没有追你的想法,可他却不知道,要不是何雨水在这里面搅事人家可不一定对他有兴趣。
暗自得意之余不由的让他的智商有些欠费,嘴欠的毛病又犯了,随口就说道:“那我以前对你比她好多了,难道我也要追你?”
话出口之后何雨柱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这嘴太快脑子都跟不上了,你说这刚刚和她把界限划的差不多了,这不是给她希望给自己找麻烦嘛。
果不其然,听到何雨柱的话之后秦淮如那双美目低垂,嘴角扯出了不可抑制的弧度,可是口中却嗔道:“说什么胡话呢,我可没见过你追寡妇。”
何雨柱不由苦笑连连,以后真要管住自己这张破嘴了,强行转移话题道:“于海棠只是说遇到困难了,她说和雨水认识要在雨水那住几天,至于说她去哪里和谁在一起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秦淮如低着头脸上的笑容已经抑制不住了,口中说道:“你犯得着和我解释吗?”
我……,大姐,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这是和你解释吗?要不要这么硬核碰瓷啊。
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现在是越说越乱,这个女人的脑子已经坏掉了,赶紧撤退为妙。
就在他转身快要走进屋子的时候,身后的秦淮如又出声喊住了他。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何雨柱转身疑惑的道:“还有什么事吗?”
这是秦淮如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无踪,一脸担忧的问道:“傻柱,你说要真是许大茂和于海棠搅和到一起了那我们家京茹可怎么办啊,现在她和许大茂的事情已经是满院皆知了,那许大茂要是不娶她了你还让她怎么活啊。”
“不是,姐姐,这管我什么事啊,人家许大茂爱娶谁就娶谁,这事你得问许大茂去。”
“不行,我就找你,你必须帮我想办法,不能让那个混蛋喜新厌旧,白白占了京茹的便宜去。”
“大姐,我求你了,他们家的事你爱管你管,我得回去睡觉了。”
“站住,今天这事你必须管,如果你要是不管我就把你写检举信的事宣扬出去,让大家都知道那封信是你写的。”
何雨柱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心中一惊,这娘们是怎么知道信是他写的,难道是娄晓娥和她说的?不可能啊,娄晓娥离婚是因为秦京茹,就算她不迁怒到秦淮如也不可能和她说吧,这娘们多半是炸自己,
于是他神情随意的说道:“不是你哪只眼睛看到那封信是我写的,那天保卫科的人来的时候可是说了,那封信可是实名检举,是不是我写的一问保卫科的就清楚了,你想拿这事往我头上扣可是没门。”
秦淮如不屑的一笑道:“还实名检举,现在有那么傻的人吗?你骗得了别人你可骗不了我,秦京茹可和我说了,那天晚上就和你走个顶头碰,你还刺了她几句,想必你也听到了我不让她在我那里睡的话,这些事除了你其它人怎么可能知道,那封检举信要不是你写的都出鬼了,那天是你让老六和许大茂被抓个正着,所以今天你必须得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你这么说我告你诬陷你信不信,院子里的人多了,看到秦京茹没走的人就我一个?得,你爱哪哪说去,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秦淮如这娘们也不知道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指着何雨柱叫道:“你有种,你看我敢不敢说。”
何雨柱见她眼圈发红眼泪都快下来了,不禁也是挠头,这娘们今天到底受什么刺激了,明显就是故意和自己杠上了,如果让她到处宣扬的话虽然没证据但是他喵的一定有人信。
毕竟院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许大茂不对付,并且事前还是许大茂截胡了秦京茹,这要是让秦淮如一宣传,到时候自己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这寡妇可是真他娘的是个狼灭啊。
看到秦淮如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何雨柱只好装着看不得女人哭的样子,不情不愿的说道:“行了,别哭了,多大点事啊。”
“那你愿意帮我了?”
“先说好啊,那封信真不是我写的,我可不是因为怕你揭穿我才帮你的。”
要不怎么说这漂亮的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寡妇不能惹,刚才还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现在听说能帮她,那还挂着泪珠的俏脸却泛起了丝丝笑意,开口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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