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男女老少都看向傻柱。
三大爷示意大伙安静。
“二大爷,注意措辞。”
“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二大爷点点头。
“我只是说可能,但也有可能不是傻柱。”
“所以召集全院会,让大伙来讨论讨论。”
“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一大爷就是易海中。
首都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一辈子无儿无女,晚年孤苦伶仃,没人养老。
开了上帝视角。
何雨柱晓得一大爷易海中是个善人。
可惜善过头了,显得圣母。
在四合院里,也就他和聋老太太,何雨柱看得顺眼。
其他人吧,何雨柱正眼都不瞧。
一大爷易中海环视一圈,缓缓开口。
“大伙都到了吧。”
“既然请大伙过来,就是让大伙来断案。”
“务必公正、公道,不能有私心。”
接着,一大爷易海中看向傻柱。
“何雨柱,你实话实说。”
“砂锅里的鸡,是不是许大茂家丢那只鸡?”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何雨柱想都没想,义正言辞的回答。
“不是!”
“何雨柱说不是。”
“许大茂,你有什么可说。”
易海中向许大茂提问。
许大茂急忙道:
“傻柱说不是,那就不是啊?”
“那我许大茂说,是,那就是!”
“那只鸡,我一眼就瞧出就是我家丢那只!”
三大爷接话说:“许大茂你这就是强词夺理了。”
“我们要公正、公道,凡是都要讲证据。”
“既然你说是,那你得拿出证据。”
许大茂不乐意。
“凭什么我要拿证据?”
“我家鸡丢了,还得我拿证据,哪有这种道理。”
“如果非要证据,砂锅里的鸡就是证据。”
“你让傻柱先拿出证据来,如果他拿不出证据,那就是我家的鸡。”
大伙下意识点头。
觉得许大茂说的有道理。
此时。
全院的焦点都集中在何雨柱身上。
特别是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很不是滋味。
生怕傻柱口急心快,说出棒梗吃花子鸡的事。
一大爷为人最为公道。
“何雨柱,你有证据吗?”
“有!”
何雨柱站起来,认真说道。
“老太太就是我的证据。”
聋老太太?
人呢!
这时候,何雨柱才请聋老太太出来。
聋老太太这一出场。
大伙都没话说了。
为了公平起见,易海中还是问道:
“老太太,这鸡是许大茂家的吗?”
“你说什么?”
聋老太太,耳朵不好,听不见。
易海中提高几个音调,换个问法:
“老太太,砂锅里的鸡是傻柱的吗?”
这回听清楚了,聋老太太摇摇头。
“不是。”
两个字“不是”。
所有人都傻眼了。
傻柱,聋老太太不是你的证据吗?
敢情是来砸场子的?
许大茂大笑,“傻柱,你还能怎么说,聋老太太都不帮你。”
“许大茂,别高兴太早,老太太还没有说完呢。”
聋老太太柱了柱拐杖,又说。
“对对对,我还没有说完呢。”
“这鸡啊,是我的鸡,我让傻柱去买的。”
“我吃不了一只,让傻柱买了半只。”
这番话一出。
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三个大爷你看我,我看你,没话说了。
许大茂不服啊。
可是。
聋老太太说话的份量,没人敢质疑。
他也不敢。
许大茂大放厥词。
“傻柱,这事没完。”
“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你说得对,这事还没有完。”
何雨柱哪能这么容易发过他,高声指出。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要状告许大茂污蔑。”
“许大茂伺机报复,栽赃陷害。”
“这事,得评一评理。”
“对!”聋老太太回应很快。
“这事得评,不能让柱子吃亏。”
一大爷易海中点头表示同意。
“可以,院里尊重每个人的诉求。”
“许大茂家里丢鸡怀疑你,这叫合理诉求。”
“何雨柱,你说许大茂是伺机报复,有证据吗?”
何雨柱似笑非笑说:
“在轧钢厂,我不让许大茂上茅房。”
“然后许大茂拉裤子。”
什么?
许大茂拉裤子了?
院里的大伙一听,全场爆笑。
哈哈哈哈......
“这事老太太可以作证。”
“柱子你说什么?”
“我说许大茂拉裤子臭吗?”
聋老太太点点,捏鼻子说:“可臭了。”
“难怪我闻见一股臭味。”
“许大茂回家换裤子了吗?”
“换裤子哪行啊,许大茂赶紧去澡堂子洗澡。”
许大茂那张老脸羞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叮,完成自证清白完成,奖励:放映技术】
很快,一股放映技术便涌入何雨柱的脑海里。
关于这个时代的电影放映,他轻而易举就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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