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
轧钢厂厨房。
许大茂酒醒了。
“好冷。”
意识朦朦糊糊的。
许大茂想动。
动不了。
整个人被五花大绑,捆坐在椅子上。
这也就罢了。
两条腿凉飕飕的,下半身一丝不挂,什么都没穿。
许大茂顿时慌了,惊恐大吼。
“谁,谁干的。
“谁啊,我干的。”
何雨柱说。
“傻柱,你想干嘛,赶紧给我解开。”
许大茂心急。
这要是被别人看到,那还得了。
“解开?”
“不可能!”
“昨天你干了什么好事,不知道吗?”
何雨柱质问道。
一下子。
许大茂心虚了。
以为傻柱在说,自己坏了傻柱和秦京茹姻缘这回事。
“我干什么事了?”
许大茂装傻说。
“许大茂,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你是真不知好歹。”
“我这是帮你,真不是害你。”
“得亏遇到我,要不然你现在就是一流氓强.奸犯。”
流氓强奸犯?
许大茂慌了呀。
那年代,流氓和强奸犯。
谁要是被扣上这两顶帽子,一辈子别想抬起头。
更何况。
流氓罪,强奸罪更是重罪。
轻则游街示众,再关个十年八载。
重则枪毙!
“这不可能,你蒙我。”
许大茂哪能承认,一口咬定没这事。
“你知道你昨晚干什么了吗?”
“你跟咱厂外头,碰见一大姑娘。”
“搂人不撒手就不说了,谁让你脱了裤子就要干坏事啊。”
被何雨柱这么一说。
许大茂一脸惊恐。
脱裤子骚.扰姑娘。
心想我还真干这事了?
“那后来呢?”
许大茂战战兢兢地问道。
“呦,你还想后来怎么着啊?”
“得亏是我,没让你得逞,救了姑娘。”
“然后把你绑来厨房,要不然你现在就在保卫科了。”
许大茂小松一口气,幸好没发生那事。
何雨柱说的像真的一样。
许大茂将信将疑。
谁让他喝得不省人事,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这不可能吧。”
何雨柱嘿嘿笑说。
“许大茂,我就知道你不信。”
“等会我把那姑娘招来,跟你对质对质。”
“厂里老娘们一来,给你看看瓜(扒光衣服)。”
“那她们看一看瓜,审一审你。”
“咱们五花大绑,全厂一游街。”
“兄弟,我这口气就算出去了。”
许大茂吓傻了。
如果是真的,他许大茂这辈子算是倒头了。
“柱哥,别啊!”
“这事不能开玩笑的。”
“柱哥我求你了,别叫姑娘来。”
被何雨柱这么一吓唬,许大茂不信都不信了。
何雨柱暗暗偷乐。
“许大茂,我算是救你一命了吧,怎么说也算你救命恩人了。”
“你就这求人的?”
“叫爷爷!”
许大茂即使心中万般不情愿,嘴角还是喃喃道:“爷。”
“没吃饭呢,说话这么小声。”
“不情愿说就算了,我也不强迫你。”
“我先出去了。”
许大茂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路过。
嘴一咧,苦笑叫道:
“爷爷!”
何雨柱得意应道:
“哎。”
“好孩子,你看你早叫不就完了。”
“是不是需要爷爷帮你松开?”
许大茂笑着点头。
“对,松开。”
两句爷爷,就想让松开?
想得美。
何雨柱哪能就这放过他。
许大茂害他任务失败,少了18点魅力值。
18点魅力值,多少钱也换不来。
必须得让许大茂付出实际代价。
何雨柱话锋一转。
“爷爷给你松开,那没问题。”
“但你想啊,爷爷守你一晚上,那不得算是加班费。”
“是这个道理吧。”
这么一说,许大茂不乐意了。
叫爷爷也就是嘴皮子输了。
让他掏钱,不可能!
何雨柱一眼穿他。
“你还别不乐意。”
“放心,爷爷不要多。”
“十元,一句话给还是不给吧。”
许大茂有苦难言,尽管一万个不乐意。
毕竟还在傻柱手上,只能任由宰割。
“给!给!给!”
“好孩子。”
何雨柱边说边解绳子。
“要不是我,你就吃牢饭了你懂吗?”
“我真是为你好。”
解开后。
许大茂极不情愿的掏了十元。
“我棉裤呢?”
何雨柱一伸手。
“五元!”
“你.....”
许大茂忍不住骂娘了。
“傻柱,你是敲诈,我要上厂告你。”
“那你光着屁.股去告吧。”
这话一说。
许大茂泄气了,没辙,拿傻柱一点都没辙。
无奈又掏五元,才拿到棉裤。
要知道,他一个月工资才三十六块五毛。
短短两天时间,就被傻柱讹二十元。
大半个月工资没了,白干了。
“傻柱,我那裤衩呢?”
许大茂又傻了,裤衩不见了。
“啊,我真不知道。”
“真的。”
“可能是昨晚上落厂外头了。”
何雨柱强忍笑意,说道。
许大茂无可奈何。
“傻柱,你就是一傻猪。”
“你给我等着。”
“这仇我非报不可。”
何雨柱菜刀一拿。
“来啊。”
许大茂赶忙跑了。
何雨柱从柴堆里头,挑出一条白裤衩,丢火坑里头。
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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